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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教學(xué)-《獨占青梅(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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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  萬籟俱寂,新房內(nèi)的龍鳳喜燭滴落的蠟油堆了起來,搖曳的火光為寂靜的室內(nèi)添了一抹暖意。

    裴扶墨抱著清洗干凈后,  已不知不覺昏睡的江絮清從凈室走出,  他將她安置在床榻最里邊,已然軟到?jīng)]骨頭似的的姑娘沾上了馨香的床榻,便不由舒爽到松緩眉目,  總算不再是擰著那張通紅的小臉了。

    她睡得恬靜,  纖柔的背影對著他,  披散的烏發(fā)順著纖細的脖頸往下落至榻邊,露出那痕跡斑斑的單薄香肩。

    裴扶墨垂眸,  溫?zé)岬闹父挂稽c一點地在她的肩頸處徘徊,  似憐惜、似含著尚未饜.足的貪婪,那點點紅痕上仿佛還留有他的余溫。

    他喉結(jié)滾動,  感到身子又熱了起來,那指腹緩緩游移,  順著肩頸往上,最終在她紅潤的唇瓣處停留。

    這嬌艷紅唇的觸感,  他這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如他所想的那般香甜柔軟,  讓人觸及便想要汲取更多,貼得更緊,恨不能每時每刻都能及時品嘗到這獨一份的甜美。

    指腹下紅唇的觸感,  使他想起半個時辰前的快意,  他不由從唇齒間溢出舒適的低嘆。

    最終他閉了閉眼,  將那薄衾往上一拉,覆蓋住她露出來的肌膚之處。

    即便如此,  周身的熱度卻仍是有增無減。

    裴扶墨蹙眉,垂眸看向自己的身體,過后臉色有些難堪,似沒料到自己竟這般失了往日的定性,他深吸一口氣,只能冷著臉下榻,又回到凈室,就著方才給江絮清清洗的洗澡水再淋浴一遍。

    已然冷掉的水,只堪堪將他的理智拉回來幾分。

    裴扶墨忽的想起前世。

    上一世江絮清嫁到侯府后,與他的兄長多次出雙入對的景象,那一幅幅畫面猶似眼前,忽然使他氣血沉了幾沉,他又朝身上猛地澆下冷水,理智方真正的拉了回來。

    **

    夜半間,江絮清翻了個身,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后,入目場景卻是滿屋的大紅色,及身下被褥的紅,她怔了須臾才反應(yīng)過來,她和裴扶墨成親了。

    這種意識很快將她的瞌睡趕跑,可左右掃了一圈也沒瞧見裴扶墨的身影,她心下一慌,匆忙從榻上起身,頓時一股酸痛感席卷了全身。

    很快她聽到凈室里傳來了水聲,這才放下心來。

    沒多久,裴扶墨從凈室內(nèi)走出,看到她擁著衾被坐著出神,問道:“怎么不睡了?”

    江絮清抱著雙膝,將下巴疊在膝蓋上,眨了眨水濛濛的眼睛,語氣黏糊道:“我疼……”

    這嬌得像是能掐出水的聲音,裴扶墨呼吸忽重,坐下來輕聲問:“哪疼?不舒服了我現(xiàn)在傳大夫來給你瞧瞧?”

    曖.昧的床帳內(nèi),他坐在床邊靠近她,嗓音溫柔,透著明顯的關(guān)懷,江絮清聽得心里發(fā)酸。

    許是才那般親密接觸過,她忍不住想要撒嬌,便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又上手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不要,大夫沒用,你若不給我按一按,誰來都沒用。”

    按上去還嫌不夠,江絮清掀開了自己的寢衣,將那大片雪白的腰給他看,那上面一片片的斑駁印記,看上去是被折騰狠了,她自小嬌生慣養(yǎng),身上還從未留下過這樣的痕跡,從方才醒來后,她便感覺渾身酸痛到像是被碾過了一般。

    “你看呀,這可是你弄得,你不給我揉一揉,還想將我推給大夫嗎?”

    裴扶墨垂下幽暗的眸,掌心下滑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心思一轉(zhuǎn),卻還是淡聲推拒,“我去傳安夏進來為你上藥酒揉捏。”

    說罷,他將她衣衫穿好,便直接走到外間。

    江絮清眨了下眼,過后不滿地撇了撇紅唇,那小冊子上寫的都是假的,說新婚夫君最受不了娘子的主動,可她都如此了,裴小九怎么還坐懷不亂呢。

    安夏端著托盤進來,按照吩咐給江絮清涂抹藥酒,等看到姑娘身上這些痕跡及屋內(nèi)還未完全消散的氣息,安夏臊得紅了臉頰,裴世子可真是孟浪得緊。

    藥酒上完后,安夏便退了出去,而裴扶墨也恰好進來,時間掐的剛剛好,好似就是等她上完藥,像是刻意躲避什么一般。

    裴扶墨掀開帷帳剛躺下沒多久,一雙玉臂不知從何處鉆過來直接纏上他的腰身,那溫軟的身子貼上后,他身軀微微一僵,啞聲道:“裝睡?”

