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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語帶嘚瑟的說：“騙子醫生才需要這么做，我還需要對自己進行包裝宣傳嗎？”

    但是，昨天的手術，切切實實的證明了言非凡是真的有這個實力的。

    注意到眼前這人期待的目光，有些潮紅的臉頰，還有略急促的呼吸，言非凡點頭回道：“楚小姐，謝謝你的祝賀。”

    言非凡又補充說：“昨天的那臺心臟手術，有不小的僥幸成分，具有不可復制性。”

    “待心臟再恢復和適應一些，足以支撐起患者的日常生活。”

    今天上午，他要對璐璐做第二次治療。

    言非凡禁不住樂道：“老師，沒有這個必要吧？”

    言非凡曉得，這一是因為無序數字枯燥乏味，不利于記憶，二也是因為璐璐小孩心性，注意力分散不集中的緣故。

    “你的想法，我也清楚，只不過楚小龍的心臟畸形矯正手術，還是按原計劃進行。”

    “尤其是從梁主任那里了解到，這臺手術的超高難度后，我是激動的……”

    “這是不可思議的成就，堪稱奇跡啊。”

    停頓一下，梁兆奎又一本正經的說：“非凡，你當時覺得心臟還有搶救希望，即便腦子迷糊了，還不停的做電擊起搏，這就是強烈的醫生直覺在驅使你不要放棄！”

    言非凡嗯了一聲，解釋說：“長時間放電，會對大腦造成傷害，三天的放電刺激治療，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了。”

    言非凡走出心外科大樓，一位打扮利索的職業麗人小快步的迎了上來。

    與言非凡的約定，更像是一種不切實際的自我精神安慰。

    他強調了一聲，轉身看向言非凡，說：“非凡啊，以后有人再問你，為什么一直不放棄給心臟做電擊起搏……”

    比如，在余北樺做的另一項測試中，教會了璐璐一首比較復雜的兒歌。

    “言醫生，我不耽擱您寶貴時間了……”

    璐璐爸爸頷首道：“言醫生，我們有在做這方面的事情。”

    五百位的無序數字，過了十分鐘，也就能記住三分之一。

    “言醫生，您是不知道，我在昨天知道了您成功完成了這樣一臺手術。”

    不過，璐璐的遺忘速度也相當快速。

    楚青青急忙搖頭道：“沒事，沒事了，我就是過來向您表示祝賀的。”

    楚青青用力點頭道：“言醫生，我明白的，明白的，七十一次的電擊起搏才獲得成功，確實是不可復制。”

    半個小時后，連十分之一也記不住了。

    不過，他多少也能理解對方的心情。

    這個場面讓言非凡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勸說。

    梁兆奎感慨的說：“非凡，你的矯正修復手術，讓這顆心臟輸出功效，至少提升到了健康心臟的百分之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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