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片嘩然。 宴會廳內,以奧斯丁伯爵為首的保守黨貴族們顯然沒想到萊文會說出‘革命’這個詞語。 溫莎王國上一次革命是什么時候? 近兩百年前了。 因為沒有發生流血沖突,所以被稱作光榮革命,也是自那之后,國王的權力受到限制,自由資本迎來了春天。 今天,革命又出現了。 來得那么突然,那么. 猝不及防。 “你在胡說什么!”奧斯丁伯爵走出人群說:“溫莎王國不需要革命!你代表誰?革誰的命?” “我代表真理教會。” “真理教會!哈!”奧斯丁伯爵大笑道:“一個叛徒、奸細組建的教會!憑什么在倫敦發動革命?倫敦是我們的,不是你們的!” “不,倫敦是我們的,是民眾的,甚至是陰溝里那群老鼠的,唯獨不屬于你們這些貴族、政客。” 萊文淡淡的說:“至于你說憑什么,當然是憑我們能,而你們不能。” 奧斯丁伯爵還要說話,他要搬出自己貴族和黨魁的身份控制皇家海軍,可負責進攻倫敦的皇家海軍都是圖雷的心腹,也是佩雷亞海戰幸存者們率領的軍隊。 他們怎么會聽從奧斯丁伯爵的命令呢? “請各位自覺一點。”萊文神色漸冷:“如果各位不想體面,我就幫各位體面。” “你讓我們列隊做什么?” 發現自己指揮不動士兵的奧斯丁伯爵再次看向萊文,質問道:“就算這是一次革命好了,你也不應該如此對待我們!” “你以為這是光榮革命嗎?” 萊文緩緩搖頭:“對付那些冥頑不靈的敵人,就應該把他們釘到棺材里去,不流血的革命永遠不會徹底,當然我們不會冒然下達審判,而是會對各位展開調查,依照罪名進行懲罰。” 說著,萊文從懷里掏出厚厚一疊文件打開,上面零零散散寫著貴族們的罪證,小部分來自迪諾,大部分來自半個月前成立的調查組。 馬維早就掌握了這些貴族們的罪證,只是沒有借此發難而已。 “咳咳,奧斯丁伯爵,涉嫌貪污、謀殺、搶劫、操控選舉、賄賂官員.證據確鑿,判處絞刑,立即執行。” “羅薩爾男爵,涉嫌盜竊、強奸、毆打致死、詐騙、盜賣文物、非法盈利、逃稅證據確鑿,判處絞刑,立即執行。” “德容爵士.絞刑。” “胡佛·蒙諾茲,絞刑。” 萊文語氣冷漠的念出了一個又一個名字,在女人的尖叫聲中,皇家海軍押走了被點到名的貴族們,毫不夸張的說,在律法與權力高度集中的政體內部,腐敗應該是最輕微的罪名了,越是優雅的外表,越是隱藏著骯臟腐臭的內心。 宴會廳亂了起來,貴族咆哮著,無法掙脫士兵強有力的手臂,女人尖叫孩童啼哭,就連寵物都狂吠不止。 “這時候應該來一曲音樂。” 萊文看向身后的樂隊,對小提琴手說:“請演奏一首朱塞佩·塔蒂尼的《魔鬼的顫音》,謝謝。” 臉色蒼白的小提琴手點了點頭,顫抖著拉響了琴弦,或許是因為害怕、緊張,曲子斷斷續續,真好似魔鬼哭泣的聲音。 “啊,差點把你忘了。” 萊文攔住一名皇家海軍,指著一只狂吠的細犬說:“還有它,同樣是絞刑,它咬死過一個小孩。” “那他呢?” 被攔下的皇家海軍看向牽著繩子的主人——一個十歲出頭的黑發男孩,對方正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圓睜的眼睛充滿單純。 “他也是絞刑,就是他讓狗去咬死對方的。” “小孩子小孩子也不放過嗎?” “你只看到了他的年齡,沒看到他放狗咬人時猙獰的笑容。”萊文說:“年齡不是逃罪的理由,犯了錯就該受罰,更何況是他這樣的小惡魔呢?” “萊文·博杰!你這個混蛋!” 被套上繩索即將拉出宴會廳的奧斯丁伯爵破口大罵:“你也是溫莎人!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的同胞!” “你們殺人的時候,想過對方是自己的同胞嗎?”萊文冷笑道:“審判你們的,是你們犯下的罪行,而不是同胞,你有一座礦井,這很好,我會把你的尸體埋進礦下,那些死亡在深井下的亡魂還在等著你呢。” “我有錢!我有錢!放過我,錢都是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