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五章 趣事流年相思如故-《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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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極思動,虎丘也想去申城陳天浩兄弟家住些日子,作為自由社的大龍頭,把一切事務都交給程學東和陳天浩兄弟,他總也不露面,的確忒也不像話,程學東不止一次勸他說,為上者可以不為事,但絕不可不知事,否則事業就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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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八月天,進入零一年夏季以來,氣溫連創紀錄。
已于今年開始擔任申城衛視新聞中心副主任的馬春暖剛下夜班,從電視臺一出來便看見一輛造型狂野彪悍的福特野馬跑車停在臺階下,一身西部牛仔打扮,像個野丫頭似地的馬春曉帶著遮陽帽靠在車旁,笑嘻嘻走上臺階道:“美女要去哪?讓我送你一段呀?”
春暖見她的樣子便心頭不喜,這丫頭如今也是快二十歲的大姑娘了,一天到晚跟著大院里那幾個蒙祖余蔭的“商業奇才”瞎胡混,到處惹事生非就像個假小子。老馬同志前天來電話說,教訓了她一頓,估計會跑到春暖這兒來,果不其然還真到了。別看春暖自己不靠譜的事情也沒少干,但對春曉卻是一向嚴厲,絕不似春熙大姐那般拿她毫無辦法。她黛眉微蹙,把臉一沉,道:“馬春曉,你干的好事!”走過去揪住春曉的耳朵狠狠擰了一把,嚴厲的:“小鬼,跟我回家再收拾你。”
春曉生下來后母親便去世了,老馬同志那時候剛擔任正廳級干部,那年頭國家開放沒多久,老馬化悲憤為干勁,玩命似地干事業。所以馬春曉幾乎是春熙和春暖姐妹聯手照顧著長大的。春熙負責生活,春暖負責學習及成長教育。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是這樣,父母親甭管有多大道理,說破大天去也聽不進去。稍微嚴厲些便能引起他她們的激烈反彈。但對心中最欽佩的同輩兄長或姐姐反而會言聽計從絕不違逆。馬春曉對她這位二姐向來欽佩的五體投地,最吃春暖這一套,果然乖覺的跟著春暖回家。
春暖讓她把野馬車停到電視臺的停車場,親自駕駛著謝撫云丟下的那輛布加迪拉著春曉回到住處。
馬春曉瞪著寫滿了吃驚和艷羨的大眼睛打量著春暖居住的豪宅。表情夸張的:“哇,二姐我太崇拜你了,老爸當了一輩子官兒,銜至領導人啦都沒有你這小小正科級副主任厲害,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收受過多少商家賄賂,好家伙,開的是布加迪,一個人住著幾百平的豪宅,你趕快老實交代,別想蒙混過關,這房子里隨便一張桌子都比老爸寶貝不得了的那個紅木書桌貴幾倍。”
馬春暖板著臉不說話,手腳麻利的找出一身家居服遞給春曉讓她換上,接著脫掉身上的職業裝,直奔浴室。看意思是打算先洗個澡。春曉調皮的跟了進去,撒嬌道:“我要跟你一起洗,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偷偷找男人****??”
浴室里。春暖在為春曉擦背。
“姐,你這位朋友待你可真沒的說,那么好的車給你開著,這么好的房子給你住著,這么長時間人家問都不問一句,我要是有這么牛氣的朋友就好了。”
姐妹二人有許多年沒似這般共浴。馬春暖有點心不在焉,之前春曉的一句玩笑話讓她想起了虎丘。那**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或許今生都沒機會體會了。來申城工作一年多了,身邊周圍并不乏追求者,寂寞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放棄那無望的幻想,隨便找一個算了。但最終都只是想想而已,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那可惡的男人已把她的心完全占據,任憑四周有多少青年才俊追求,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個。
人人都道相思苦,相思催人老,人人都說相思甜,相思惹人惱,幾經細思量,還是相思好。春暖想著那一晚的神魂顛倒,嘴角不自禁的掛起一絲微笑。卻剛好被春曉回頭看到。
“好啊你,好你個馬春暖,你在想男人。”春曉脆聲叫道:“還一天到晚教我要懂得自愛,原來你早就是壞榜樣啦。”
馬春暖臉兒微紅,在春曉臀上拍了一記,道:“叫你胡說!小鬼不許胡說八道,再說我都二十七的人了,就算找男人也是合理應當,你還沒畢業呢,教你少跟那些狐群狗黨走那么近,要你自愛些難道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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