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此時又問,他便順著仁祖的意思回復,于是,又一個被懷疑為私通光海君的人被定性了下來。 但夜幕降臨,金鎏從王宮出來時,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就坐在轎子里一動都不想動。 說真的,他有點恐懼了。雖然他位高權重,平時表現,又是堅定地反虜派,可仁祖自從光海君被建虜救走之后,就疑神疑鬼,看誰都有嫌疑,實在讓他有點難以應付。 以前勸進說仁祖不要殺光海君,以示王上仁慈的那些人,不管是否真實想法如此,是第一次被仁祖殺了的。而后便是那些立場不堅定,有意思表明可以和建虜和談的人。 這種狀況,除非光海君死了,或者說建虜退回遼東,才有可能改變。但這可能么?反正他是不相信會發生這么好的事情。 今天因為稟告上有言辭問題,自己已招致王上不滿。也不知道誰會不會因此進讒言,覬覦自己的位置?金鎏如此想著,實在有點擔心。 換成他是別人,他都有很多手段來進讒言,比如說自己居心叵測,從未在軍事上用心,就是因為早已私通建虜,私通光海君,所以無所謂建虜是否打過來,明軍是否已支援等等。 一想起這,金鎏不由得不寒而栗。以他對王上的了解,只要這些話傳到王上的耳中,那自己肯定會遭受懷疑。一旦被王上懷疑,要想解釋清楚就難了! 這一晚,金鎏的脾氣很不好,據說杖死了兩個說笑被他撞見的侍女。 又過了兩天,金鎏還未來及查實光海君和建虜的動向。建虜大軍便已出動,一路上勢如破竹,根本就沒有像樣抵抗,全都聞風而逃。建虜大軍以一日百里的速度,迅速向朝鮮王都逼近。 仁祖在夜里聽到建虜轉瞬將至的消息,嚇得連夜擺駕南漢山城。百姓更是無從適從,哭爹喊娘,有的跟著王上的隊伍走,有的散落去山里,亂成了一團。 建虜的騎軍確實快,就在第二天早上,王都的人還未走光,就已經到了。 一反常態的是,這一次,建虜沒有燒殺劫掠。相反,他們甚至還組織朝鮮百姓滅火,而后打出了旗號,說他們是來幫光海君復位,懲治那謀逆的侄兒李倧,也就是仁祖。 這旗號一出,不少朝鮮士人便投靠了光海君。他們相信,在建虜強大的兵力下,光海君肯定能復位成功。那他們最先投靠光海君的,肯定能得到重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