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不再提這個(gè)話題,而是轉(zhuǎn)移道:“你……還有什么雜事沒做?我?guī)湍恪!? 落寒面無表情:“公主的事沒有雜事。” 三不救:…… 他看著落寒,忽然福至心靈道:“你都來公主府這些日子了,總不能一直做這些事,等你在公主心里定性了,就很難再改變了,這樣的話,你何時(shí)才能有名有份?” 落寒瞇了瞇眼:“你是在教我做事?” 三不救:…… 落寒將三不救丟出公主府,又不緊不慢地去摘溫妤晚上沐浴要用到的花瓣,唇瓣始終勾著,顯得有些邪肆。 到了晚上,溫妤正在閉著眼沐浴,落寒輕輕推開門,踉蹌著走了進(jìn)來。 流春一驚,見落寒臉色不對勁,連忙問道:“你怎么了?” 落寒不理會流春,跌跌撞撞地走上前,伏在浴桶邊緣,卻又不敢往水中看去,盡管水面上鋪滿了花瓣。 他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雙眼迷蒙地望著溫妤,純情又勾人。 溫妤:…… 她從水中伸出手臂摸了摸落寒的額頭:“臉怎么這么紅?” 落寒立馬像小狗一樣將臉頰蹭上去,然后握住溫妤的手,摸向自己的唇瓣和喉結(jié),輕輕喘息著: “公主……落寒發(fā)作了……” 溫妤眨眼:“什么發(fā)作了?” “公主還記得那個(gè)春藥嗎?它又發(fā)作了……” 一旁的流春沉默一瞬,這算盤敲的真響啊。 八百年前的春藥了,現(xiàn)在又發(fā)作? 而落寒怎么會不知道這個(gè)所謂的春藥有多拙劣。 但是沒關(guān)系,有用就行。 拙劣的把戲又如何? 他就是一只自備魚餌又自愿咬鉤的魚兒。 就算釣魚者手中并沒有魚竿。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