    江絮清已如同水蛇般將他纏住,手腳并用抱著,下巴疊在他的胸腔處抬起臉,無辜地眨眼:“你不來我如何睡得著。”

    她怕是想磨死他,裴扶墨稍顯無奈道:“我來了,你也不像是要睡的樣子。”

    被他看出來了……

    實則睡醒了后,身上那股酸痛實在有些不適,她現(xiàn)在絲毫沒有困意,況且重來了一世,也如愿嫁給了他,新婚之夜她就想與他好好說說話。

    江絮清挪了挪腿,想換個更舒適的姿.勢躺在他懷里,裴扶墨極快按住了她的大腿,阻止了她的動作。

    江絮清歪著頭,烏黑的發(fā)尾也垂落在他的小腹上,幾縷發(fā)絲不知何時已調(diào)皮地鉆入了他的衣衫內(nèi),隨著她腦袋的擺動,發(fā)尾輕微的瘙癢,一下又一下刮著他的小腹。

    裴扶墨頓時覺得剛降下去的那股燥.意很快又升騰了起來,他眼尾眉梢俱是忍耐,額間青筋微起,嘶啞道:“你能否安分些?”

    初次體驗到她的美好,那般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如著迷了般無法忘懷,他抑制下來本就極其艱難,倘若再這般下去,今夜怕是無法過去了。

    江絮清裝作沒聽見,右手攀附在他的手臂處,仍是將他抱得緊緊的,與他這樣抱著密不可分,才是她如今最想做的。

    只有這般,她才感覺到她真的與裴小九在一起了,才能感覺到他真正的體溫,不再是牢里那具死尸了。

    她不管,她就是要這樣抱著他,纏著他。

    忽然江絮清感覺到眼前視線一暗,就在一瞬間她便被按了下來,接著是挺拔的軀體傾身,裴扶墨像是忍得及其痛苦,喑啞的嗓音里的字是一個一個地擠出來:“這是你自找的。”

    他說完,便直接覆唇而下,相較初次的吻,這次顯然靈活得多。

    江絮清被他吻得腦子發(fā)懵,渾身發(fā)軟到不像是自己的,但又及其享受這種與他唇.舌之間的親密接觸,這個吻總算讓她在這一世感受到了裴扶墨骨子里的霸道與強勢,像是要吸出了她的靈魂般。

    她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真實的裴扶墨,勾纏間,發(fā)軟的雙腿緩緩抬起盤上了他的窄腰,唇齒間溢出的嬌聲輕吟,愈發(fā)媚意勾魂。

    這聲將裴扶墨僅剩幾分的克制一一擊潰,他手掌心從她的側(cè)臉一路滑到了腰側(cè),那絲綢的寢服早已凌亂不堪,堪堪就剩那難以蔽體的小衣?lián)u搖欲墜掛在身上。

    這件小衣正是前不久裴扶墨抱著她去清洗身子時給換上的,小衣下是何種景致,光是在腦中浮想,就足以讓他無法再故作鎮(zhèn)定。

    只是還未做什么,忽然感覺到她下意識的疼痛,裴扶墨險些失狂的意識這才徹底清醒。

    纏.綿的吻依依不舍地分離,江絮清睜著濕漉漉的眼這般迷離看著他,尚且不懂他為何停了。

    裴扶墨已緊繃著臉坐起來,抿了抿濕潤的紅唇,啞聲道:“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江絮清困惑不已,在他起身后,攏了攏自己松散的衣襟,這才發(fā)現(xiàn)裙身內(nèi)已然紅痕密布,見此,她臉色漲得通紅。

    她羞得不行,糯糯點頭,只能這樣目送裴扶墨又進了凈室。

    凈室內(nèi)傳來嘩啦的水聲,江絮清捂著緋紅的臉往角落一倒,便里縮成一團,她都做了些什么……

    裴小九莫不是將她當(dāng)色中餓鬼了?

    她只是想抱抱他而已啊。

    帶著這種沒臉見人的羞意,江絮清不知不覺已然睡去。

    **

    次日天光明亮,安夏進了臥室,將屋內(nèi)的雕花窗打開通風(fēng),陽光從窗口的縫隙投入,照耀在江絮清的面容上,她睡醒后,還帶著一股迷糊勁,粉白溫軟的面上似還印著被褥的花紋,如此懵態(tài)也難掩其絕色。

    安夏忍俊不禁,也難怪裴世子孟浪如此,把控不住。

    江絮清揉了揉眼,環(huán)顧四周后,問:“世子呢?”

    怎么醒來就沒看見人影,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也是冰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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