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三章 雄之心,雌之欲-《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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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女上男下,春暖小心翼翼運動著身子,試探著問:“怎么樣?可好些了嗎?”
如果不是上次親身經歷過虎丘雙修療傷一事,長在紅旗下,從小接受西方科學教育的春暖是無論如何不能相信會有人用這種方法治療內傷的。
李虎丘面色慘白,有氣無力道:“有效果了,不過還不行。”
春暖黛眉微蹙,俯下身子在虎丘懷中道:“可是我之前在大歡喜境時,感覺你身上血脈暢通,虛而不弱,似乎好了很多呀,怎么你的臉色還這么難看?”
李虎丘道:“熊膽精魄的藥力太猛,必須通過你我陰陽和合挫其鋒芒后才好作用于人,你多陪陪我,待藥效行開了,我再補充些水份就好的差不多了。”說到這兒,輕輕一嘆道:“這一回元氣大傷,全靠你不惜自身元陰為我補充元氣,否則,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這兒??”說說到一半兒,忽然頓住,神色一變道:“這下麻煩了。”
門外響起腳步聲,東陽的聲音:“姐,您來了。”
落雁的聲音:“你大哥呢?”
東陽故意提高了音量:“虎哥正靜養呢,要不您先歇會兒,等他醒了我再??”
砰一聲,落雁強行推門而入,東陽探進半個身子,嘿嘿一笑說,“妮娜也來了,我先去見見。”
蕭落雁一步邁進屋子,隨手關門。徑直來到里邊臥室,床上的情形一覽無余。
馬春暖下意識的拉起被單掩住身子,臉兒臊的像塊大紅布。李虎丘張口結舌,坐起身子看著落雁。
“繼續啊,就當我不存在好了。”蕭落雁邁步走進臥室,神情淡然,語氣輕描淡寫,酸溜溜的氣息仿佛掉進醋壇子。“又不是第一次了。”
春暖站起,將身子抽離虎丘,裹著被單走下床。低聲道:“他傷了元氣,跟上次一樣,我是為了救他命。”說著,拾起沙發上的衣物走向洗漱間。
蕭落雁追出去,素手一伸將春暖拉住,柔聲問道:“你要去哪兒?”
馬春暖道:“自然是該去哪就去哪,我違背了咱們之間的約定,沒臉和你講話。”
蕭落雁幽幽一嘆道:“三姐,我還可以這么叫你嗎?你為他做的一切我都聽說了,這次如果不是你,哪里還有我和他繼續夫妻緣分?事到如今你還能去哪里?”
馬春暖驚訝的看著蕭落雁,“雁兒你??”
“什么都不必說了。”蕭落雁道:“說實話,事到如今我還是很難接受你,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我在你面前很難有自信,從上大學起,咱們四個就好,在我心中大姐是老媽子,而你和撫云卻是我崇拜的偶像,你們兩個都是那么優秀又漂亮,她做事果斷干練,大局觀強,胸中豪邁天下沒什么男兒能及得上,而你口才凌厲,博學多才,腹中韜略同樣不輸那些臭男人,輕輕一嘆:就比如這件事,在那種情況下,敢于單槍匹馬上山,只憑三寸不爛舌就去勸高一方退兵,而且還讓你做成了,這份膽識和見識便強過了我,所以我總怕你會徹底搶走他。”
“你就是這么看你三姐的?”春暖停下穿衣的動作,安靜的注視著落雁。
“你可不像我家里那兩個南洋小妹,以你的家世,馬書記是無論如何不會同意你給虎丘做這沒名沒分的情人的。”蕭落雁小手拉住春暖的內衣,聲如蚊吶:“回去吧,不該做的也都做了??”
春暖臉兒通紅,直愣愣看著落雁,傻傻的被她拉回臥室。蕭落雁甩手關門,一指床上男人,對春暖說道:“做事情不能有始無終,這可是你跟我說過的話,他那個鬼樣子我一個人怕沒本事醫好他。”
春暖還在遲疑時,落雁已經將她手上的衣物奪去,掀開被單,妙目打量著春暖光潔如玉,軟彈若新饅的柔美身姿,嘖嘖贊嘆:“好三姐,你真美死了。”說著,自己輕解羅衫,推著春暖往床上去。
男人之間有三鐵,一起蹲過監,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總結起來就是共患過難,一起干過壞事。女人的心細膩敏感,彼此交往時很難敞開心扉,女人之于女人,也許是正應了張愛玲的那句話:“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因為了解,所以很難真心。”春暖和落雁,因為共同愛上一個男人而血脈相連,無形中化解了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天然隔閡。
這正是:瀟灑姐妹,風流賊王,天造地設要成雙。溫湯暖床,燈影耀熒煌。數幅紅羅錦繡,芙蕖浪里,三只鴛鴦纏綿忙。
二女在上,虎丘在下。賊王靈舌品玉虎,玉柱入蓮心,飲瓊漿吸玉津滋補元氣,俏春暖端坐蓮花臺,陰陽和合渡元陰。二女癡纏四只小手握在一起,體氣相通,仿佛貫通天地的二橋。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極盡纏綿之能事,其中美妙處令虎丘心曠神怡渾然忘我。
二女都是天地鐘靈毓秀滋養出的奇女子,春暖秀外慧中,落雁美若仙玉,這一番閨中春意濃,真可謂驚天動地不同凡響。見她們:吞吐如大荒螣蛇遇靈龜,水化作乳,交織融合。白玉虎收降金剛降魔杵,正是曠古洪荒時代無拘無束盡享春意的放浪光景。真個是天昏地暗一場大戰。
事畢,二女元氣皆有稍損,沉沉睡去。李虎丘精氣神恢復些許,已能下地行走,竟有了食欲。
尚楠送食物過來時告之,李援朝和燕雨前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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