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O章 遺世絕境,荒島魔音-《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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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七個人都很年輕,且各有不凡之處。泡-書_吧)但當前的境況卻著實太不容人樂觀,沈陽的話更加劇了這種不樂觀。失去鯨魚群的幫助,木棉花號終于徹底擱淺,船身被海水淹沒了大半,船艙也將要被水淹沒。七人來到甲板上,七嘴八舌的商量要不要登島,眼下木棉花號上也能暫時容身,只是水箱被海水泡了,淡水變的十分有限,就算堅守也很難為續(xù)。
陳李李是反對上島的,她不知為何產(chǎn)生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整個南溟死海給她的感覺都一直不好,尤其是到了這座島附近后,這種不詳之感變的越發(fā)的強烈了,所以她堅決反對上島。何洛思告訴她木棉花號上的無線通信設(shè)備自從進了南溟死海便一直接收不到信號,如果守在船上,現(xiàn)有的食物和淡水堅持不了兩天就得告罄。小妮娜是支持陳李李的,但聽了何洛思的話又覺得很有道理。她試探著說道:“要不咱們等一晚上,明天白天再上島,先讓身手好的人上去摸摸情況****??”
“好,言之有理,就按小妮娜說的辦!”李虎丘當即拍板。
七人經(jīng)過一整天的冒險旅程也著實累了,妮娜的建議正合大家心意,便都無異意,紛紛從船艙里搶救出睡眠所需,就在甲板上以藍天做房頂,大海當?shù)匕甯髯詾閼?zhàn)和衣而臥。
深夜,大海正在退潮,嘩嘩的水聲將陳李李吵醒,她睜開惺忪睡眼便看見李虎丘盤坐在船頭,看樣子像是在練功。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攪他,卻見他一回頭沖自己一招手。二人并坐在船頭,陳李李抱著李虎丘的胳膊,將身子盡可能往貼近他。
月正中天,海風習習,此情此境讓陳李李心旌旗搖,一種難以自制的情緒正在胸中醞釀,感受著懷中的溫度,剛鼓起勇氣要說些什么,話還未出口便被李虎丘攔住話頭:“噓,別說話,你聽,那島上有聲音傳過來,很奇怪的感覺,有點像狼嚎但又不太一樣,更像是人在學野狼嚎月,看起來你的感覺是對的,這座島上一定有古怪。”
陳李李側(cè)耳傾聽卻什么也聽不到,認為李虎丘在故弄玄虛躲著她。她松開了李虎丘的手臂卻更大膽的攬住了他的脖子,幾乎將整個身子放進他的懷中,吹氣如蘭:“李虎丘,如果咱們幾個再也回不去,或者這座島上真有什么厲害的怪物明天就要把咱們?nèi)缘簦愀也桓颐鞔_的對我說一句你喜歡我?”
李虎丘挽住她的腰,感受著她身上柔軟的觸感,看著她絕美的容顏,男兒本色怎么可能不動心,他咬著牙憑著極大的自制力才沒讓自己更進一步做出什么更親昵的舉動,低聲道:“現(xiàn)在可不是討論這件事的好時機,你累了,好好睡一覺,相信我,咱們一定能想出辦法回到陸地上。”李虎丘騰出一只手輕輕撫摸過陳李李的額頭和雙眼。在她的黑甜穴上稍用力按了一下,陳李李眼睛一合便又睡著了。李虎丘沒學過點穴,但國術(shù)界有句話叫:一朝宗師,百理貫通。宗師境界的武道大師對人體氣血在穴道經(jīng)脈中的運行規(guī)律了如指掌,同時他們對化勁運用都已達到收發(fā)由心的程度,用巧勁將運行到某穴道的氣血阻斷對李虎丘而言自非難事。
“明天你留在船上,我先上島探探路。”說話的是尚楠,他不僅聽到了海潮也聽到了島上那個奇怪的聲音。
李虎丘回頭道:“說夢話呢?”
尚楠道:“我先去探探,如果有什么應(yīng)對不了的危險,你還來得及帶大家乘救生艇離開。”
李虎丘笑道:“別自作聰明了,你那腦瓜子就適合服從命令聽指揮,哥指到哪里你就打到哪里,拿主意這種事用不著你操心,咱們兩個加到一起有什么危險應(yīng)對不了的?還說什么應(yīng)對不了的危險你先頂一陣,如果有,我?guī)е@些人就有機會逃出去了?”
老實孩子不吭聲了,帥五瞇著眼嘴巴諾諾的嘟囔道:“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跟著瞎起哄,要不是你醒了,人家兩個人這會兒說不定都已經(jīng)在島上點堆火玩野營了。**泡!書。吧*”
沈陽坐起身,忍無可忍沒好氣道:“不睡了,你一句我一句的睡也睡不著。”
帥五也起身,笑問:“你這是跟誰來勁呢?”
沈陽道:“還能有誰,大半夜不睡覺,跟女孩子打情罵俏的那個唄,他媽的,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全世界爺們都死光了似的,不管多大的,全瞅這犢子順眼。”說著,歪頭看了一眼正在揉眼睛的小妮娜。
帥五笑道:“你丫這是吃不到葡萄怪葡萄酸。”
沈陽干脆的:“我他媽是羨慕嫉妒恨。”
何洛思躺在那眼睛不睜,悠悠道:“你最不如他的地方有兩點。”
帥五幫著捧哏:“哪兩點?”
何洛思道:“首先是臉皮,沈陽這家伙看似灑脫不羈,其實面對女孩子時臉皮比紙還薄,屬于最典型的會想不會做的那種,總指望著女孩子被他吸引,主動追求他,把自己當尚楠了;其次是腿快,李虎丘就算模樣不比他帥,腦瓜里沒他鬼主意多,但就一個腿快就把他什么都比下去了,女孩子一旦先入為主的認為某個人好,那這個人就是最好的了,無論是否有緣,這輩子在女孩子的心里,那個人總是最好的啦。”
沈陽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帥五嘿嘿笑道:“九姨,你這可說到沈陽的傷心處了。”
李虎丘看一眼懷中的陳李李,并不覺得如何尷尬,淡然問道:“怎么?都睡足了?你們可別學我不睡覺,我練的心訣導引術(shù)時刻都能養(yǎng)精神蓄銳氣,打坐一小時頂?shù)蒙夏銈兯胨薜摹!?
何洛思嗤笑道:“去,有沒有那么神,你這方法外傳嗎?可不可以教教我?”
李虎丘微笑:“好啊,只要你能吃得了苦。”說著,輕輕一抖手,從袖子里鉆出一把小鉤,尾端連著銀光閃閃的金屬絲,隨著他手腕輕抖,那小鉤仿佛活過來一般,狀如靈蛇左右晃動翻轉(zhuǎn)如意。“你先從**鉤的基本功開始練起。”
何洛思爬起來,面帶驚異之色湊過去,卻見李虎丘袖中的小鉤子似向她點點頭,接著嗖的一下縮回袖子里。連忙追過去抓住李虎丘的胳膊,挽起袖子卻什么也沒看見。訝異的:“神了?哪去了?”
李虎丘笑而不語,尚楠道:“**鉤是賊們盜竊用的工具,跟功夫沒什么關(guān)系,他練的心訣導引術(shù)是一種極特殊的煉心方法,連我都領(lǐng)悟不了,小虎哥是在跟你開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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