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醒來。 白芡氣得決定離家出走。 行李她沒法自己收拾, 又不能告訴那家伙自己的打算,因而出門之前,只能先將心思藏起來。 等池渺涵同往常一樣把她送到教學樓后, 就直接把那家伙的各種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中午直接去了圖書館,不給那家伙半點能找到自己的機會。 下午最后一堂課剛結束,消失了好幾天的單禪, 恰好踩準時間給她發了消息, 問她現在人在哪里。 白芡正想著今晚要去哪里住一晚, 看見單禪發來的信息, 瞬間有了主意。 她沒打字,直接打了個語音電話過去。 “單禪禪, 你回家沒有, 晚上收留我一晚吧?” 單禪那頭的背景音有些嘈雜, 應該是在哪里買東西:“我在西門美食街這邊呢, 你咋了, 和你妹吵架了?我手機快沒電了,要不你現在過來找我?我在周記燒烤攤這里。” 白芡還沒來得及回話, 通話就被系統自動掛斷了。 她沒猶豫,收拾好書本后,動身前去美食街尋人。 結果。 別說在燒烤攤碰頭了,她最后連美食街的路口都沒能進去。 嬌貴的身子受不了這復雜的味道, 不讓她靠近,只允許她在對面的馬路口等。 若是平時還好, 再給單禪打個電話就行。 偏偏這會兒對方手機沒電了, 根本不可能聯系上。 白芡把這具身體罵了一通,最后,不得不因現實而屈服。 池渺涵顯然是在不停地試圖聯系她, 一被拉出黑名單,電話就打過來了。 小野犬在那頭真情實意地道歉。 “姐姐,我錯了,以后我真的不貪嘴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信你才有鬼! 她哼了一聲:“我在你們學校西門美食街這邊,過來接我。” 池渺涵微訝:“姐姐怎么去那里了?” 大小姐嬌道:“你管我!快點過來!” “好好好,那姐姐站那里別動,我現在就過去。” 等人過來的這段時間,白芡想了想,順便去旁邊的水果店里租了個充電寶。 幾分鐘后,池渺涵趕了過來。 白芡把東西遞給她:“單禪禪在周記燒烤攤上,你把充電寶拿給她,讓她出來找我。” “好。”池渺涵還沒歇兩秒,就又動身離開。 等了幾分鐘,她一個人走了回來。 白芡往人身后瞥了瞥:“單禪禪呢?” 池渺涵勾上她的手:“她不收留姐姐了,姐姐和我回家吧,好不好?” 說著,把人往懷里攬緊了些:“我以后真的會聽姐姐話的,真的。” 白芡拗不過她,最后只能嬌聲警告:“再有下次,我絕對要和你分手!” “好,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 池渺涵在廚房里弄晚飯,白芡窩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想了想,給單禪打去電話。 那晚在酒吧分開以后,她有給單禪發過消息,結果一整個國慶,單禪都沒有回復她。 要不是今天對方主動發消息來,她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單向拉黑了。 電話在系統自動掛斷前被接通。 白芡在人開口前先問了一句:“你這幾天干嘛去了,怎么給你發消息都沒回?” 單禪在那頭頓了頓:“有點事,怎么了?” “你進傳/銷了?” 不然她無法想象,會有什么事,能讓一個人足足七天無法被聯系上。 “當然沒有,我是那么笨的嗎?” “那你這七天干嘛去了?對了,我還沒問你,后來你把人送去醫院,檢查結果怎么樣?應該沒有什么事吧?” 因她提到朝鹿露,單禪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自然:“沒事,就是低血糖。” 白芡沒有發現這一點,繼續問:“那就好,所以呢,你那幾天到底干嘛去了?” 那頭沉默良久,遲遲未有聲音回復。 白芡等了片刻,見她一直沒發聲,剛想看看是不是電話被掛斷了,就聽到單禪有些心虛地開口:“我那幾天,一直在床上。” 少女忙關心道:“你生病了?怎么突然生病了?生病了還吃燒烤?” “不是,嗯……我和那小姐姐一起度過的國慶。” “?” 