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床的動作刻意放得很輕,直到她關上門離開,床上安睡的人都沒有睜開眼。 昨夜美好的一切,讓人食髓知味,她就像只貪心的狼,沒有真正嘗上一口肉味,怎么可能輕易罷休? 但在這之前,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先做個了斷。 …… 簡晚清推開門。 這是她待了二十多年的“家”。 女人看著端正坐于沙發上的陰沉著臉的男人,在心底冷笑了聲,說是家,倒不如說是牢籠來得更貼切。 “昨晚去哪兒了?!”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粉塵味,簡晚清一眼就看出了客廳與昨日自己離開時的不同。 ——擺在電視旁的瓷器,沒了蹤影。 ——放置于墻角的綠植,不知去向。 ——四周長年擺放卻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的物品,不難讓人猜出昨晚這里經歷過什么。 她冷眼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簡召樟,那張嚴肅刻板的臉上,已經帶上了往日那副讓人畏懼的恐怖神情。 “簡晚清,我在問你話,回答我!” 立于身前的男人,高大得像具偉岸的山,卻從未給她帶來該有的安全感,反而一直重重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幾乎找不到能喘口氣的時刻。 “我昨天去和別人做/愛/了。” 話音剛落,凌厲的掌風已經朝著她襲來,大掌重重落在臉頰上,直接扇得她一下扭過了頭。 “你再說一遍你昨晚做什么了!” 簡晚清抬手擦了下臉,偏過頭,看著男人眼中盛怒的火光,緩緩地勾起了唇。 半是挑釁、半是解脫地在男人心上割下血淋淋的一刀:“我說,昨晚我和一個女人上/床/了。” …… 簡晚清沒有賭錯,觸及了男人最后底線的她,毫不客氣地被男人徹底趕出了家。 頂著微腫通紅的臉頰站在馬路口,微風打在臉上,帶來一點火辣辣的疼意,旁邊有人好奇地看過來,她并不在意,只是覺得心中無比暢快。 那個牢籠一樣的“家”,她終于真正逃出來了。 渾身上下除了一套衣服以外再沒有其他東西的簡晚清,在一輛空出租車朝著自己駛來時,淡定地抬手攔住了車子。 女人拉開車門坐進后座,抬眸捕捉到后視鏡中司機表示詢問的眼神:“去xx酒店,謝謝。” …… 白芡不知道女主已經在她熟睡的這段時間里,經歷了自己人生最重要的轉折點。 簡晚清離開兩個小時后,她才真正清醒。 女人下樓退了房,看見酒店旁邊開著的沙縣,轉身踏進了門。 原劇情里,女主第二天醒來,立刻回家把這件事告訴了簡召樟。 男人一向封建,自然無法忍受這種事。 盛怒的簡召樟直接將女主趕出了家門。 渾身上下一點錢都沒有的簡晚清,漫無目的地在路上瞎逛,很是意外的,偶遇了再次出來狩獵的男主。 渣男藏好了他的骯臟心思,通過他那偽善的表現,一點點地敲碎了女人原本堅硬的心防。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女主對這個溫柔體貼的男人上了心,在男人又一次提出交往的請求時,終于紅著臉答應了他。 在一個黑暗無助的牢籠中度過了二十多年的可憐囚鳥,自以為是遇見了那個能夠撫平自己心傷的男人。 可誰知表面深情的男人,實際上卻是玩得很開。 常人無法理解的多p,對他來說都算是開胃菜。 最為夸張的一次,是和狐朋狗友們包下了海邊的一幢別墅,連著開了三天三夜的群/交/派對。 故事的最后,渣男因為濫/交而染上了性/病,而最無辜的女主,卻因為被對方傳染了同樣的病,而死在了她本該美麗綻放的短暫花期里。 這便是白芡必須要阻止女主與男主見面的原因。 ——那個男人,太臟了。 自己昨晚已經成功阻止了一次,在男主因為他的行為自食惡果之前,白芡不會放松警惕。 若是女主將如同原劇情一樣從家里被趕出去,那么,她得找個理由把人放在身邊看著,避免她和男主接觸。 想到這,已經坐在店里的白芡猛地站起。 如果現在的發展與原劇情的一樣,那么此時女主應該已經從家里被趕出來了,身無分文只能在街上瞎逛的女主,萬一被那個滿腦子只有那檔子事的渣男盯上—— 她顧不上剛被送上桌還未來得及吃的食物,起身走去窗口前掃碼付了錢,加快腳步沖到馬路邊時,一輛出租車恰好在她面前停下。 白芡停下本準備打開軟件叫車的動作,走到后車門外,準備等里面的乘客下車后再坐進去。 車門被推開,女人嫩白如玉的長手出現在眼前,緊接著,她本打算尋找的人,就這么出現在了面前。 兩人均是一愣,一時之間,都忘了開口。 直到司機不滿的聲音從前頭傳來:“小姐,你還沒付錢呢。” 簡晚清回過神,還沒開口,白芡已經主動替她付了錢。 收到錢的司機,看出來兩人應該是認識的,也就沒多問一句白芡要不要上車,扭回頭,開車走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