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〇七 新相-《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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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言三兩下就被干挺了,掛著首輔的名,天天在家養病。
而且還不是裝病,是真病。
雖然閩浙的事物也很繁雜,但起碼他說了算,而且久在本地,累積起了官聲,事情好辦得多。
但到了朝中,寫錯一個字都能被罵到祖墳冒煙,這種壓力誰承受得了?
這下可傷了大德,今日早朝哪個官員扣子沒扣好,某地竟生出了白鹿,各軍今年該調撥多少糧食等等。
不管大事,還是小情,都得柴宗訓親自過目。
每日天沒亮就看奏折,白天找各有司商議怎么處理,晚上一一批閱,柴宗訓哪過得了這種日子。
先前為避免朝中出現次輔與首輔爭斗的情況,所以欽點了柳開。
這柳開吟詩作賦,文學批判可稱一流,但處理政務嘛,實在是一言難盡。
剛剛朝中死了十個重臣,官員更加捉襟見肘。
當然,捉襟見肘的意思不是官員數量少,是能入柴宗訓法眼的實在不多。
轉了一圈,柴宗訓又將眼光放在楊家將身上。
遼東外圍有朝日鮮明拱衛,扶桑也已盡絕,防衛任務已沒有那么重要,正好將楊延定調入朝中吧。
下圣旨之前,柴宗訓照例與慕容德豐商議。
慕容德豐舉雙手贊成:“皇上早該如此了,楊延定年富力強,處理政務經驗也相當豐富,他若為首輔,朝局定然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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