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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半年前，長孫五竟然偷偷入股了歐陽長治所屬公司的股份。我猜想，歐陽長治目前在公司應該過的很艱難了吧。

    7月1號那天，羅蘭來找我，我跟她說了畢業論文的事情，當時她的反應讓我很意外，出奇的冷靜和悲觀。”

    “她什么反應？”

    “我問她，你恨他們嗎？”

    “她怎么回答的？”

    “她說，有啥恨的，我現在啊，這身體狀態也不如以前了，再也不是那個能揮霍的年紀了，還是能過一天算一天吧。”

    聽到這里，楊守誠和小鄧腦海中抽絲剝繭，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然后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得出一致結論：她果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了。

    看來，能證明羅蘭自殺的證據又增加了一項。

    “她真這么說過她的身體狀況嗎？”

    “是啊。我還納悶呢，她以前身體狀況可好了。”

    “她還說了其他什么事情嗎？”

    楊守誠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更何況，魔鬼往往就出現在細節之中。

    “讓我想想啊。”

    “仔細想想。”

    “對了，她還說了一句：‘是不是她死了，他們就可以放過我們了。’沒想到，她真的死了。”

    說完之后，姚淑德陷入深深的難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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