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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很近。

    但是走路過去，要繞工廠一圈，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在路上的時候。

    江寧幾次回頭看，看向青年助理手里，那些價格昂貴的禮物。

    她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說道。

    “清婉，你覺得這些禮物對方真的會收嗎？”

    顧清婉的回答相當的干脆直接。

    “收不收是他的事情，送不送是我的誠意，反正有備無患。”

    這的的確確是相當商人的想法。

    顧清婉習慣性的準備萬全，如同她自己所說的一樣有備無患。

    可以隨時更換另一種方法。

    然而。

    江寧看著那些昂貴的物品，卻還是皺了皺眉。

    顧清婉注意到后，開口道。

    “阿寧，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出來好了。”

    江寧也就不再猶豫。

    “清婉，這樣的物品你之前一定送過了，按照我的猜測，對方肯定是什么都沒收。以及你說對方性格相當的古怪。如果真的是這樣一個人，看到禮品之后一定就知道你是有目的上門，就更加不會愿意見你了。”

    顧清婉突然停下腳步。

    她想著江寧的話，摸了摸下巴。

    “阿寧，你說的很有道理。”

    顧清婉在商場上太久了，以至于思維邏輯都有了一定的固定方式。

    她太習慣這種人情往來，也太習慣利益交換的溝通方式，反而有時候忘記了跟一般人要應該如何正常的往來。

    而江寧身上的干凈純粹，恰恰就是顧清婉身上所逐漸消失的部分。

    她之前的幾次拜訪，也的的確確如同江寧所說的一樣，對方連她的禮物都沒看一眼，就直接的拒絕了。

    的確，她是應該換一種方法了。

    江寧提議道，“在跟對方做生意之前，不如先跟對方成為朋友怎么樣？”

    顧清婉點頭答應，“阿寧，是我的吉祥物，我今天都聽你的。”

    這日拜訪，顧清婉心里是做好了第四次被拒絕的準備。

    所以江寧的提議，她都照單全收。

    失敗了無所謂。

    如果成功了……那就是老天爺給的天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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