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彧搖了搖頭,對羅耀這種“不尊師長”的言語,他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在臨訓(xùn)班的時候就不對付呢? 陶一山是總隊長不錯。 可為人師表總有一個為人師表的樣子,刷老派軍人的威風(fēng),貪污公款,還賭博,影響了特訓(xùn)班的風(fēng)氣。 對于這樣一位總隊長,還真沒都少學(xué)員尊敬。 “我去說,我的面子,他總要給一分的。”沈彧道。 “六哥出馬,當(dāng)然沒問題了。”羅耀嘿嘿一笑,他雖然還兼著稽查處一個職務(wù),但稽查處那邊,他是一天班都沒過去。 估計陶處長都不知道自己手底下還有他這樣一號人呢。 不知道也好,省的他想起來,給自己穿小鞋兒。 雖然羅耀打算晾一晾這個喬治·凱文,但看守所對他的例行過堂還是照常進(jìn)行的,問題嗎,無非還是那些,翻來覆去。 上午一次,下午再來一次,晚上的話,睡覺之前再來一次! 當(dāng)然。 在羅耀的吩咐下,鄧毅安排,讓喬治·凱文見到了被捕的巖里桃次郎,這家伙見到巖里桃次郎的時候,眼神之中的恐慌雖然掩飾的很快,但那是掩蓋不了的。 羅耀看不到,可從鄧毅的描述中,基本上可以確定喬治·凱文是深度參與進(jìn)奧斯本的綁架案中了。 奧斯本的指控是間接的,懷疑性的,無法給喬治·凱文定罪,但巖里桃次郎就不一樣了。 他是指控是直接確定喬治·凱文參與了綁架案,至少也是同謀。 巖里桃次郎也確認(rèn)了喬治·凱文的身份。 證據(jù)有了。 …… 當(dāng)天下午,沈彧安排巖里桃次郎返回山城巷的家中,并在門口墻壁上掛上一個竹簍,然后送他去軍人服務(wù)社工作。 為謹(jǐn)慎起見,沒有派人跟著,只是在軍人服務(wù)社里安插了人手。 誰也不知道,這軍人服務(wù)社里面還有沒有日本間諜的存在,萬一看到有人跟巖里桃次郎走得近,那誘捕計劃就暴露了。 同時命人監(jiān)聽了軍人服務(wù)社的電話。 一直等到臨近下班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找韓向林,韓向林真是巖里桃次郎偽裝的身份。 “明天中午,十二點,老地方。” 很簡短的一句話,總共加起來就十個字,說完,對方就將電話掛斷了,就算沈彧事后通過電話局方面追查這條線是哪里打進(jìn)來的。 也只是查到了一個公用電話,是在督郵街上,山城最繁華的鬧市區(qū)。 這個地方過去人流量極大,附近更是商鋪林立,車水馬龍,各色人等來往密集,找到了經(jīng)營公用電話的商店。 對方也不記得這打電話的人是什么樣子了,因為,他這個電話,每天過來打電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就是到了晚上也有不少生意上門。 當(dāng)然,印象還是有的,灰布長衫,戴一頂草帽,鬢發(fā)灰白,年紀(jì)看上去不小了,還有些駝背,但是走路的速度頗快的,給錢也大方。 你讓老板說再多,人家也不記得了。 對方是一個極其謹(jǐn)慎的人,基本上沒給你任何線索追查。 隨后,巖里桃次郎被帶回了看守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