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瑟瑟發(fā)抖的西貝和奧斯丁伯爵并肩站在地毯上,對面坐著一位濃妝艷抹,眉頭倒豎的貴婦人。 “都怪你!”貴婦人指著奧斯丁伯爵的鼻子,惡狠狠的說:“我早和伱講過,別在家里講這些事!你非講!現(xiàn)在好了,咱們家的丑事全被宣揚出去了!” 西貝深深低著頭,不敢吭聲,一旁的奧斯丁伯爵臉色也很難看,他怎么也想不到,背刺自己的竟然是自己親生兒子! 事情經(jīng)過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肯定是西貝中了敵人的陷阱,這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事到如今,連同妻子家族謀害親哥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事了,最多他把黨鞭的位置讓出來,上議院議員還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關(guān)鍵是西貝發(fā)言徹底惹怒了自由黨,有些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平時讓你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西貝,你卻只顧著忙政務,可你忙了個什么?每次到最后還不是要我給你擦屁股!” 貴婦人嘮嘮叨叨的抱怨個不停,奧斯丁伯爵閉口不語,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多虧了妻子家族的幫助,挨兩句罵是不敢還嘴的。 咚咚! 罵著罵著,管家突然走進客廳,躬身說道:“夫人,老爺,大王子與首相來了。” “.知道了,奧斯丁,你去迎接。” “嗯。” 奧斯丁伯爵跟著管家迎接大王子與首相溫斯頓的時候,擺弄無名指金戒的貴婦人低聲說道:“西貝,你過來。” “是,母親.” 西貝顫巍巍的來到貴婦人面前,貴婦人伸手扯出他的領(lǐng)口絲帶,又扯斷幾個扣子:“犯了錯就該罰,可母親不想罰你,也知道你是無心之過,母親愛你,但為了家族你必須做出樣子,明白嗎?” 西貝咬牙說道:“我明白,母親!” “好,咬緊牙。” 貴婦人抬起手臂,鉚足了力氣,一巴掌將西貝扇的向后倒去,摔倒在地。 再抬頭,西貝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血絲,眼瞳發(fā)紅,眼角都撕裂了。 走進客廳的大王子和首相溫斯頓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瞥了眼貴婦人。 貴婦人板著臉,起身向大王子二人欠身行禮:“殿下,首相閣下,是我家教不嚴,做出了有辱門風的事情,無論你們?nèi)绾螒土P西貝,奧斯丁家族都不會有怨言。” 大王子與首相溫斯頓對視一眼,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夫人言重了,這次的事,不是西貝的錯,一定是尼古拉斯給西貝服用了某種魔藥,才讓他無法控制自己,不用受罰。” “是啊,羅伯遜也跟我說,他當時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腦子想的是一回事兒,說出口的又是另一回事兒。”首相溫斯頓說。 貴婦人頷首點頭,呵斥道:“西貝!還不快謝謝查爾斯叔叔和首相大人?” 腫著臉的西貝吭吭哧哧表示了感謝,旋即被管家?guī)氯シ笏幜恕? “我們這次來不是興師問罪的。” 大王子開門見山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結(jié)果無法改變,我們只能盡可能降低危害。” 奧斯丁伯爵嘆了口氣:“殿下,誰也想不到二王子他們竟然會從孩子下手,我根本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這一定是尼古拉斯的詭計。”大王子說:“包括前幾日的打架也是,一切都是尼古拉斯做的!” “根據(jù)我和殿下的討論,應該是自由黨內(nèi)部發(fā)生了分裂,為了團結(jié)內(nèi)部,二王子和尼古拉斯才共同策劃了這次事件,目的就是為了讓自由黨痛恨我們,從而更加堅定的擁護二王子。”溫斯頓沉聲道:“此事過后,自由黨成員恐怕不會投靠我們了。” “這么嚴重?!” “主要是我們清算自由黨的想法暴露了。”大王子冷冷的說:“工黨將舒克里打的潰不成軍,自由黨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傲氣,分裂是必然的,只是我沒想到,尼古拉斯竟然用這種損招讓自由黨再度團結(jié)!真是該死!” “那我們該怎么辦?” “沒有關(guān)系,哪怕得不到自由黨的幫助,我們還有羅素·本杰明!保守黨目前勢力依舊是最龐大的,只要穩(wěn)住北方議員,舒克里他們就掀不起太大的浪花!” “殿下您前些日子不是去舍瓦利公爵家.” “芙蕾雅?那個賤女人肯定和尼古拉斯有肉體上的勾結(jié)!一個寡婦難耐寂寞,跟尼古拉斯狼狽為奸!得到她的幫助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她選擇站在自由黨那邊!” 大王子臉色陰沉,語氣十分不善,心里也不知道罵了芙蕾雅多少次,但這都無法改變事實。 好在,即便芙蕾雅選擇幫助自由黨,票數(shù)也無法超過與北方議員聯(lián)起手來的保守黨,照目前的局勢發(fā)展下去,一旦開啟國王競選,得到內(nèi)閣支持的大王子,最后大概率會勝出。 唯一的意外因素. “工黨現(xiàn)在是議會第三大黨,有20位中立議員選擇加入了他們,他們的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了舍瓦利公爵的民主黨。” 首相溫斯頓詢問道:“原本這些事不該我說,我也不該插手,但誰讓我是保守黨人,殿下,你要提防四王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