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說著,轉(zhuǎn)頭朝她望來,極是認(rèn)真的道:“方才帶你去挖那玉佩,只是突然間想起那舊物來了,便想去看看,本打算趁著這次機(jī)會便將它徹底處置了,畢竟以后也會鮮少來這大旭了,卻沒想到鳳瑤又將她給埋回去了。” 是么? 鳳瑤心頭稍稍有些擔(dān)憂,卻也不愿就此再多言。 只道是以前的那些事啊,終究是顏墨白心頭的一道傷疤,即便如今傷口愈合了,但疤痕仍在,是以,她也不愿去過多的觸及。 她僅是笑著朝他點(diǎn)頭,緩道:“我們?nèi)缃衲弥怯衽逡矡o用處,再加之好好的一塊玉質(zhì)地上乘,銷毀也是可惜,不如就將它埋在那里吧,許是百年之后,誰若有緣得到那塊玉佩,也算是歷史長河之下留下的痕跡與紀(jì)念了。” 顏墨白轉(zhuǎn)頭朝她望來,溫潤點(diǎn)頭。 兩人不再言話,僅是緩步往前,氣氛諧和。 則待入得主屋后,便見主屋也干凈如初,不見任何頹敗與灰塵,似是每日都有人仔細(xì)打掃。 待褪下外衣之后,兩人一道上榻而眠,鳳瑤依舊窩入了顏墨白懷里,雙目而合,將一切稍稍起伏的心緒壓下,安心休息。 則是翌日一早,兩人一道逛了京都城,吃了小吃,看了雜耍。 待得正午歸來之際,幼帝也已牽著國舅的女兒來了,開口便問鳳瑤昨夜為何沒在鳳棲宮休息。 鳳瑤如實(shí)而告,只道是想來這攝政王府看看,順便再住住,待得幼帝點(diǎn)頭后,她才神色微動,朝幼帝開門見山的道:“征兒,阿姐如今已不會長住在大旭,日后更也會鮮少來這里,是以,鳳棲宮那座殿宇,你不必留著,就讓皇后入駐鳳棲宮吧。” 幼帝怔得不輕,正要朝鳳瑤問話,鳳瑤則勾唇笑笑,繼續(xù)道:“此事就這么定了吧。你以后啊,好生與皇后在一起,只要你們幸福,阿姐也會高興。” 這話入耳,幼帝到嘴的話終是噎了下去,目光仔細(xì)的在鳳瑤面色凝視半晌,才極為認(rèn)真的道:“征兒知曉了。” 鳳瑤勾唇笑笑,不再就此多言,僅是邀幼帝與國舅的女兒一道在攝政王府用午膳,則待午膳完畢之后,她才與顏墨白親自出府將幼帝二人送走。 待得幼帝離去不久,府門外,便突然來了位不速之客。 那人靜立在府門外,一動不動,并不上前。 待得王府府門處的小廝都快將他盯得雙目發(fā)僵之際,他才終于緩步上前,越發(fā)靠近府門站定,低聲道:“勞煩去通報(bào)一聲,就說,故人前來與攝政王與長公主一見。” 小廝們猶豫一番,其中一人便轉(zhuǎn)身入府通報(bào)。 此際,鳳瑤與顏墨白正坐在主屋外的涼亭內(nèi)休息,準(zhǔn)備稍稍消食一番便入屋去小憩,此番聽得小廝帶來的消息,鳳瑤倒是怔了一下,顏墨白則滿面從容淡定,似是并無意外。 “墨白覺得,那門外的故人是誰?”鳳瑤默了片刻,心頭也逐漸有些眉目了,隨口朝顏墨白問。 顏墨白則慢騰騰的道:“你我的故人并不多,且如今既能出現(xiàn)在大旭京都的故人,不必多猜,也知是那癡情種子。” 他后半句話稍稍卷上了半分戲謔,說完,便稍稍坐端了身形,抬手又慢條斯理的整理了自己的墨發(fā)與滿身玄色的錦袍,待得一切完畢,朝鳳瑤懶散而笑,“既是故人來見,我們自然不能讓人在外久等,免得失了主人家的禮數(shù)。” “見故人就見故人,你還整理頭發(fā)與衣袍作何。怎么,你還怕被他比下去?”鳳瑤故作調(diào)侃,說完,便朝恭立在一旁的小廝望去,“領(lǐng)他過來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