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 議功-《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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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彥卿忽地再次跪下:“皇恩浩蕩,符氏一門愿竭盡心力輔助吾皇實現(xiàn)大愿,便是滿門盡絕亦在所不惜。”
柴宗訓(xùn)跟著再次扶起他:“外公的心意,朕是知道的,如今境況下,朕是絕對信任外公的。”頓了一下,他又說到:“外公一路旅途勞頓,且先回府休養(yǎng)數(shù)日,待朕安排好,自會傳召外公。”
符彥卿拱手到:“老臣告退。”
待他一走,符昭開口問到:“官家,你這樣往返的折騰外公,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柴宗訓(xùn)神秘一笑:“秘密,不過肯定是好事。”
符昭并不糾纏,只問到:“聽說你又要御駕親征?”
柴宗訓(xùn)揪了一下她的小臉蛋兒:“我也不想,只是心愿一天不實現(xiàn),我便不能安心待在這皇宮之內(nèi)。”
“我也要去。”符昭干脆果斷。
以柴宗訓(xùn)的現(xiàn)代思想,其實并不在乎符昭拋頭露面,不過他還是說到:“我也想讓你去,只是軍營里都是男人,你去多有不便。況行軍打仗,若我?guī)е鴤€女人,讓軍士們看到會怎樣想?”
符昭嘟嘴到:“不讓我去也行,不過你得幫我把燕云十三騎找來,而且得讓她們自由出入皇宮。”
“怎么,悶啦?”柴宗訓(xùn)笑問到。
符昭說到:“早知道一天到晚得被關(guān)在這里,我才不嫁給你呢。”
“不過,”符昭繼續(xù)說到:“我找燕云十三騎,可不是玩兒,是有正事兒。”
“什么事兒?”
“秘密,”符昭學(xué)著柴宗訓(xùn)的口吻:“不過肯定是好事。”
京察的議論聲音越來越小,不過魏仁浦卻察覺到一絲蹊蹺。
京察雖由他主持,不過具體辦理的官員,都來自御史臺和吏部。
原本這兩個衙門都是管官的,所以由他們出人也是正常。
不過御史中丞劉坦是宋王趙匡胤親信,每當(dāng)趙匡胤要鏟除朝中異己時,便會暗中指使劉坦派御史輪番上書彈劾。
而吏部侍郎趙德昭,更是趙匡胤的兒子。此次京察說是由他樞密使魏仁浦主持,時日一久,反倒像是趙匡胤在主持一般。
魏仁浦本是忠正之人,雖有此懷疑,不過卻并無實據(jù),所以只能自己多留心,卻也并未上奏柴宗訓(xùn)。
一直對京察抱有信心,蒙在鼓里的柴宗訓(xùn)召開了朝會。
眾臣參拜之后,柴宗訓(xùn)開口便問到:“魏王何在?”
符彥卿上前一步:“臣在。”
柴宗訓(xùn)淡淡到:“魏王,此次前往云州,收歸多少遼人?”
“回皇上,”符彥卿說到:“此次向老臣投降的一干遼人,本是遼國耶律沙屬地子民,只因耶律沙目下在遼國失勢,朝政為韓德讓、耶律休哥幾人把持,心灰意冷之下,耶律沙便放任遼人投我大周。”
耶律沙可是老熟人,若沒有他,當(dāng)初在幽云便不會那么容易解決遼國十五萬援軍,一戰(zhàn)將遼人打得不敢出漠北。
柴宗訓(xùn)又問到:“魏王,既是投降,為何不將這幫遼人押往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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