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與你并肩-《春閨夢里人(影視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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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會的,季曼沒有那么壞。寧鈺軒閉了閉眼,伸手將人抱在懷里摸摸肚子。
他知道,她現(xiàn)在不過是想與他一起掙脫束縛,活得更好一點罷了。
不過有了她幫忙,他與六部之人倒是親近了不少,李鯉城來與他打招呼,甚至?xí)_玩笑說:“賤內(nèi)屢屢夸贊聶姑娘,說聶姑娘真是賢惠大方,有空也要在寒舍擺了酒席請聶姑娘賞光。”
寧鈺軒聽著,便會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他的女人,能這樣得人夸獎,自然是讓他很開心的。
季曼跑銷售習(xí)慣了,與人打交道也有自己的一套技巧,絕對不會得罪人,只會在不知不覺中與人拉近關(guān)系。侯府里雖然人少,但是每天都會有各家的夫人小姐過來嗑瓜子繡聊天,倒是比以前還熱鬧了不少。
只可惜爾容和羅芊芊很快就離開京城回各自的封地去了,只有朱玉潤天天端著點心陪著她。
季曼問朱玉潤:“你這兩天為什么常來?不用陪千大人嗎?”
朱玉潤扁著嘴道:“應(yīng)臣最近看上一個會跳舞的姑娘,不用我來陪了,于是我過來陪你。”
季曼哭笑不得,也就只有朱玉潤能看得這樣開,千應(yīng)臣偶爾就看上一個其他女人,她也不生氣,就自己避開。等千應(yīng)臣膩了,她又圓溜溜地回去,兩人恩愛得跟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神人!
能把日子過得這樣開心的,季曼覺得只有朱玉潤一個,也不打算去打擾她了,就安心一邊養(yǎng)胎,一邊陪著各家夫人小姐說八卦。
春天到了的時候,邊境那邊傳來戰(zhàn)敗的消息,寧明杰帶著的八萬援軍到邊關(guān)成了十二萬,中途還在各地征了不少兵,結(jié)果一到邊境,剛打了兩個月,竟然不知為何在攻防之時戰(zhàn)敗,十二萬又變回了八萬,損失慘重,邊境如實發(fā)回戰(zhàn)報。
朝廷震驚,寧明杰所領(lǐng)之兵是精兵,如何會敗得這樣慘?龍顏大怒,當(dāng)即將目光看向陌玉侯,大有“就是你當(dāng)初不愿意帶兵出征的錯”的意味。
眼看著皇上又要讓陌玉侯掛帥,一眾大臣紛紛推薦蕭家的副將,也是皇上的遠(yuǎn)親蕭四海上陣立功。
趙轍猶豫一陣,竟然也同意了,只是這最近朝中頗為團(tuán)結(jié),不知為何,總讓他覺得六部之人都更忠心于陌玉侯了。
朝廷里的人太過團(tuán)結(jié)可不是什么好事,趙轍為此幾夜未眠,想著法子讓六部的人利益沖突,從而站不同的陣營。
而這次邊關(guān)戰(zhàn)敗,明顯也是讓他很頭疼的。分明是很輕松能打敗的玉珍國,為什么會在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敗了?邊關(guān)沒有戰(zhàn)報說明情況,只有報告死傷損失和請求增派支援糧草的。
因為趙轍在軍中最重要的幾個親信,都莫名其妙戰(zhàn)死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后宮禍?zhǔn)逻B連,爾馨幾度差點被害死,惹得皇上大怒,處死了宮里不少的人。皇后爭寵,卻誤食藏紅,也不知她是怎么個誤食法兒,喝了大半碗下去,知道是藏紅之后發(fā)了瘋,一路從宮中出來,也不顧宵禁,回了沈家大哭。
趙轍被一籮筐的事務(wù)纏身,偏生皇后還這般不識大體,干出回娘家的事情來。皇后可以隨意回娘家?這不是惹天下人笑話么?
于是趙轍沒有去接,沈家的處境就十分尷尬了。府里供著皇后娘娘,送回去吧,沒那個儀仗。不送回去吧,這像什么話?
沈幼清先是痛失孩子,進(jìn)而喝下了藏紅,子嗣再也無望,哪里能不萬分委屈?一貫是她欺負(fù)別人,沒想到如今被別人欺負(fù)成這樣,又哪里吞得下這口氣?只是皇上偏心爾馨,她跪在紫辰殿外哭訴都沒用,不得已才想出回娘家這一招,來逼一逼皇帝。
只是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皇上被政事煩得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聰明女人就該避開這個時候,不幫男人端茶送水默默支持也就算了,絕對不能再添亂。她沒注意,于是跳進(jìn)了這個別人挖好的陷阱里。
如果自己回去,這后宮還焉能有她皇后的地位在?
上朝之時,沈大學(xué)士向皇帝進(jìn)言,言明糟糠之妻不下堂。話還沒說完,旁邊刑部就有本奏,奏最近沈大學(xué)士不僅不檢點,流連煙之地被多次發(fā)現(xiàn),更是收受賄賂,有密信列了數(shù)目告之。
朝堂之上,沈大學(xué)士好歹是國丈,竟然被告發(f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僅沈家面子掛不住,皇上的面子也掛不住,板著臉怒斥了幾句,便令他下朝回家。
官員被令提前下朝回家是萬分屈辱之事,沈大學(xué)士上了年紀(jì)了,雖然為老不尊,但是還是念著氣節(jié),一口氣沒緩上來,竟然是就這么去了。
沈家發(fā)喪,皇上本是要追究沈家受賄之事,然而人家都死了,還有什么好追究的?因著是國丈,皇帝還追封了個頭銜給他。
沈幼清自愿在沈家守孝,皇上也沒要她回來。皇后不在,后宮里倒是更熱鬧些。一個個的美人層出不窮,以前躲著皇后毒手的,這會兒全都出來了。
趙轍不是昏庸之人,每月不過去后宮六七次罷了,然而楊柳小蠻腰,傾城傾國色,怎么也是要分去一點兒心神的。
趁著他分神的時候,陌玉侯便漸漸開始替他處理一些奏折。大小之事,寧鈺軒能處理得和皇帝的手法差不多,甚至朱批筆跡都相似。從一些不重要的奏折開始,慢慢地,送去皇帝那里的奏折就少了。
趙轍起初不覺得有不對,等覺得奏折少了的時候,也不知道去了何處。將奏折翻出來看吧,又好像都是自己批的。
美人兒又纏了上來,除了爾馨,還有幾個面容很似聶桑榆的,那幾個女子也是聰慧,知道他喜歡什么,偏就故意學(xué)著聶桑榆的模樣,幾次三番叫他回不過神來。
他也許不是真心喜歡聶桑榆,只是覺得她特別,不一樣吧。他這種風(fēng)流薄幸滿天下的人,獵奇心自然很重。
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得不到聶桑榆,他竟然連與她相似的人都這般喜歡。
季曼這次懷孕的反應(yīng)有點兒大,吃不下什么東西,反胃也是厲害。寧鈺軒每天回來看見她的臉,都是一次比一次憔悴。
“怎么會這樣。”寧鈺軒皺眉:“你想吃什么?”
季曼搖搖頭,抿唇道:“女人懷孕都很辛苦,你又不是頭一回看見。我現(xiàn)在不太想吃東西。”
寧鈺軒的確不是頭一回看見,卻是第一次這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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