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挑戰-《春閨夢里人(影視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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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鈺軒:“……”
本來深情的氛圍被她掃得一干二凈,寧鈺軒哭笑不得地道:“你不是一直想聽我說么?這個時候了,怎么還不讓我說出來?”
“你的愛情觀和我不一樣。”季曼看著周圍越來越近的士兵道:“你覺得愛一個人是保護她,讓她躲在自己背后?”
寧鈺軒點頭,不都這樣么?
“我覺得愛一個人是站在他旁邊,與他一起承擔風雨。就像我很早以前給你說的,我不喜歡凌霄,我喜歡橡樹。”
季曼認真地道:“簡而言之就是今兒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寧鈺軒怔愣了一會兒,旁邊的人聽得也是微微一愣。季曼站在他身邊,看著遠處的趙轍,深吸一口氣,然后很小聲地問寧鈺軒:“所以你到底是要生還是要死?”
還以為她要說什么豪言壯語呢,寧鈺軒捂住了眼睛,悶笑兩聲道:“盡量活下去吧。”
“好。”季曼挺直了腰桿。
眼看著前頭一個士兵的長槍就要刺了過來,外頭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整齊的士兵踏步聲,聲音之大,猶如天邊響雷慢慢逼近。校場的人都嚇了一跳,紛紛往遠處看去。
黑壓壓的一片士兵穿著鎧甲,從軍營一路延伸過來。寧明杰騎馬走在最前頭,慢慢進了校場,下馬走到圣駕面前道:“八萬大軍已經整合好了,就差主軍元帥,還請皇上下令出發。”
趙轍臉青了。
大軍是屯在京城旁邊的城鎮里的,要出發也是寧鈺軒該出發去整合這些士兵,然后繼續往邊界帶。寧明杰沒有兵符,怎么去將人都調來了的。
這八萬多人壓過來,是要嚇死誰啊?
一眾官員臉色都青了,那頭幾個不長眼想搶功的士兵已經和寧鈺軒打起來了,雖然部分人已經停手,但是始終有那么幾個不怕死的。
季曼說了與他共進退,就一定是共進退,在士兵們圍上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跳到了戰圈之外。
寧鈺軒哭笑不得,難得還有閑暇說話:“不是說要與我同生共死么?”
季曼點頭:“是啊,可是我不會武功,站你旁邊只有添亂的份,你現在要是大吼一聲讓我快跑,我絕對會頭也不回轉身就跑,給你減輕負擔!”
多少人都是在“你快走啊!”和“我不走,要走一起走”的傻逼選擇強迫癥里被壞人給砍死的啊,姑娘家不會武,人家給了你逃命空隙當然要逃啊,不然兩個都得賠進去,還死不瞑目。
寧鈺軒大笑,抽出刀就將近身的一個士兵砍飛。地上躺了兩個,旁邊還有兩個負傷的。其實現場打斗壓根沒有電視劇里拍得那么好看,寧鈺軒身上也掛了彩,以一敵五,跟街頭砍架的瘋狂程度差不了多少。
“把這幾個犯上作亂的人給朕拿下!”
大軍都壓境了,還能有什么說的?趙轍果斷翻臉不認人,將與陌玉侯對砍的幾個人統統抓起來,砍頭啊!敢傷朕愛卿?
寧鈺軒松了口氣,季曼也松了口氣,周圍的文武百官都在紛紛稱贊:“侯爺好身手啊,有此良將,必不再畏他國來犯。”
“是啊是啊,剛剛那場比武真是精彩,侯爺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三軍莫有敢不服者。”
明明是一場謀殺,被他們說成了比武,季曼心里罵著,過去扶了寧鈺軒。他肩上一個窟窿,也算是傷得不輕。
“多謝皇上厚愛。”寧鈺軒還給趙轍行了禮。
趙轍笑得虛偽:“侯爺免禮,平身準備出征吧。”
“是。”陌玉侯應了,被季曼攙扶著起身,卻毫無預兆地,突然就暈了過去。
季曼只覺得手上一沉,整個人差點跟著他被摔到地上,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侯爺!”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那頭寧明杰也趕緊過來扶住寧鈺軒。
“兵器上有毒?”季曼只能想到這個了,抬頭怒視趙轍。
趙轍微微抽了抽嘴角:“怎么會有毒?都是比試用的兵器,點到即止的。”
點到即止還能給人家肩膀上戳個窟窿?季曼扶著寧鈺軒,有些著急地道:“先去找大夫!”
“皇上,侯爺再不出征,會誤了吉時。”旁邊有禮官皺眉提醒:“吉時一過,再出征便是大大不利。”
那些人都迷信這個,并且認為十分準確,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禮官和研究天象時辰的部門了。八萬大軍已經在外頭等著,主帥卻突然昏了。要是硬扛上馬,士兵們看著昏迷的主帥,這仗還用打么?直接送給敵國算了。
可要是等寧鈺軒恢復過來再出兵,誤了吉時不說,讓八萬人站著等你一個人,這主帥還能服眾?
旁邊的人掐人中點穴位什么方法都用過了,寧鈺軒還是昏迷不醒,肩上的傷口還被折騰得更深了。看起來有些可怕。
趙轍鐵青著臉看了寧鈺軒許久之后,終于是咬牙道:“寧明杰何在?”
“臣在。”寧明杰重新跪了下來。
“朕現在賜你西征元帥之位,帶領援兵,遠赴邊關,固我大宋疆土,保我百姓平安,你可愿意?”
寧明杰深深叩首:“謝主隆恩。”
季曼扶著寧鈺軒,簡直是大喜,他不用出征了?雖然也擔心他為什么突然暈過去,但是這就不用出征了?
“罷了,將侯爺先送回侯府吧。”趙轍看了季曼一眼道:“臨時換帥,也是無奈之舉。但鈺軒實為戰場良將,等病好之時,便也跟著去邊關吧。”
“是。”季曼替寧鈺軒應了。
看來就算是裝病,也得病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季曼帶著寧鈺軒回去侯府,路上他丫的就醒了,睜著眼睛看著她道:“免你兩難了。”
他不用出征,便可以和她一起想救好好的辦法,不用將她一個人留下面對趙轍了。
季曼看著他還在流血的傷口,皺眉問:“你故意的?”
“嗯。”寧鈺軒微微撐起頭,放在她的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趙轍已生除我之心,便要么是我死,要么是他這朝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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