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張佳木掌印提督錦衣親軍后,mén達自請調職,就是這個原因了。當時的他也是心高氣傲,叫他給自己的前屬下堂參行禮,也是實在拉不下這個臉來。 現én達只能收起所有的自尊和情緒,把自己徹底當成張佳木的部下,走狗,任憑差遣! “老伯爺,”處理了mén達的事,張佳木轉頭看向老王驥,雖是為難,但仍是沉聲道:“王增yin謀害我,彼此兄弟之情是談不上了。現在,唯有置之國法。但請伯爺放心,此事絕不會牽連靖遠伯府就是。” 打進來之后,他就想著如何措詞。但現在想想,不管怎么措詞,這件事對王驥和整個靖遠伯府的傷害都是無可避免。 既然如此,也就不必nong那些彎彎繞的東西了,直截了當些更好。 “唉,早知如此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王驥并沒有lu出吃驚或憤怒的表情,老頭兒只是淡淡一笑,道:“王增尚主成了駙馬,再加京營總兵官之后,老夫便知道,胡老狐貍出的這個主意就是叫增兒出頭來對抗你。” 老頭兒緩步坐下,看著張佳木道:“如果你是一般權臣,這樣的安排盡夠了。但老夫現在看來,你是要橫下心來做事的人。要做事,就要攬權,攬的權越多,增兒與你就越生份,最后,結局必定是如此。” “伯爺……” “你不必抱愧,這是必然之事,易地而處,老夫也無法比你做的更好了。” 王增和張佳木的反目成仇,就是王驥說的這般情形。隨著張佳木權力日重,皇家和勛舊對他自然也是要提防。 提防之法,不外乎就是分權之術。 公然削權是行不通的,張佳木已經足夠退讓和韜光養晦,這樣再來削權,非ji出變故來不可。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慢慢兒扶植一個夠資格和張佳木對抗的人出來,王增,自然就是最佳選擇。 伯府佳公子,聰明大氣,有xiong襟手腕,也有大量的祖父留下來的mén生故舊。再加上也有駙馬的身份,后來加授伯爵,在身份上只比張佳木差一線的水平了。 如果給他加上京營總兵官,再加上掌五軍都督府的身份,幾年之后,權勢就不在張佳木之下了。 這兩人越生份,說明彼此在權力上爭斗的越厲害。 不必怕他們聯合,因為在權力這種事上,沒有人會愿意做副手。有資格上位或是平起平坐,誰會愿意低人一頭? 但張佳木也知道,此次王增參與其中,并不是因為權位的斗爭。而是實實在在的,是在天下大事的理念上有了分歧。 王增這樣的勛貴子弟,對大明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張佳木權力越高,如王增這樣的勛戚就心中越是不安。 再加上一些挑撥離間的手段,心高氣傲的王增自然也就是掉了進去,再也拔不出來。 想起這些過節,張佳木心中也是感慨嘆息,看向王驥,他也是極為為難。 王增不置于法,對上對下,都是無法jiāo待的事。雖然,他能以自己的無上權位,拿出王增是駙馬的身份來赦免他一命,但就是這樣,也是太難服眾了。 就是他自己心里那一關,也是過不去的。 不惱恨那也是假的,人非圣賢,沒有被人打一耳光再把另外一邊臉湊過去的道理。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這才是人生至理。什么寬恕,大度,仁德,都只能在抱復之后再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