又是一陣冗長的沉寂。 數秒后,單禪終于再次出聲,這回的聲音明顯壓低很多:“那天我不是帶她去醫院了嗎,后來檢查完太晚了,她進不去學校,又沒有帶身份證,沒辦法,我就只能把她帶回家了。我也跟你說過,她剛好就長在我審美點上,都這么多天了,我也忘了是誰主動的,反正當天晚上,你懂的。” “……” 隔了好久,白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倆才認識多久就???單禪禪,你確定你沒被人騙了?” 雖然朝鹿露在原劇情里并不是什么渣女人設,但是萬一現實和原劇情的相比,有出入了呢? 單禪無辜地為自己辯解:“我也不想的,但是,她真的太漂亮了,我本來就顏控,還碰上一個剛好長在我審美點上的,我拒絕的話,很不可理喻啊。” “……”不可理喻的應該是你現在的行為吧。 “哎呀,不用擔心我啦,就當是一/夜/情了,嗯,就當是幾/夜/情了,反正學校那么大,要不是刻意碰到,我們不會接觸的,別擔心啦!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本人都如此不在意,白芡身為一個外人,也就沒必要再替她過多關心。 只能暗自祈禱,希望這家伙不要被騙。 事實證明,原劇情和現實,大部分的設定還是一樣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朝鹿露的劇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但在數個月后得到單禪談戀愛消息的白芡,才算是真正為她松了口氣。 …… 池渺涵和白芡度過的第一個生日,她什么都沒要,只要白芡手寫一封情書給她。 白芡不解:“你確定其他的都不要?只需要我寫一封手寫信?” 池渺涵鄭重糾正她的措辭:“姐姐,是情書。” “好好好,情書,確定只要這個?” “嗯。” 白芡打開了信紙,提筆寫下第一個字時,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為什么突然要我寫這個給你?” 池渺涵溫柔地看著她:“姐姐說過的,手寫的東西,里頭包含的情感最真摯。” 白芡頓了好久才記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說的這句話,一想到自己隨口說的話會被對方如此認真地記住,心頭泛軟,帶上了一點甜意。 …… 原劇情里,渣男男主是在大學畢業后才出現的。 他和女主的初遇很偶然,兩人分別參加的同學會,因為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層樓,所以路上相遇的概率,并不算小。 一次的偶遇,斷送了女主的下半生。 進入這個世界快都四年了,白芡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還會做這個可怕的夢。 她猛地驚醒,一室的沉寂,只余她一陣沉過一陣的呼吸聲。 夢中少女被凌/辱得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寸好皮的模樣刺紅了眼,她連著喘了幾口氣,還沒緩過勁,將她摟著的少女已經跟著醒來。 她并未完全清醒,聲音里略含倦意:“姐姐,做噩夢了嗎?” 說著,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她的背。 “別怕,我在呢。” 白芡緊緊地攥住她的衣角,溫軟顫抖的聲音里,含著止不住的后怕。 “池渺涵,我們結婚吧。” 撫于后背的手頓了頓,隨即把她往自己懷中按,像是要將人徹底融入自己骨中一樣. “好。” …… 婚禮的地點很是特殊。 選在池渺涵學校的那片桂花樹下。 兩位新人交換戒指時,一陣微風吹來,吹得高枝椏上的金黃桂花,像雨點一般簌簌落下。 金桂裝點了這場婚禮。 也真實重現了少女多年前的白日幻想。 “池小姐,現在,您可以親吻白小姐了。” ——— 「新世界傳送完成,歡迎守護者來到新世界,目標——改變因原型暴/露而遭人踐踏的女主的結局。」 ★★★ 江予笙今天和三高那群人約了架。 地點就定在他們學校附近。 那是片正在修建中的工地,工人們五點半下的班,到了六點,就空得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干架,再合適不過。 沒有大人阻止,不會被好事者舉報,唯一擁有的,就是那滿地的塵土。 ——腳踩在上頭,抬起的時候,細碎的沙礫伴著塵土飛揚,頗有一種武俠電影里、各路英雄好漢比拼的大場面的味道。 工地里自然會有磚頭。 但那玩意兒打人疼,幾個月前兩堆人也是在這干的架,結果其中一人手急了,隨手抄過磚頭就往對方腦袋上砸。 砰地一聲,人落地的時候,血也跟著滴在了地上。 好在人沒死,只是輕微腦震蕩。 但自那以后,再有誰打架,都不會再借助外物了。 數陣緊密的腳步聲靠近,各式各樣的鞋底踩在沙粒上的雜音,讓半倚在砌了一半的墻上的江予笙偏過了頭。 她的嘴里含了根沒點燃的煙,那雙冷然不減鋒芒的眼,緩緩地在來人臉上一一掃過。 最后,定在最前面的少女身上。 她穿一身黑,江予笙的一身白和她比起來,在傍晚的余霞中,顯得很是扎眼。 “就你一個人?” 少女立直了身,朝著那伙人靠近的時候,挺拔的身姿,像是棵行走的蒼松。 江予笙不屑地笑:“我一個人夠了。” 對方并不在意她的態度,本是張溫婉可人的臉,生生被她做得有些猙獰。 兩人不是第一次干架。 干架——顧名思義,真的是要赤手空拳地打。 從高一偶然撞見直到現在,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打過幾次架。 兩人勢均力敵,輸贏的次數幾乎持平,對她倆來說,說是干架,倒不如說是鍛煉來得更為貼切。 江予笙先動的腿,橫著朝人踢過去,抬至半空,被對方眼也不眨地抬膝截下。 她剛想揮拳,突地,體內一陣火苗從心尖處猛地竄起。 幾乎是它冒出來的同一刻,江予笙渾身一顫,登時沒了力氣,就這么直直當著人的面跌坐到了地上。 顧琬清砸過來的拳頭揮了空,并沒有打算趁人狀態不對而繼續動手,她停了動作,蹙眉看向對方:“你怎么了?” 江予笙剛要回話,察覺到頭頂兩側那不同尋常的癢意,臉色一變,直接一把拽住人的衣角,借力讓自己站起來后,顧不上其他,轉身就跑。 顧琬清:? 少女跌跌撞撞地往巷子外沖,她沒看路,因而也就沒發現,前方巷子口的拐角,恰好有個人,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于是,砰的一陣悶響。 捂著自己腦袋的江予笙,就這么直直地撞進了對方懷里。 陌生人身上有一股清冽好聞的香,似能澆滅心頭那竄火苗,她因這陣香味失了一陣神,等江予笙反應過來時,頭頂兩側的陌生癢意消失不見了。 同時,只見兩條綿軟如雪的垂耳,正從她的腦袋里,變魔術般地鉆了出來。 池渺涵和白芡度過的第一個生日,她什么都沒要,只要白芡手寫一封情書給她。 白芡不解:“你確定其他的都不要?只需要我寫一封手寫信?” 池渺涵鄭重糾正她的措辭:“姐姐,是情書。” “好好好,情書,確定只要這個?” “嗯。” 白芡打開了信紙,提筆寫下第一個字時,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為什么突然要我寫這個給你?” 池渺涵溫柔地看著她:“姐姐說過的,手寫的東西,里頭包含的情感最真摯。” 白芡頓了好久才記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說的這句話,一想到自己隨口說的話會被對方如此認真地記住,心頭泛軟,帶上了一點甜意。 …… 原劇情里,渣男男主是在大學畢業后才出現的。 他和女主的初遇很偶然,兩人分別參加的同學會,因為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層樓,所以路上相遇的概率,并不算小。 一次的偶遇,斷送了女主的下半生。 進入這個世界快都四年了,白芡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還會做這個可怕的夢。 