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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天堂地獄-《春閨夢里人(影視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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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忘記誰與誰才是一家人啊,舅舅。”趙轍這樣道。

    蕭天翊頷首,行了大禮之后離開。

    季曼一路滿心歡喜,坐在寧鈺軒身邊一會兒哼曲子一會兒摸他額頭,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還關(guān)心地問一句:“你撞傻了?”

    寧鈺軒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輕笑道:“我沒有傻,只是難得看你這樣開心。”

    “能不開心么?”季曼覺得自己要是有尾巴,一定都是翹在天上的:“擺脫了一個大變態(tài),又有了孩子,現(xiàn)在誰給我五十兩黃金讓我哭,我都哭不出來。”

    陌玉侯輕笑一聲,被她感染得心情也好了起來,忍不住想快些回家,帶著她和好好一起去外頭吃點(diǎn)心。

    結(jié)果一回府,府里的氣氛就很是不對。照顧好好的丫鬟一直在府門口等著,見著他們回來就直接跪了下去,磕頭磕得頭上流血:“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一般下人行禮都不會這么實(shí)誠的,季曼笑了笑,說是磕頭,頭都不會碰地。這丫鬟是犯了什么錯,才會磕得頭都出血了啊?

    寧鈺軒神色已經(jīng)變了,上前一把將那丫鬟拉起來問:“怎么回事?世子呢?”

    “世子在府里…在院子里…”那丫鬟嚇得渾身發(fā)抖,看著寧鈺軒道:“侯爺饒命,饒命啊。”

    人還在院子里,又饒什么命?季曼不解,心里有不安也被壓了下去。好好不會有事的,不是有和尚說好好是大富大貴的么?

    轉(zhuǎn)身就往院子里跑,季曼和寧鈺軒頭一次跑得這樣沒個風(fēng)度,甚至從圃里踩了過去,一路去好好的院子里看。

    屋子里靜悄悄的,沒了好好平時的念書聲,也沒笑聲。大夫倒是已經(jīng)到了,卻開著藥箱子,拿著銀針坐在旁邊,手足無措。

    “這是怎么了?”寧鈺軒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那張發(fā)青的小臉。

    好好安靜地躺著,無聲無息。旁邊的大夫抖著身子道:“侯爺,世子中了奇毒……”

    季曼聽著這句話就笑了,奇毒,又是奇毒,這哪來那么多陰毒的東西,又哪來那么多狠毒的人心啊?

    上前摸了摸好好的臉,季曼看向旁邊的大夫:“不用銀針么?你都拿出來了,為什么不用?”

    大夫?yàn)殡y地道:“剛剛已經(jīng)用過,沒有用,世子這毒沒有解藥,怕是…”

    季曼睜大了眼,寧鈺軒也有些不敢置信。回頭看向額頭上還帶著血的丫鬟,寧鈺軒怒道:“誰干的?”

    丫鬟連連搖頭:“奴婢不過是去如廁,哪里知道回來就看見世子倒在園里。最近府里的丫鬟家丁告假回鄉(xiāng)之人甚多,也沒人看見到底誰去了園。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

    寧鈺軒紅了眼,季曼也愣愣地坐在床邊不說話。大夫收拾了東西,好好便有些痛苦地掙扎起來:“爹爹…”

    “我在。”寧鈺軒連忙回到床邊,將好好抱起來:“爹爹在這里。”

    好不容易養(yǎng)胖了些的小臉蛋現(xiàn)在又是一片青白,季曼咬著牙落了淚。上一刻明明還在天堂,為何下一刻就在地獄里了?

    誰那么狠心,對孩子都下得去手?

    “將府里的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查一遍。”寧鈺軒吩咐鬼白:“要是有不見了的人,更要告訴我。”

    “是。”鬼白應(yīng)聲而去。

    府里仿佛籠罩上了一層黑霧,寧鈺軒請了不少名醫(yī)來府里,都說好好要是沒有解藥,便活不了幾天了。

    季曼衣不解帶地照顧,甚至跪下來對著衣柜里的披風(fēng)求聶桑榆:“他也是你的孩子,能不能送他回我家鄉(xiāng)去就醫(yī)?那里的醫(yī)療可以救活他的。”

    然而自從她那一夢之后,聶桑榆,早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好好一天天憔悴下去,醒來的時候只會疼得不停地大叫哭喊,哭得季曼實(shí)在心疼,寧愿就讓他一直昏睡。睡夢里至少痛苦要少些。

    檀香不見了,鬼白很快就查了出來。

    她干的?寧鈺軒冷笑,畫了畫像去衙門,讓人張榜通緝,從京城開始千里之地,都不再有檀香的容身之所。

    慕水晴看著眉頭不展的陌玉侯,輕嘆了一聲道:“侯爺以前從來懂得不偏愛人,越是不偏愛,那人就越是安全。若當(dāng)真要偏愛,也知要提前護(hù)他周全。這次怎么就糊涂了?”

    寧鈺軒沒聽懂,皺眉看著她:“晴兒此話為何意?”

    “侯爺不止世子一個兒子,但是您眼中,的確也就這一個兒子。”慕水晴嘆息道:“妾身多次看見曦少爺怯生生地跟在夫人身邊,跟夫人一樣要許久才能見上侯爺一面。雖然夫人是正室,他卻跟庶子無異。相比于世子,也實(shí)在太過可憐。”

    寧鈺軒一怔,繼而皺眉:“你覺得世子被下毒,與寒云有關(guān)?”

    “妾身不是要有意中傷。”慕水晴行了禮道:“妾身一直是侯爺?shù)亩浜脱劬Γ粋鬟_(dá)侯爺看不見的地方的一些事情。世子之毒為何人所下妾身不知,但是世子的禍患,定然是侯爺招致的。”

    寧鈺軒沉默,而后點(diǎn)頭道:“我明白了。”

    晚上的時候他便去了凌寒院,院子里的梅開得正好,柳寒云安靜地坐在屋子里,見他進(jìn)來,輕咳了兩聲道:“妾身給侯爺請安。”

    她的身子也是越來越弱了,指不定與寧瑾宸兩人誰先去呢。寧鈺軒深深地看著她,伸出手道:“把解藥給我吧。”

    柳寒云一點(diǎn)也不意外他會這樣問,只是咳嗽得更厲害了:“妾身不明白侯爺說的是什么解藥。妾身這一屋子都是藥,卻沒個能解毒的。”

    寧鈺軒抿唇,在她旁邊坐下:“我記得,你一直是最無爭的一個。唯一一次求我,只是讓我將你哥哥調(diào)來京城侍奉養(yǎng)母。”

    這也是他一直對柳寒云很好的原因,即便她的養(yǎng)母柳嬤嬤是皇后的人,但是她一直沒有違背自己的本心做事,沒有從他身上打聽什么消息,更沒有幫著誰做過什么。她只是單純地想在他身邊。

    柳寒云笑了:“侯爺,妾身也是個很貪心的女人,也有很多想要的。但是知道有些東西侯爺不會給,所以我也就識趣地不要了而已。”

    “但是,妾身有了曦兒,妾身可以什么都不要,侯爺能不能,把該給的東西給曦兒?”柳寒云眼里有淚,看著寧鈺軒道:“他也是您的孩子,不過是因?yàn)槭擎硭f沓錾肀拔ⅲ幌胱约旱暮⒆右苍馊丝床黄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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