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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感染惡病的囚鳥(5)-《我沒想和女主談戀愛[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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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大部分戀愛腦的人在錯誤愛情里的真實寫照,它以不同的形式在這類人之間存在,形式雖然不同,卻會導致同樣的結果——

    受到傷害的,永遠只會是戀愛腦自己。

    白芡知道簡晚清不會再像原劇情一樣走向無辜又可悲的結局,但她也希望她能有所改變。

    ——不是為了任何人,只是為了她自己。

    ——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對方是好是壞,她該放在第一位的,應該只是自己,她該試著去成為更好的自己,并不是因為太在意別人,而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人身上。

    簡晚清不懂她的深思熟慮,她只感覺到委屈:“但是喜歡一個人,就是想和那個人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啊,我這么喜歡你,怎么可能不去期待能和你繼續做那些事?!?

    白芡咬牙:“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嗎,我希望的是,你只把它當外食,饞得不行了,再去吃一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直接把它當作主食,每天都想著去吃它,我這樣解釋,簡小姐,你可以理解了嗎?”

    她不想理解,但又清楚不去理解就無法轉正,只好忿忿不甘地說:“那我盡量嘛,但是你自己也說了,把它當成快餐,饞的時候就能吃,我已經饞了這么久了,你也該讓我吃一次了吧?”

    白芡無情拒絕:“你還沒轉正呢,想什么快餐,別想?!?

    “那就當再來一次一/夜/情嘛,我保證,這次吃了以后,最近一段時間會好好克制,不再整天想著吃快餐的!如果你不讓我吃,我沒能解到饞,接下來肯定還是要整天想它的,這不利于我學會愛自己!白芡,求求你啦,你就幫幫我嘛。”

    白芡沉默。

    安靜的結果,就是伺機而動的餓狼,大著膽子將她一把按回了飄窗臺上。

    簡晚清湊過去,在人怔愣時,特意在她耳垂處吹了口熱氣。

    ——她從于念念那問來的,女人的敏感點。

    結果情報出錯,白芡并沒有因為她刻意的動作而軟下身子。

    女人回過神,一把攥住簡晚清的后衣領,又想要同之前一樣把人扯開。

    試圖嘗肉卻再度宣告失敗的簡晚清,十分懂得以退為進的道理。

    她不再執拗地想要撲倒白芡,而是身子往前一沉,整個人直接跨坐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主動親吻的動作隨之而來,熱烈又迅速地,堵住了女人試圖說出口的話。

    夜色漸濃。

    女人酥軟入骨的嬌/吟,隨著心上人的勾弄,譜成一首不成調的曲。

    音韻似最烈的藥,將人心底最后一點被壓抑的欲/望,全部勾了出來。

    香頸似畫,她以薄唇為章,在那上頭落下一片又一片扎眼的梅紅印。

    耳畔是對方越發誘/人的嚶/嚀,有人在夜色中伸出了空著的手,冰涼的指腹,緩緩按上那片已被啃咬得異常紅潤的唇。

    滿眼沉淪之色的人,一點一點、將那根漂亮纖細的指,含入了口中。

    ……

    于念念眼尖地發現了簡晚清穿著的改變。

    女人昨天只穿著件短袖,今天的氣溫明明和昨日的差不多,對方卻套了件薄長衫,稍高的衣領沒有放下,反而被主人高高豎起,前端的細扣系著,以防它在主人不知情的時候往下掉。

    小姑娘有話就問:“簡阿姨,你是感冒了嗎?今天好像不是很冷,你把領子豎這么高,不會覺得很熱嗎?”

    簡晚清頓時感到局促,她一向是說不了謊的,唯一說過的一次謊,就是之前欺騙小姑娘自己在和白芡談戀愛的事。

    那是她唯一能撒的謊,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自那之后,每次她說了什么謊話,總會在說完沒多久,就會因為心神難安而選擇告之對方真相。

    現在,她面臨了史上最讓人覺得尷尬的困境。

    ——不能撒謊,又不能把自己豎領子的真相告訴于念念。

    “簡阿姨昨晚半夜把被子踢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嗓子有點啞,所以就穿了現在這件衣服?!?

    白芡開口替她解釋。

    簡單的一句話,換來的是兩人不同的反應。

    于念念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剛起床碰見簡晚清時,女人跟自己打招呼時的有些沙啞的聲音,她點點頭,接受了白芡的解釋。

    簡晚清卻滿是欽佩,她什么時候才能和白芡一樣,撒起謊來眼也不眨呢?

