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九 出使蘇祿-《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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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祿人傲然到:“我乃嶺南陳王后裔陳烈鈞,只因陳國被隋所滅,為了避禍,才舉族遷往蘇祿。”
“原來是陳公子,”柴宗訓拱手到:“失敬失敬。不過既是能遷回來,干嘛不舉族跪根算了?”
“哪有那么容易,”陳烈鈞說到:“族中在蘇祿還有不少產業,全靠這些產業養活大批族人,回遷之后,拿什么維持家業?”
柴宗訓若有所思:“眼下兩國貿易來往密切,皇上定會在蘇祿國開辦銀行的。”
陳烈鈞說到:“可畢竟不是大周國土,皇上圣明,那蘇祿王倒不見得有此圣明。”
“兩方應該會磋商的吧。”柴宗訓說到。
作為生意人,陳烈鈞敏銳的捕捉到柴宗訓話里的意思,且看他器宇軒昂,便問到:“蘇公子可是在朝中高就?”
柴宗訓笑到:“我不過一普通士子而已,只因久居汴梁,朝中消息倒知道一些。”
“哦,”陳烈鈞點點頭:“原來如此。”
“好了,陳公子,”柴宗訓拱手到:“我們就此別過,希望你能安全出關。”
陳烈鈞追上一步:“我與蘇公子甚是投緣,未知下次到了汴梁,要尋蘇公子將去何處?”
現在汴梁城無人不知皇上經常去豐樂樓喝酒,那里容易暴露,柴宗訓略一思索:“我常游歷四方不在家中,陳公子若是再入汴梁,可去燕云會館留下口信,倘我在汴梁,必會去尋你的。”
“好的,蘇公子,那你我就此說定啦。”
回宮的路上,柴宗訓一直在思索銀行下一步該怎么走。
他想起后世,重要的資源都須以漂亮國的錢來進行結算。
大周現在的國力、經濟、科技,足以支撐強迫海外諸國在貿易中以紙幣來結算。
但他又不太喜歡搞這種狹隘的霸權主義,當然,并非他有多博愛。只是有一句老話說得好:物極必反,盛極必衰。
若搞霸權主義,就是逼著海外諸國一起來反對自己,要知道北邊還有遼人,西邊還有吐蕃人呢。
即便是故漢唐人至上,也該是大唐那種兼容并蓄,自信傲人的至上。
回到宮中,此時天色已晚,潘惟德一副等了很久的模樣迎上來:“皇上,慕容郡公自嶺南送來密折。”
柴宗訓打開奏折,慕容德豐先是說他下了一道政令,不許白銀出海,接著又解釋為什么這樣做,然后還給出了新的戰略。
戰略開頭,自然是將柴宗訓夸贊一番,隨后話風一轉,欲成就千古大業,首先就得四海咸服。
皇上常說戰爭是政治的延續,而銀子也只是服務于政治的工具。
大周物產豐饒,很多東西現在都是海外諸國百姓生活的必需品。
以大周現在的科技,大多物產都是可以源源不斷產出來的,但海外諸國的銀子是有限的,終有挖空的那一天。
只要皇上下一道圣旨,舉凡海外諸國貿易,須以紙幣結算,再嚴旨各市舶司和邊關,不允許白銀出境,用不了多久,諸國銀子挖盡,境內只能流通大周紙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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