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3月的一個上午,艾達急匆匆的進辦公室,告訴閔聰達“華為中心出事了”的時候,閔聰達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像華為中心這樣的大工程,不出點問題,真的對不起它十幾億的造價和龐大超前的設計規模。 從奠基、設計、動工開始,華為中心就遇到了諸多問題,對于這種大工程來說肯定是難免的。 之前因為球館過于龐大,導致施工上出現了不小的難度,使得中心的前期進展相當緩慢。 甚至早早就開始出現部分結構重新設計的問題,這讓施工方相當頭疼。 不過閔聰達在工程建設的過程中展現了超群的耐心和極為寬裕、豁達的態度。 反正你們慢慢搞,慢慢弄,錢肯定是管夠的,工期肯定是不著急的。 為了實現對區議員的承諾,這次工程還大量招聘英格爾伍德地區的黑人工作者,讓他們參與到外圍的工程建設中。 這些老黑做事情突出一個“細致”,凡事都慢慢來,這么一個大工程少說干個兩三年,甚至三五年都有可能。 這幾年時間里,不就有工作了嗎?不就不用為生計發愁了嗎? 而且快船方面給的工錢相當豐厚,比一般的工地要高出一到兩個點。 所以大伙都樂意到這個項目上干活,一時間這個項目還真的帶動社區的經濟小繁榮了。 當然,相應的快船這邊的壓力就相當大了,羅瑟作為財務總監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從華為中心破土動工開始,他基本上沒有再關注過球隊的籃球方面事務,而將全部精力放到了工程項目,以及球隊的財務流水上。 他基本是用上了畢生所學,一個人統籌整個球隊還有項目的財務規劃和現金流問題,既要花錢,也要省錢摳錢。 想著辦法的從不同渠道引入資金來尋找一個財務平衡點——之前為了建設球館籌集的十幾億資金,怎么算都覺得不太夠用。 閔聰達一門心思是要搞破壞,而且雖然他做銀行出身,但論財務能力比羅瑟這種球隊高管是要差遠了。 一個大項目,資金就是驅動它前進的血液,所以閔聰達是名義上的主導者,羅瑟才是真正的負責人。 靠著快船今年良好的現金流,還有冠軍加成帶來的名聲效應吸引來眾多投資者,羅瑟這場舞跳的還是很不錯的。 可問題還是毫無征兆的發生了,施工方在3月7號這天突然罷工,工程師、技術人員、施工人員不再干活。 羅瑟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立刻趕來現場,并且讓手下暫時不要向斯瑪特和老板匯報,他認為自己能搞定。 結果施工方不出意外的提出了一個很過分的要求:要加錢。 施工方的理由很充分,就是施工難度太大,工期太緊。 羅瑟對此當然很憤怒,施工難度大,已經給你們時間去改去調整,而工期……這工程才剛剛開了個頭,你們就覺得工期緊了? 再說了,因為閔聰達的要求,快船基本上是不催工期的,你好好干,把活兒干好就行。 面對這無禮的要求,羅瑟自然是據理力爭,他們之間還簽了合同呢,不行就法庭上見了。 可施工方似乎不怕和快船在法庭見,他們認為快船很難短時間找到合適的施工方替代。 而且這次工程投入很大,快船資金鏈已經在極限運轉,如果從頭開始折騰絕對會吃不消。 雙方的合同就毀約、價格變更等問題,原本也做了約定,施工方加錢并非完全無理。 真打起官司來,快船隊可能吃力不討好。 面對這樣的境況,羅瑟當然是無法負責。 在瞞了三天后,羅瑟終于先告知了老板謝莉,接著讓艾達通知閔聰達。 羅瑟本人繼續和施工方談判,他寧可和施工方吵架,也不想親自把這事當面告訴閔聰達。 他知道,這個新球館是斯瑪特經理的心血,是他用自己的聲譽和驚人的活動能力,一定要建造起來的屬于快船的籃球豐碑。 這事兒他要是沒辦好,心中實在是覺得很愧疚,也非常害怕面對閔聰達那犀利的眼神。 閔聰達來到快船已經三年多了,三年的時間足夠長,長到所有人對他都產生一股巨大的敬畏感。 這個人做決定,從來都沒有錯過,這個人做決定,從來都沒有猶豫過。 最重要的是,他帶領快船拿到了總冠軍,實現了不可思議的奇跡。 在快船蹉跎多年的羅瑟,對閔聰達是發自內心的欽佩,并且尊重。 因為羅瑟自己是做財務的,全隊的錢都要從他手里走。 閔聰達作為一手遮天的人物,三年多時間里,竟然沒有從球隊薅走一分錢! 雖說他用球隊的錢建很好的食堂,并天天去食堂吃飯,可這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NBA,但凡做到總經理這個級別,運營一支價值數億美元的球隊,不經手點好處那是不可能的。 別說總經理了,一個隊內的高管,但凡用點手段,一年斂財百萬乃至千萬都是手拿把掐的。 據羅瑟所知,像國王這樣衰落多年的球隊,內部的蛀蟲就好幾個。 可斯瑪特三年多真的是清如水廉如鏡,視錢財如糞土,為了給球隊仗義執言,三年多時間光罰款就交了幾百萬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