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說當今華夏古玩行哪家稱雄?汲古閣?還是榮寶齋?這確實是個很難界定的事情。泡-書_吧)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五行八作各有其道。古玩行里自有其游戲規(guī)則。大體的標準當以哪家的重寶多,名頭響,實力強來劃分。 去年一場震驚華夏收藏界的非公開拍賣晚宴上,行內(nèi)向來以低調(diào)和有真東西著稱的多寶樓一鳴驚人,連續(xù)出手四大件兒:雨過天晴云破,夕陽紫翠成嵐的宋丹紅鈞瓷大罐;一尊青如天,面如玉,蟬翼紋,晨星稀,梨皮蟹爪芝麻花的汝窯三犧尊;鐵足圓腰冰裂紋,宣成踵此夫華紛的宋哥窯龜子紋八方貫耳瓶;以及四大件中成交價最低者雍正年琺瑯彩六方琉璃塔;無不是海內(nèi)孤本曠世難尋的寶中之寶。當晚之后,古玩大家港島商界巨子郭兆銘在以四千五百萬價格拍走雍正琺瑯彩六方琉璃塔后當場說道:今后華夏古玩行內(nèi)多寶樓可執(zhí)牛耳。 燕雨前在收藏界早已是名聲在外的大鱷級人物,這場非公開拍賣晚宴正是由她召集并主持的。晚宴進行時有很多人向她打聽多寶樓的后臺東主是何方神圣?與您是什么關(guān)系?燕雨前只答一句一個很難得的年輕人,她參與這件事就是為了提攜后進。福德堂的總裁如此諱莫如深的表態(tài)更加劇了圈內(nèi)人對這位連出大手筆的多寶樓東主的好奇心。但那時候李虎丘還在為二下南洋做準備,突擊學習賭術(shù)。在南洋經(jīng)歷了一場腥風后,這位在收藏界掀起軒然大波的多寶樓后臺老板終于要啟程回國。 泛舟于海上時李虎丘的心情有些復(fù)雜,他躺在船首的太陽椅上,想著自己昨晚的大智慧大定力的舉動,心里既有些小得意又莫名的覺得不是滋味。自我安慰道:“雞多不下蛋,女人多了瞎搗亂,哥們兒有定力保住了節(jié)操沒有錯。” 尚楠在一旁冷笑一聲說要不是被妮娜撞破你早就犯嚴重錯誤了。李虎丘一股邪火沖腦門,一瞪眼說:“你小子最近抽的什么風?”尚楠想了想說道:“你不一直是說要跟陳李李做純潔的同志加兄弟嗎?昨晚上你差點和她干了那事兒,這還不算是嚴重錯誤?” “那叫敦他媽的倫。”李虎丘躺在那看也不看尚楠沒好氣的說:“關(guān)你屁事?” 尚楠撓頭道:“小虎哥,我覺得你不該這么做!” 李虎丘心頭更煩索性閉上眼,嘟囔道:“操心事兒還不少。” 尚楠抬眼看當空烈日,“你敢不敢對著日頭發(fā)誓說你不喜歡她?” 李虎丘有些不明就里,問:“你到底想我怎么著啊?” 尚楠道:“我覺得你這件事辦的不夠個爺們兒,妮娜是你故意弄醒的,你不會拒絕李李又不敢和她真干出什么事兒來,所以你故意弄醒妮娜,騙她出來撞破你們的事兒。” “對!沒錯兒,那石頭子是我彈的。”李虎丘點頭承認,“我還可以發(fā)誓,我喜歡陳李李,但喜歡并不等于占有,人與人之間有緣未必有份,我不拒絕是因為一來確實抵擋不住誘惑,二來想到她能做到那一步不容易哥們兒若當場拒絕就成禽獸不如了,這個回答你滿意沒?”李虎丘心中的火被勾起有些煩躁。 尚楠毫不為所動,繼續(xù)撩撥他的情緒,“你昨晚點了她黑甜穴,今早不辭而別,這樣有始無終的逃避做法還不如干脆拒絕或者正大光明的接受她。” 李虎丘騰地站起,看樣子是真惱了,“你還越說越來勁了,能不能換個話題?不然就給我把嘴閉上,想打架哥們兒隨時奉陪,一張笨嘴說話還一套套的,你以為我不想嗎?但做人不能這么自私,哥們兒這叫慧劍斷情絲,壯士斷腕你不懂別跟著瞎起哄。” 尚楠面無表情道:“這么說你還是想她的?” “少說廢話!” 小楠哥道:“寶叔果然沒看錯你,但是你卻看錯了李李,后艙最里邊有一間雙人房間,里邊有人在等你。” 李虎丘先是微微一愣,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尚楠。后者點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李虎丘一陣風似的奔向后艙。 ****?? “先說好,哥們兒從了你沒問題,但是為方便什么時候你煩我了去留自便,咱們之間對外還要保持純潔的同志加兄弟關(guān)系。”李虎丘看著床上泫然欲泣幽怨無邊的古典佳人,心中沒來由的一顫,心想應(yīng)該把丑話說在前頭,“你知道我在你之前和別人也有過感情經(jīng)歷,我是個有愛無心的浪子,愛付出多少都沒有底線,甚至為你們哪一個去死也沒關(guān)系,但心已經(jīng)給了別人拿不回來了,只要你不計較這個****??” “少廢話,過來!”陳李李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大約是怕再把李虎丘嚇跑了,突然收了楚楚可憐的表情,從坐姿換成了跪姿,古典佳人在床頭向賊王一招手說出了一番李虎丘畢生難忘的豪言:“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想要把你勾到手的嗎?”她邊說邊解衣裳,這會兒已是酥胸半露,纖腰畢現(xiàn),曲線玲瓏。泡-書_吧)李虎丘有點傻眼。“那次咱們在魔鬼海撈寶,你從海中礁石躍上船頭被那頭王烏賊偷襲,回身瞪了一眼甩了一飛刀,便將那深海之王嚇的鉆回大海,那樣子簡直神了!我們南洋的女子不像你們大陸上的女孩子那般含蓄扭捏,喜歡便是喜歡,管你是什么人家里有沒有婆娘,當時我就想這上得賭桌,下得深海,眼睛賊亮,本領(lǐng)通天的賊男人若是不能勾到手,這輩子白活啦!” 李虎丘震驚于古典佳人潑辣直率的表白,在心里暗自嘆息,這是真正的陳李李嗎? “我以為大陸的女人那樣是因為男人們都喜歡那含蓄扭捏的調(diào)調(diào)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刻意壓著心思扮大家閨秀,到昨晚我才弄明白,全他娘弄錯了,你這賊男人最怕的就是大家閨秀這調(diào)調(diào)兒,是我把你生生嚇矯情的。”她的小手指正鉤在最后一道防線的帶子上,注意到賊王的眼神有些期盼,又把手慢慢放下,指尖劃過粉嫩的肌膚,丹鳳眼中充滿了魅惑,道:“這里總要留給男人解才對。” 李虎丘上前幾步,有些猶豫,“這船才多大,寶叔和尚楠會聽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