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 秋后算賬-《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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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宗訓聽說幕后主使人是向興洲,竟有些不信。
“就憑他那個榆木腦袋?只有被人利用的份,哪還會利用別人。”
“皇上,”趙德昭說到:“向興洲并非孤軍奮戰,他背后還站著整個侍衛司呢。”
柴宗訓搖頭到:“沒有證據,還是不要胡亂攀扯的好。”
“皇上忘了曹大人去廣陵的目的了嗎?”趙德昭說到:“這件事,恐怕就是侍衛司策劃的。”
柴宗訓想了想:“目下曹卿并沒有消息傳回。”
“皇上,事情的脈絡已經很清楚了。”趙德昭說到:“自從銀行開業起,侍衛司便謀劃令銀行倒閉。先是彈劾魏樞相和魏咸熙,被皇上輕易識破后,便休了魏小妹警告樞相。”
“魏樞相一往無前,他們便打斷魏咸美手腳,隨后雙管齊下,炸毀長江大堤,調出國庫銀子從而擠兌銀行,并買通程載禮等人直接對樞相下手。”
“若非皇上早有準備,命王統領自會州運銀到汴梁,此刻不僅銀行倒閉,皇上威嚴也會大大受損。侍衛司這招,不可謂不毒。”
這么一解釋似乎也說得通,柴宗訓想了想:“朕記得上次接到回奏,向興洲陪著韓智興前往廣陵探親,不知這次有沒有跟著魯王一起回汴梁。”
“這個臣就不得而知了。”趙德昭說到。
柴宗訓抬頭喝到:“傳老董。”
“皇上。”趙德昭急忙阻止。
柴宗訓笑到:“如果連日夜伴在身邊的人都不能相信,朕還能信誰。”
“傳董遵誨。”門外太監大叫。
董遵誨再次進來:“皇上有何吩咐?”
柴宗訓說到:“根據程載禮和富戶陳樹大的招供,指使他們的是向拱之子向興洲,你速派人將向興洲拿獲歸案。”
“臣遵旨。”董遵誨執禮到。
“另外,”柴宗訓叮囑了一句:“為免此事牽連甚廣,捉拿向興洲要秘密進行,不宜聲張。”
董遵誨知道趙德昭一直盯著他,畢竟他是侍衛司的人,與向拱來往甚密,聽到柴宗訓如是說,連忙高呼到:“皇上圣明,臣這就下去安排。”
一直目送董遵誨離開,趙德昭才說到:“皇上,向興洲早已是白身,他憑什么與程載禮來往,況兒子在干什么,做父親的哪有不知道的,臣覺得此事與向拱一定有牽連。”
“如果董遵誨通風報信,向拱、向承甫、甚至魯王等人斬斷證據鏈,再想抓他們就難了。”
柴宗訓思慮一會:“朕始終覺得此事有蹊蹺,先前朕得到回奏,魯王已在趕赴汴梁的路上。若廣陵大堤是他炸毀,他豈敢獨自回來?”
“皇上有召,魯王敢不回來么?”趙德昭說到:“否則豈不是公然抗旨?這才更引人懷疑。眼下皇上既沒有實證,還不如裝忠孝賭一把。”
“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柴宗訓說到:“待向興洲捉拿歸案,魯王回到汴梁后一問便可知真相。”
趙德昭提醒到:“雖是猜測,但皇上還須早做部署。”
“這個朕知道,”柴宗訓說到:“眼下銀行擠兌危機已渡過,后街的分行也已準備得差不多,你這個行長,可不是只管御街總行,而是天下銀行都由你監管。”
“查案的事情就暫時不要參與了吧,”柴宗訓接著說到:“先設法將銀行開到大周的每一州每一縣,為朕接下來的計劃打好基礎。”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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