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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山魈！早年間有外路來四九城中做買賣的閩地人物，就蓄著兩只山魈看宅護(hù)院！”

    “老書上可都寫得明明白白，這山魈是力大無窮、來去如飛。能生裂虎豹，更有牧猿的本事啊這回這日本人傍身領(lǐng)著的這倆串種猢猻。可算是遇見了積年的老祖宗咯”

    “塔貝勒，您見多識廣，我這兒動問您一句——這山魈有牧猿的本事倒是怎么個說法？”

    “我也就是見過家里頭幾本老輩子傳下來的雜書上寫過，這山魈從來都是山林中的一霸，尤其是見了山林里的猴群的時(shí)候，那也都不用上趕著費(fèi)勁去抓。只消得這山魈大吼一聲。哪怕再是兇頑的猢猻，也全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在了地上，任由這山魈揀選了一只猢猻，在那猢猻腦袋上擱上一塊石頭”

    “在那猢猻腦袋上擱塊石頭？這算是怎么個路數(shù)呀？”

    “這里頭的道理書上沒寫，我可也當(dāng)真不知道？書上直說是這山魈要挨個兒把那一群猢猻扒拉揀選個底兒掉。每回找著一只肥實(shí)些的猢猻，那山魈也就把原本那猢猻頭上頂著石頭取了過來，叫這新選著的猢猻頂上。直到把那一群猢猻里最肥壯的選了出來吸干了腦髓，剩下的猢猻方才敢遁入山林！就這樣的手段，那可不就跟放羊的羊倌揀選肥羊下鍋一樣么？因此上，山魈身上帶著的這門本事，才叫做了牧猴！（注1）”

    “有這樣的本事，這日本人撂出來的倆玩意，可就當(dāng)真不夠瞧了吧？哎這火正門里可從來沒聽說過還蓄著這厲害玩意啊？還有這九猴兒我可就知道這孩子老早是在老官園外頭撿漏子討活路，后來是叫相有豹給攏進(jìn)了火正門。這才多久日子，居然就能有了這身本事？連山魈這樣的玩意都能傍身調(diào)教了？”

    “嗨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把式帶藝不在臉上！這火正門是多少輩子的老人傳下來的能耐，甭瞅著有年頭不見戳桿子、立字號，可那點(diǎn)當(dāng)真的手藝是正經(jīng)不能丟了！瞧著吧——今兒這場比斗，咱可算是得著了。一個鬧不好，往后小十年，就指著這場比斗磨牙呢！”

    “嗯六耳獼猴撞見了孫大圣，輸贏是早定，可打起來的場面，指定是含糊不了！”(未完待續(xù)……)

    ps：注1：山魈牧猴故事，的確在古籍中多有描寫，大多描述得神乎其神。本人所錄，不過為博讀者諸君一笑，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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