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 各方角逐-《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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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大婚了么?”慕容德豐問到。
“是的,”慕容延釗說到:“當日你們出行之時,太后便著人去往符彥卿駐節(jié)的大名禮聘,單等司天監(jiān)推算出黃道吉日,便為皇上大婚。”
慕容德豐陷入了沉默,先是時,皇上無論大事小情都會與他商議,雖然頗費腦筋,可這也是做臣子的無上榮耀。目下皇上連大婚都只字不提,且突然單槍匹馬從永安跑出來,這是不信任他了嗎?
“齊王,”李處耘說到:“荊南情形基本如此,還請齊王給下官指引一條活路。”
慕容延釗想了想:“皇上還是念舊情的,不然就會下旨日新將你綁縛進京了,為今之計,你只有先向皇上誠心悔過,本王再與日新設(shè)法斡旋,當保你無恙。”
待罪的李處耘都在活動,而韓豹的叔父魯王韓通更是著急得上躥下跳。
歷次出征,韓通都是汴梁留守,按道理他在汴梁也培植了不少親信。如果將韓豹放在大理寺審訊,大概率能保住一條命。可因為韓通與趙匡胤素來不和,他害怕趙匡胤慫恿皇帝親審,畢竟韓豹可是罪犯欺君,若非史靈龍救駕及時,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
接連幾日,韓通在大理寺,御史臺四處奔走,只要能保住韓豹的命,便是抄家都無所謂。他的那些親信也答應(yīng),只要皇上不執(zhí)意要殺,他們會上書替韓豹保命的。
本身就與這些事毫無關(guān)系的趙匡胤,此刻更是稱病閉門不出,生怕被沾染上一點。
朝中最有權(quán)勢的三個王爵,魯王韓通侄子罪犯欺君,齊王慕容延釗親信為政不力。還有侍衛(wèi)司馬步軍都虞侯何赟,那也是韓通的人,這下可有好戲看咯。
“父王,”眼見趙匡胤無所事事,趙德昭勸到:“父王此時不該在家中,應(yīng)該協(xié)助皇上署理荊南一干政務(wù)。”
“你懂什么,”趙匡胤說到:“此事最終還是由皇上圣裁,我插手無功,若不稱皇上心意,反倒有過。”
“父王,”趙德昭不以為然:“此時當然不是搶功,而是向皇上表明一個態(tài)度,我有預(yù)感,朝中即將有大變動。”
趙匡胤微微皺眉:“你在朝中才行走幾日,就妄議朝政?”
“父王,這是趙大人教我的。”趙德昭淡淡到。
所謂的趙大人,便是一直在宋州替趙匡胤打理后花園的趙普。
對于趙普的計謀,趙匡胤一直是相信的,于是他問到:“該表示什么樣的態(tài)度?”
趙德昭想了想:“上書治韓豹死罪,并舉薦劉坦審理韓豹案。”
“人人皆知御史中丞劉坦是我一手提拔,我雖與韓通不睦,但從未公開決裂,”趙匡胤非常不贊成:“如此一來,豈非與韓通勢成水火?”
“父王,與韓通維持表面的和睦,相比于皇上的更加倚重,孰輕孰重,這還須選擇么?”
“你是說,韓通會因此垮臺?”
“不,也許慕容延釗也會垮臺,甚至?xí)暗礁竿酰愿竿跞绻軌蛱崆跋蚧噬媳砻鲬B(tài)度便顯得尤為重要。”
趙匡胤眉頭微皺:“有這么嚴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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