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人脈也行,得找個時間,帶著墨墨看看老朋友們…. …. 夫妻倆沒想到的是,他們操心的事,很快有了解決的機會。 蘇虞從主城回來了。 “我休了年假,有兩個星期。” 男人西裝筆挺,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里茶香裊裊,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蘇虞,現任議長秘書,回家都有專人開車那種。 蘇爺爺面色微繃:“也別耽誤了工作。” 一頭年邁的雄獅,在年輕力壯的獅群新頭領面前,終究覺得遲暮。 男人唇.角微挑,隨意轉了轉手里的茶杯,指骨分明,在青瓷杯的映照下,帶著幾分玉質感。 “爸,我那小侄女呢?” 蘇虞這人,7歲之前都在貧民窟摸爬滾打,從沒被誰欺負過,也就在蘇爺爺來挑孩子時,裝了那么幾分鐘。 后來讀了書,懂了點兒知識,更能裝的人模人樣了,一直是老師眼里的乖小孩。 要說議會,還真是最適合這家伙的地方。 文質彬彬、斯文有禮的蘇秘書,也就回了自個兒家,才露了幾分本性。 “你媽帶著去花鳥市場了。” 蘇爺爺心底終究還是欣賞這個兒子,打消多年未見的生疏后,也忍不住念叨起新孫女。 “你是當人小叔的,也正經點,墨墨那孩子乖得很,你別教壞……” 蘇虞唇.角笑意愈盛,聽著父親的話,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對這素未謀面的小侄女,也更多了幾分興趣。 外種族啊….也不知道是什么種族,自帶親近天賦? 言談間,屋外傳來喧嘩。 蘇虞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便見幾個工人下車,卸下貨物。 花鳥市場,買的么,自然是花花草草。 “這里,把樹種到這里!” 忙碌間,一道清脆的聲音格外明顯,帶著點嬌糯,倒還挺好聽的。 蘇虞循聲望去,沒瞧見那小姑娘,倒是先看見工人搬下的那棵樹了。 他的臉色迅速一變,朝后退了一步,反應極快地捂住鼻子。 這棵樹郁郁蔥蔥,瞧著品相極好,最關鍵的是,綠色的葉片間,有白色的小毛團懸于其間,活靈活現,像極了一個個毛絨絨。 這是……兔尾樹。 蘇爺爺也看見了那棵樹,臉色微變,看了眼蘇虞,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這棵樹,栽遠點吧。” 蘇爺爺慢悠悠的,吩咐著工人。 工人面面相覷,將樹先放了下來。 蘇奶奶第一個不滿:“怎么,你連墨墨的話都不聽了?” 蘇爺爺指了指屋內:“蘇虞回來了。” 蘇奶奶也啞然。 看了眼工人,她搖了搖頭,也不攔了。 滿眼期待的蘇子墨:“?” 她氣鼓鼓地,踮起腳,雙手環住那棵樹:“不行,我就要栽在這里,我要每天早上都能看見!” 風一吹,兔尾巴一樣的小毛球,便掉了幾個下來。 小姑娘瞥了眼,迅速出手撈住一個,握在手里:“多可愛啊!蘇虞是誰,他為什么不喜歡!” 毛線團子,小貓咪的最愛! 小姑娘也不笨呢,知道“蘇虞”便是那個不準她種樹的壞蛋。 可她也沒想起來,那蘇虞……正是蘇奶奶念叨的小叔叔。 某種程度上,對這小叔,也還真是一點沒惦念。 蘇奶奶心疼孫女,打算解釋,門口卻傳來一道聲音。 “小侄女,叔叔對絨毛過敏,就先委屈你了。” 男人嗓音輕漫,邁腿走來,西裝勾勒出他的腿.部線條,隨意幾步,便似一派上位者氣場。 工人們下意識噤聲,蘇子墨聞聲抬頭,卻正瞧見,口罩上,那雙上挑的鳳眸,正灼灼地看著她。 …… “……” “不可以,我不可以委屈!你委屈!” 男人目光灼灼,身高逼人、氣場強大,小姑娘有點怕,可對毛團子的愛勝過了一切。 她閉著眼,雙手緊緊抱著樹,大聲喊道,大有“你有本事把我扯開”的無賴之態。 蘇虞都震住了。 雖然語序混亂,可小丫頭的意思很明顯:不行。 除了剛入議會時,已經很多年,沒人敢和他說“委屈”二字了。 讓他受了委屈的人,大多也都不在了。 可小丫頭那般直白,竟絲毫不讓人厭惡。 目光在她的臉上停留了幾秒,看出蘇奶奶的緊張,蘇虞輕笑道:“媽,就栽在原位置吧。” “我住遠點就是,怎么能委屈我小侄女呢。” 被那男人瞧上一眼,即便他語帶笑意,工人們還是一震,趕緊扛著樹走了。 目的達成,蘇子墨也乖乖地放開了那棵樹。 見自己喜歡的樹正栽在窗下,雖然臉上迅速掛上笑容,可瞥了眼男人,她還是不滿,雙手環.胸。 “你就是那個叔叔啊?” 雖沒說話,眼底的“好討厭”卻一覽無余。 這種針尖對麥芒的時候,蘇奶奶就出來打圓場了。 “墨墨,這是你小叔叔蘇虞,你喊小叔就行,他也是你的家人,會很疼愛你的,你們會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蘇虞瞬間就“被.迫”開了空頭支票。 可他從小就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只要沒拿到手上,嘴里的都不可信。 誰知蘇奶奶那么一哄,小姑娘先遲疑了一秒,便迅速消氣了。 她的一顰一笑都清楚地寫在臉上,蘇虞不禁感嘆她的天真,不愧是外種族。 可就在這時,他卻見那容色極盛的小丫頭笑開,幾步跑到他面前,聲音甜甜糯糯的。 “好吧,那我決定了,我喜歡小叔!” 夕陽里,扎著小啾啾的少女仰頭望著他,雙手背于身后,琥珀色的瞳孔一覽無余,發絲上似被鍍了層金光。 斯文有禮、手段狠辣的蘇秘書,面對這直白的善意與好感,竟也有些怔住。 作者有話說: 等小叔發現,小丫頭原型是貓咪….哈哈哈,日萬又失敗,掉落紅包,明天再接再厲,啵啵啵!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