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〇七 新相-《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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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楊延定,當初為逼工部林大人就范,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在江南任上時,也對富商多有打壓,為人刻薄寡恩,極不近情理。”
“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臣以為,呂端比楊延定更適合為相。”
“放屁,”柴宗訓忍不住罵到:“朕要找的是匡扶社稷的宰輔,又不是禍亂朝政的奸臣,什么叫兩害相權取其輕?”
竇國光想不到堂堂天子竟會口出污穢之言:“這…”
“這什么這?”柴宗訓喝到:“江南乃社稷稅賦重地,倘楊延定真如你說的那般不堪,這么多年以來,為何江南一直繁華,社稷稅賦一直穩(wěn)定?”
“你既為戶部堂官,江南財賦之事,你英最清楚,倘楊延定對人苛刻,不近人情,江南的稅賦為何能夠連年上漲?”
“皇上,”竇國光說到:“此即為楊延定為人刻薄之明證,倘非他迎合迎合上意,連年提高稅賦,江南稅收怎能如此之高?”
柴宗訓陰沉著臉:“竇大人,你的意思是說,朕指使楊延定連年提高江南稅賦?”
竇國光慌忙磕頭:“皇上,臣一時失言,請皇上降罪。”
“降罪就免了,”柴宗訓淡淡到:“楊延定為相之事,就這么定了,倘再有人啰嗦,朕必嚴懲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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