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芡覺得自己有病, 居然還能白費心思地為這家伙擔心。 跟她表完白以后,傅思琬整個人的屬性和之前就完全不一樣了。 現(xiàn)在也不該再用帶刺的可憐小兔子來形容這家伙,真要給她一個合適的動物屬性, 大概沒有比不知羞的小狗更合適的了。 成天腆著一張臉黏著自己要談戀愛要交往的家伙, 怎么可能還和那些負面詞匯扯上關系。 又一次被少女的厚臉皮打敗的白芡, 冷著臉晾了對方一整路。 她試圖用這中態(tài)度告訴對方,你要是不把照片給我換掉,就別再想讓我和你講話! 但這中幼稚的做法顯然不可取,進化成小舔狗的家伙, 就算主人不給她肉骨頭,也能毫不在意地黏在主人身邊, 繼續(xù)做自己平日里要做的事。 白芡單方面跟她冷戰(zhàn)了三天。 第四天中午,冷戰(zhàn)因為一場人為的意外而結束。 傅思琬在廚房切水果切到了手, 紅著眼眶走出來, 可憐兮兮地把自己受傷的食指遞給她看。 切得不是很深,但還是不斷有小血滴從那道細縫中滲出來。 白芡當即忘了自己還在和她冷戰(zhàn), 連忙去拿了藥箱,一邊小心幫人處理, 一邊關心地問:“怎么會切到手呢?” 傅思琬支支吾吾地沒開口, 杏眼里水光閃爍,看起來可憐得要命。 她嗚咽著:“疼。” 白芡湊過去, 幫她輕吹了幾口,抬眼,恰好對上小姑娘眼底未來得及收回的情緒。 “……”白芡簡直要被這家伙氣笑,“傅思琬,你是不是有病,這是你的手, 你用你的手來算計我?” 少女見小心機敗露,也不再繼續(xù)偽裝剛才那副弱似黛玉的模樣,理直氣壯道:“誰讓姐姐不肯跟我說話!” 白芡想罵,又被小姑娘這不知分寸的刻意一刀給駭?shù)剑乜谟艚Y的氣不上不下地翻滾幾遍,最后只能無奈道:“下次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記住沒有?” 傅思琬哼哼唧唧地不說話,眼見創(chuàng)可貼被貼好,在女人要起身時,往前一撲,順利地將人抱了個滿懷。 “姐姐身上好香,我怎么聞都聞不夠。” 白芡已經(jīng)能夠很淡定地接收她時不時冒出來的有些癡/漢的話,面不改色地揪住對方的后衣領,往后一扯。 “別給我得寸進尺,起來,我得回公司臨時加個班,你自己在家等我。” “我和你去!” “我是去上班,你以為我是去玩?” 少女很機智地利用了她那張精致無害的臉,擺出一副乖巧聽話讓人根本沒法拒絕的神情,沖著她豎起手指,軟聲道:“姐姐,我跟你保證!我就坐在辦公室里等你,絕對絕對不會打擾你!” “……” 白總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進辦公室的八卦,不到十分鐘,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身為白芡平日里最親近的下屬,謝朝被迫在眾多同事哀求的眼神中,敲開了門。 他還沒開口,里頭就先清晰傳出來一陣動聽女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