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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止是如此，文明腐化不腐化還不好說，民心淳樸而類同蠻人，辯善惡曉利害，卻有一股不屈的氣魄在其中。”

    另一邊的老人輕輕拂過長須感嘆起來。

    “不愧是西周圣人治下，我就怕大商朝歌下民只會比這里氣魄更甚啊！”

    做公子打扮的女子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李師，為何可以從中看出朝歌民眾比這里更有氣魄？”

    面對著這個身份不俗的女子，老人并沒有擺架子的意思，只是很平和的擺了擺手。

    “窺一處而見全貌，雖然有失偏頗之意，卻還是能看出一些東西的。”

    “老夫沒有去過朝歌所以并不知曉那里的具體情況，可是到底來往商客還是會有一些消息流傳出來，再加上西周和大商的敵對關系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見他指著下面一個個身強體壯，氣勢不凡的普通老百姓。

    “能夠壓制住這樣的西周，你可以想象一下大商絕不是因為有一個舉世無敵的商皇帝辛那么簡單，必然是各方面都要能夠壓住西周擴張的步伐。”

    “中原九州，大商獨得其六，西周不過盤踞其一，剩下兩分還在其他諸侯的手上，就可以知道大商治下子民有何等氣魄了。”

    然后他又露出了一個笑容。

    “更何況按照竹書紀年的說法，殷商好交流尚武，帝辛更是雄視的英主，攻打東夷從未敗過，在過去或許會弄得軍隊疲乏，國內不寧。”

    “可是到了如今大變之世，反而是一種提振國民氣勢的手段了！”

    “有什么比戰無不勝的君王更能給人安全感呢？”

    年輕的女子點了點頭露出了受教的神色：“還是李師看的明白，我到底歷練少了，見識差了一籌！”

    “不用這么說，你不過是少了閱歷罷了，既然愿意出來走走，那么就補上這塊缺陷，屆時也能獲得更多機會！”

    李師露出了幾分嚴肅的神色。

    “既然陛下要準備開女科，老夫也并不反對，可是沒有幾個出挑的榜樣，做出真正的事跡來，這樣的東西最后也不過淪為笑柄罷了，我想你應該心中清楚才是！”

    女子一身白色男裝顯得格外鄭重，拱手回答：“幼薇自然明白，陛下開千古未有之事本就有著莫大壓力，我們這些后來者自然要完成所想為女子開辟一條堂皇大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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