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是說從洛陽宮傳出的流言嗎?”史贄摸著胡子,打了個哈哈:“幽州王妃定是胡說的,你不必在意。” 見大都督否認,存真的心沉了一下,明明是真的,存真好言讓都督喝粥。 史贄剛吃完就聽見下人稟告魏二郎來了,他來的很急,似有怒火,直沖書房,史贄心里不快,就看見魏慈心將矛頭指向了存真。 魏慈心眼帶殺機道:“存真大師自從進出洛陽宮后,宮外流言日愈風囂,傳的滿城都是,今日大都督還將此人交給我。” 史贄將碗一放,發出哐當之聲:“魏二郎君,我知你惱怒流言,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陶景能進出洛陽宮是奉魏國公之意,自從國公走后,他極少去,哪怕聽到了幽州王妃的一些瘋言瘋語,怎就判定是他傳的,況且陶景一直深居簡出,更是長時間相伴我左右,哪來的時間散播謠言?散播謠言對他有什么好處?” “我看魏二郎君是氣昏了頭,找錯人了,不如找您的好友姜三郎,問問他們,整日流連金風玉露樓,說不定是姜三郎他們無意中說漏了嘴,傳出了謠言。” 史贄心里不順,他現在還沒落魄呢,魏二郎就氣沖沖的找他的人麻煩是什么意思?姜三郎什么德行誰不知道,流言產出地就是金風玉露樓,他沒去查封金風玉露樓已經算是給姜家面子了,魏二郎還問罪他? 依他看是姜家心大了,想要他的位置了。 史大都督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氣不過又說了一句:“下午我便帶人查封金風玉露樓,魏二郎請回吧。” 魏慈心被史贄一番話氣的不行,爭吵了幾句,對史贄懷恨在心。 把人氣走后,存真道:“都督不必為我與魏二郎君起爭執。” “怕什么。”史贄道:“你沒做過,我不會讓別人冤枉了你。” 存真離開大都督府后,更加愧疚,他回到陶府,發現何進正在手寫紙條,已經寫了一大堆,準備明日讓街上的小乞丐們散播,將洛陽這灘渾水變得越亂越好。 存真將大都督府中發生的事講給何進聽。 “沒想到大都督對你挺好的。”何進有些意外。 存真更加消沉:“都督如此信我,是我不好。” 晚上,金風玉露樓被封,惹得姜三郎氣咧咧的回家了,嚴霜兒帶著姐妹們玩鬧了一陣,回到自己房子,身邊多了一個小丫頭,她捏了捏小丫頭那張小黑臉:“也就我心善,留著你在我房里添茶倒水。” 小丫頭怯怯的,討好地看著她。 嚴霜兒看了她一會,忽然嘆了口氣,難得發一次善心,她卻做了一件壞事,當初還不如袖手旁觀呢,嚴霜兒氣悶,誰能想到那個賣花的婦人是幽州王妃呢,從姜三郎那得知那婦人身份后,嚴霜兒總是有意無意的就能聽見那婦人的消息,那些貴人說洛陽宮的流言是幽州王妃的瘋言瘋語,可私下嚴霜兒卻發現不少貴人開始轉移了。 她總覺得幽州王妃的話不像是假的,再多次試探一些上層人物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上層的人誰會拿普通人的命當命?災難臨頭,肯定先跑了,到時只留下她們這些苦命人。 第二天,流言蜚語已經傳的滿洛陽都是,街面上滿是小紙條,官府開始抓人,嚴霜兒看著這一幕發笑,過了會想起被關在洛陽宮的幽州王妃,她聽姜三郎講,因幽州王妃的瘋言瘋語,幽州王妃現在過得并不好,被關起來了。 嚴霜兒發了一會呆,其實她暗中和樓里的姐妹們準備好了金銀財物,萬一到時候那些上層人真打算火燒洛陽的話,她們就跑。 洛陽宮。 魏慈心一腳踹開富春院的木門,富春院地處偏僻,院內雜草叢生,只有在此地,幽州王妃的瘋言瘋語不會傳到他人耳中,可恨父親先前給了她在宮內走動的權利,讓她散播了謠言,后來,魏慈心將她的住處移到了富春院。 “說,你的同伙還有誰?”魏慈心怒火攻心,幽州王妃在他這里,外面趁機作亂的定有她的同伙。 蕭洛蘭坐在窗前,她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魏慈心,不為所動。 “王妃。”魏慈心緊緊抓著幽州王妃的手腕,眸色寒冷,已經到忍無可忍的階段了:“我爹能容忍你,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你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 蕭洛蘭張開嘴巴,魏慈心為了不讓她說話,前幾天灌了辣椒水給她喝,她喉嚨現在說不出話來。 “呸。” 蕭洛蘭將口水吐到魏慈心的臉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