    等于念念吃完飯回房,女人終于憋不住地問:“你之前不是跟我說,小念最厭惡別人說謊嗎,你怎么還在她面前撒謊?”

    白芡不答反問:“昨晚你沒把被子踢掉?”

    簡晚清沉默,嗯……第一次是在被子里的,第二次的時候她嫌熱,的確把被子踢了。

    女人繼續問:“叫了那么久,嗓子不是啞的?”

    繼續沉默。

    “所以,我沒有說謊?!?

    簡晚清:“那你之前說謊了,你騙小念我們在戀愛!”

    那時是為了安撫小姑娘不穩定的情緒,白芡才決定就這么讓人誤會。

    ——而現在,情況顯然已經變得不同。

    她勾唇:“簡小姐,我有沒有騙小念,就看簡小姐能不能努力轉正了?!?

    言外之意,如果簡晚清做到了所謂的“愛自己”,那兩人之間的確是存在戀愛關系的,雖然這段關系的開始時間晚了一些,但它總歸是存在的。

    簡晚清:“……”她為什么突然覺得,白芡身上好像還有種腹黑的屬性存在呢?

    白芡知道分寸,種草莓的時候,并沒有培育得太狠,到了周一,簡晚清又能換回短袖奔赴考場。

    她的自信并不是盲目的,說自己這次能考過,這回真的就以一百分的結果通過了考試。

    為了慶祝她成功通過科目三,白芡帶兩人去外面吃了飯。

    回來時經過商場,后座并排而坐的一大一小意見一致,都想進去買點東西。

    女人無奈,只好調頭重新將車子開進商場的地下停車庫。

    一進到超市,兩人就手拉著手,一起推著購物車去逛零食區了。

    白芡倒是不擔心人會丟,家里的食材快沒了,她先是去買了點青菜,接著去了水產區。

    等工作人員殺魚的時候,白芡隨意地掃了眼周圍,目光觸及前方不遠處正在生肉區挑選東西的男人,微微一頓,很快又挪開。

    對方不認識她,她卻很清楚這是誰。

    ——簡晚清的親生父親,簡召樟。

    簡召樟在原劇情里本身就是個炮灰角色,他出現的作用,就是用來解釋女主會那么依賴男主的原因——安全感缺失的她,將另一只惡魔,誤認成了救世主。

    她其實不太清楚,簡召樟在盛怒的狀態將女主趕出家后,為什么沒有去尋找。

    白芡知道男人對簡晚清并沒有所謂的父愛,他們的關系是畸形的,男人的確是她的親生父親,但他從來只把她當個可以肆意揉捏的玩具,并沒有真的以父親的身份愛過她。

    換位去想,如果她是簡召樟,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玩具就這么跑掉,怎么可能不去找?

    可原劇情里,關于這一點,的確沒有給出過解釋。

    “爸爸!”

    一陣清亮的童音打斷白芡的思考。

    她順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那是個被女人牽著手的小男孩,喊出這兩個字時,聲音里滿是對話中人的依賴與信任。

    那個從沒在簡晚清面前笑過的男人,嘴角彎起的弧度,卻是無比的自然。

    他笑著抱住朝自己歡快撲過來的小男孩,輕松地將人往上一抬,就讓人坐在了自己的肩上。

    白芡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走遠的一家三口,知道了簡召樟不再需要玩具的原因。

    “小姐,你的魚好了?!?

    她道謝著接過,拎著切好的生魚肉前往零食區。

    如她所料,一大一小兩個人,正一左一右地站在貨架之間的走道里,邊挑邊將零食放入購物車中。

    白芡直直朝著簡晚清走去。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正在猶豫買哪款餅干的女人抬頭,看見是她,本就明亮的眼,更是散發出了耀眼的光。

    “白芡,你去哪兒了,喔,你去買魚了啊,晚上你要做什么魚給我們吃啊?”

    女人沒有回答。

    她停在對方面前,簡晚清此時半蹲著,看她的時候,腦袋微微仰著。

    白芡開口,喚的卻不是她:“小念,轉頭?!?

    小姑娘下意識扭過了頭。

    在她做出動作的同時,女人彎腰,溫柔地在簡晚清的唇上印下一吻。

    “簡小姐,歡迎回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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