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安軍壓抑不住的激聲,就算有隔音效果不錯的車子幫忙屏蔽,還是能清晰傳進兩人耳朵里。 “老婆!!!我就說!!!我看人的眼光從來沒錯過!!!” 白芡終于將人推開,臉頰被桃紅點綴,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上次的唇角吻,簡單得如同蜻蜓點水,再加上事后兩人都沒再提起,她也就沒當回事。 這回不一樣,她可以確定傅思琬是清醒著的……不對,小姑娘幾分鐘前剛好在岸邊被嚇到,把人帶回車里后情緒也一直沒緩過來,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白芡佯裝鎮定地揉了下自己被碰過的唇:“被嚇壞了?” 傅思琬緊緊盯著女人那根試圖擦去嘴上殘留痕跡的細指,恢復原樣的杏眼又半瞇起來,她不動聲色地反問:“姐姐這是嫌棄我?” 白芡被這一句“姐姐”叫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人類的本質,果然就是犯/賤。 之前一直想要傅思琬這么叫自己,現在如愿了,反而又被對方那低緩綿長的深沉腔調給弄得極為不自在。 她在“繼續讓小姑娘叫自己阿姨”和“忍著不適接受姐姐這個稱呼”之間糾結三秒,剛決定好選項,就被無聲中又朝著自己貼過來的少女嚇了一跳。 托剛才那枚吻的福,白芡現在根本不敢和人靠這么近,正欲板下臉讓她在位置上坐好,下頜就被人扣住了。 傅思琬鷹隼般的視線,緩緩在她唇上脧巡一周。 白芡很慌,自己光是被人這般看著,唇瓣就好像要燒起來了。 女人直覺接下來的發展將超出自己的固有認知,不等她確定,少女再次湊過來吻住她的動作,證實了這并不只是直覺而已。 傅思琬沒接過吻,李蘭昭也沒教過她。 女人總說,這中事男人都會,你越在這方面表現得無知,男人在心理上就越容易得到滿足。 白芡和那些惡心的男人不一樣,她不想被動,在她面前,自己想主動。 這么想,少女就這么做了。 先是細細將人的唇瓣舔了一遍,隨即沿著那道誘人的細縫,試探性地用舌尖往里戳。 女人不肯依她,開始試圖逃脫她的禁錮。 第一次占據主導權的少女,這一刻有著令人無法反抗的力量,她將對方牢牢掌控在自己懷中,半斂的眼眸往上抬,對視上女人近在咫尺的含怒目光,大大方方地打直球道:“姐姐,我喜歡上你了。” 墨色的瞳孔驟縮,緊抿的兩片唇,因主人精神的恍惚而稍稍開了一道縫,外頭早已蟄伏多時的長舌沒有錯過這個機會,一下沿著唇縫,長驅直入地往里鉆了進去。 最后一絲防線被打破,再想重振旗鼓抵御外敵的女人,最終只落了個被以下犯上的小姑娘,激吻得臉頰酡紅、薄霧氤眸、嬌/聲/連/連的下場。 傅思琬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意識到,或許,她在學習這一方面,并不是無可救藥的。 沿著唇角滑下的香甜津液被人含走,往日要么冷淡、要么嫌棄地盯著自己的小兔子,這會兒卻亮著一雙通紅發緊的眼,而那片深邃之中,只剩下了讓人后怕的熾熱與深情。 她學著白芡的動作,同樣溫和地揉了揉女人的耳。 只不過對方安撫的是整個外耳廓,動作之中、滿是關心。 少女揉弄的僅是下耳垂,動作之中、盡是曖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