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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可以！】

    【系統】或者是【大道】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是難掩一絲虛弱之意，仿佛就像是已經快要燈盡油枯了一樣。

    【吾就知道，瞞不住你。】

    “一開始，我本以為你的存在，可能是“大道遺物”，但后來的種種，卻是預示著我的猜測是錯誤的，你的位格太高了，比起所謂的“大道遺物”，都要高。”

    “除了隕落的【大道】，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么存在，能夠比得上你。”

    “不過，你的干脆，倒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陳北淵語氣帶著幾分感慨，顯然也是有些驚訝于系統的干脆承認。

    要知道，他已經做好了【系統】裝死的情況了。

    只能夠說，對方也是早就做好了攤牌的結果了嗎。

    【吾已經快要死了，承不承認，又有什么差別嗎。】

    【大道】的聲音依舊平靜，仿佛對于自身的生死渾不在意一樣。

    【混沌初開之際，吾的誕生，卻是有著一種天生的缺憾，這種缺憾，令吾一直無法圓滿，且還需要一直承受著痛苦，后來，為了緩解這種痛苦，吾創造了諸天萬界，以自身的力量繁衍了諸天萬族，想要轉移自身的注意力。】

    【某種意義上，諸天萬界便如同吾的血脈一般，是最親近的存在，即使是他們有著各種欲望和謀劃，吾都可以容納他們，即使是他們發現了吾的虛弱，最終通過一代又一代的傳承，殺了吾，這對于吾而言，卻也是一種解脫。】

    【只不過，在徹底隕落之前，吾還是想要看一看真正的，完美的“道境”究竟是何等模樣，于是，吾在自愿被他們殺死之后，將自身軀殼化為了數件大道遺物，將自身的力量本源，化為了修煉禁典，將殘余的意志化為了“系統”....】

    【歷經九千九百九十九個紀元的時間，吾一直都在尋找著能夠突破道境，徹底承載著“道境”力量的繼承人，可卻是一直沒有成功...】

    【直到這一代，大天尊的出現，本來吾已經內定了對方成為下一任的大道繼承人，可你這個天外之魔的出現，卻是改變了一切，吾的心意改變了....】

    【你并不屬于這個世界，也不是屬于吾的血脈，更不會受到諸天萬界的束縛，你是變數，也是異數，你的存在，比起大天尊還要特殊，你是最為完美的成道種子，最終，吾選擇了親自下場，幫你一把....】

    伴隨著【大道】的解釋，陳北淵的表情也是終于出現了觸動和變化。

    好嘛！

    感情一切都是玩的內定的啊。

    但凡不是他穿越而來，最終成道的主角，必定是“大天尊”，其余的萬族生靈都會成為養料，墊腳石。

    怪不得之前【系統】會將其稱之為【大道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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