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主任,咱何必這么委曲求全,他不就是一個什么組長……”羅耀一走,心腹就湊到張元良跟前說道。 張元良狠狠瞪了手下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他這個組長不但深受李德鄰器重,委員長跟前也是掛上號的,誰會想到,他會插手這個‘向鴻運’的事情。” “那怎么辦,他要是盯著咱們不松口呢?” “我倒是不怕他盯著我,就怕他回到山城后挑撥離間。”張元良擔憂道。 “他是軍統(tǒng),就算是挑撥,咱中統(tǒng)也得信呀!” “話是這么說,這‘向鴻運’的死,我們要是解釋不清楚,李德鄰就得拿我們背鍋。”張元良頭疼。 這張元良怎么就死了呢? 若是中毒,那得有下毒的人,得找到兇手,隨便找個人,那是糊弄不了的。 上頭又不是傻子,別弄巧成拙就麻煩了。 必須找一個說法,讓大家都能接受的才行,不然,這一黑鍋他張元良徹底是背定了。 張元良對羅耀那么客氣,甚至委曲求全,真以為他是那么軟弱好欺負? 換一個人試試? 就算是江志仁在他面前,他也不懼,江志仁算個啥?那還不是被他玩弄鼓掌之間。 但是羅耀不行,人家不但自己腰桿兒硬,后臺更硬,“向鴻運”的事情是上報了老頭子的。 也就是說,這個人老頭子是知道的,這人沒事兒,哪怕是私底下中統(tǒng)和軍統(tǒng)人腦子打出狗腦子都沒問題。 可一旦出事兒了,軍統(tǒng)又摻和其中,那事兒就不好說了。 除非兩統(tǒng)的話事人私底下達成協(xié)議,否則,一方必然是會拆另一方的臺的。 這是可以預見的,他要是把這么一個結(jié)果上報上去,肯定是會被追究責任的。 “那個孫妍還不開口嗎?” “主任,您是知道的,她是調(diào)查室的,我們把人扣下,那邊已經(jīng)很不滿了,再者說,她也是貪圖享受才跟這個金參議的,下毒殺人,對她能有什么好處?” “不是她下的毒,還是什么人?”張元良道,“你不會把她往共黨方面引嗎?” “主任,這共產(chǎn)黨從來不用美人計的,這說出去,誰會信?” 中統(tǒng)倒是喜歡用美人計,可經(jīng)常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話,張元良的手下可不敢多說。 張元良頭疼了。 “馬上找個法醫(yī)過來,解剖,先確定死因到底是不是中毒再說!”張元良終于是下定決心了,解剖尸體。 “是,主任。” …… “哥,這金參議看上去死的還真是蹊蹺。”回去的路上,楊帆問道。 “你看出什么來了?” 汽車里,羅耀微閉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開口問道。 “我看那金參議嘴唇青紫,確實有點兒像中毒的跡象,不過,我也不太懂驗尸,說不準的。” “嘴唇青紫未必就是中毒,金參議的死,我倒是覺得猝死的可能性比較大。” “猝死,他才多大的年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