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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他很聰明，對于未知的事情很有好奇心。

    有時候又有點鉆牛角尖，因為對于《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劇本問題，將臣和馬叮當進行討論研磨，然后聊得更多更遠……

    關于校園，關于劇本，關于人生，關于愛情……

    馬叮當露出甜蜜懷念的神色，她對馬小玲說道：

    “你知道嗎？”

    “將臣其實很單純，或者說赤子之心…”

    “他對于事物有著輕易直至本心的洞察，所以不像人那樣委婉、謊言、狡詐、躊躇、表里不一……”

    馬小玲撇撇嘴道：“你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聽你的描述，這簡直是在說一個正人君子了。”

    馬叮當搖頭笑道：“他不是正人君子，他也不是我們評判標準中的好人…”

    “他更像是一位神，處于更高的維度視角，對于低緯度的人類世界心生好奇…”

    “你知道嗎？”

    “他跟我說過，在他漫長的歲月里，其實只咬過四個人。”

    “其中，前兩個是跪著求了他幾天幾夜，他才同意；而后兩個，則是他感覺到兩人不想死，所以處于救人之心，就咬了他們。”

    后兩個人，便是況天佑和況復生。

    馬小玲嗤笑道：“將臣覺得自己的救了人？可他不知道天佑和復生這幾十年來，東躲西藏，有家難回，過的有多痛苦。”

    馬叮當沉默了。

    不是當事人，她沒有資格去評判別人的感受。

    “……那你知道如何才能夠殺死將臣嗎？”

    馬小玲忽然問出這個問題。

    馬叮當撐著桌子，單手側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搖晃著紅酒杯。

    “這個問題，我問過將臣。”

    馬小玲目瞪口呆。

    親口詢問自己喜歡的人，我該怎么殺死你……呃，行事之獨特，不愧是馬家的女人！

    眨了眨眼，馬小玲回神追問。

    “那將臣怎么說？”

    …………

    我定思君拼瘦損，君不思兮可奈何。

    《破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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