她猛地驚醒,一室的沉寂,只余她一陣沉過一陣的呼吸聲。 夢中少女被凌/辱得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寸好皮的模樣刺紅了眼,她連著喘了幾口氣,還沒緩過勁,將她摟著的少女已經跟著醒來。 她并未完全清醒,聲音里略含倦意:“姐姐,做噩夢了嗎?” 說著,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她的背。 “別怕,我在呢。” 白芡緊緊地攥住她的衣角,溫軟顫抖的聲音里,含著止不住的后怕。 “池渺涵,我們結婚吧。” 撫于后背的手頓了頓,隨即把她往自己懷中按,像是要將人徹底融入自己骨中一樣. “好。” …… 婚禮的地點很是特殊。 選在池渺涵學校的那片桂花樹下。 兩位新人交換戒指時,一陣微風吹來,吹得高枝椏上的金黃桂花,像雨點一般簌簌落下。 金桂裝點了這場婚禮。 也真實重現了少女多年前的白日幻想。 “池小姐,現在,您可以親吻白小姐了。” ——— 「新世界傳送完成,歡迎守護者來到新世界,目標——改變因原型暴/露而遭人踐踏的女主的結局。」 ★★★ 江予笙今天和三高那群人約了架。 地點就定在他們學校附近。 那是片正在修建中的工地,工人們五點半下的班,到了六點,就空得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干架,再合適不過。 沒有大人阻止,不會被好事者舉報,唯一擁有的,就是那滿地的塵土。 ——腳踩在上頭,抬起的時候,細碎的沙礫伴著塵土飛揚,頗有一種武俠電影里、各路英雄好漢比拼的大場面的味道。 工地里自然會有磚頭。 但那玩意兒打人疼,幾個月前兩堆人也是在這干的架,結果其中一人手急了,隨手抄過磚頭就往對方腦袋上砸。 砰地一聲,人落地的時候,血也跟著滴在了地上。 好在人沒死,只是輕微腦震蕩。 但自那以后,再有誰打架,都不會再借助外物了。 數陣緊密的腳步聲靠近,各式各樣的鞋底踩在沙粒上的雜音,讓半倚在砌了一半的墻上的江予笙偏過了頭。 她的嘴里含了根沒點燃的煙,那雙冷然不減鋒芒的眼,緩緩地在來人臉上一一掃過。 最后,定在最前面的少女身上。 她穿一身黑,江予笙的一身白和她比起來,在傍晚的余霞中,顯得很是扎眼。 “就你一個人?” 少女立直了身,朝著那伙人靠近的時候,挺拔的身姿,像是棵行走的蒼松。 江予笙不屑地笑:“我一個人夠了。” 對方并不在意她的態度,本是張溫婉可人的臉,生生被她做得有些猙獰。 兩人不是第一次干架。 干架——顧名思義,真的是要赤手空拳地打。 從高一偶然撞見直到現在,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打過幾次架。 兩人勢均力敵,輸贏的次數幾乎持平,對她倆來說,說是干架,倒不如說是鍛煉來得更為貼切。 江予笙先動的腿,橫著朝人踢過去,抬至半空,被對方眼也不眨地抬膝截下。 她剛想揮拳,突地,體內一陣火苗從心尖處猛地竄起。 幾乎是它冒出來的同一刻,江予笙渾身一顫,登時沒了力氣,就這么直直當著人的面跌坐到了地上。 顧琬清砸過來的拳頭揮了空,并沒有打算趁人狀態不對而繼續動手,她停了動作,蹙眉看向對方:“你怎么了?” 江予笙剛要回話,察覺到頭頂兩側那不同尋常的癢意,臉色一變,直接一把拽住人的衣角,借力讓自己站起來后,顧不上其他,轉身就跑。 顧琬清:? 少女跌跌撞撞地往巷子外沖,她沒看路,因而也就沒發現,前方巷子口的拐角,恰好有個人,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于是,砰的一陣悶響。 捂著自己腦袋的江予笙,就這么直直地撞進了對方懷里。 陌生人身上有一股清冽好聞的香,似能澆滅心頭那竄火苗,她因這陣香味失了一陣神,等江予笙反應過來時,頭頂兩側的陌生癢意消失不見了。 同時,只見兩條綿軟如雪的垂耳,正從她的腦袋里,變魔術般地鉆了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