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闖禍了-《行醫(yī)問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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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到最后辰逸他們都沒有將斷鋒劍法的來歷詳細(xì)說明,但我早已察覺到他話里的意思——這套劍法,見不得光。
這種時(shí)候,再追問下去就顯得很沒意思了,因此我和阿楚進(jìn)屋后便默默挪到了一處耳語了幾句,然后便不作聲地看著兩個(gè)男人。
葉子啟意識到端坐著的二位情緒并不大高,他瞥見案上的筆墨,清淺一笑,自顧自踱步過去,研墨鋪紙,提筆揮毫。
片刻后,他停下筆,向阿楚招了招手:“楚兒,過來。”
“怎么了?”阿楚邊應(yīng)聲邊走過去,一瞧紙上的內(nèi)容,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又臉紅地羞澀一笑。
我心生好奇,也跟著起身過去,卻見紙上是位舞劍的女子,身姿矯健,美目流盼,正是阿楚的模樣。
我忍不住贊了一句:“畫得真好。”
然后某人便因?yàn)槲疫@四個(gè)字——吃起了醋,他先瞪了葉子啟一眼,順手從旁又抽出一張宣紙,而后懸肘落墨,筆走龍蛇。
我煞有介事地托著腮幫子望著他,而他恰是畫了個(gè)方才坐在院里搗草藥的我。
在畫紙上添完最后一筆,辰逸用一個(gè)極瀟灑的動(dòng)作將未干的畫稿獻(xiàn)寶似的遞到我面前,還得意地挑了挑眉求表揚(yáng):“請然兒品鑒,我這畫技又如何啊?”
我嗔怪道:“突然不想夸你了。”話雖這么說,但笑意卻還是不自覺浮上嘴角。
葉子啟走近看了一眼,淡定地?fù)u了搖手中的折扇:“顧四哥想來是忙于戰(zhàn)事軍務(wù)太久了,于繪畫此類消遣之事上生疏了許多。”
辰逸也不客氣地,回道:“葉三郎先前不是也需投身科舉么,這畫筆怕是也擱了有些日子了吧。”
“非也,勞逸結(jié)合方為上佳,在下也是溫書之余偶爾習(xí)作幾幅,方在今日有用武之地啊。”
我和阿楚望著兩個(gè)男人居然幼稚到為了誰的畫技高低開始“吵架”,只覺得有烏鴉從頭頂飛過。
阿楚對我小聲道:“我覺得咱們下一刻就要被拉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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