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芡不解:“你確定其他的都不要?只需要我寫一封手寫信?” 池渺涵鄭重糾正她的措辭:“姐姐,是情書。” “好好好,情書,確定只要這個?” “嗯。” 白芡打開了信紙,提筆寫下第一個字時,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為什么突然要我寫這個給你?” 池渺涵溫柔地看著她:“姐姐說過的,手寫的東西,里頭包含的情感最真摯。” 白芡頓了好久才記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說的這句話,一想到自己隨口說的話會被對方如此認真地記住,心頭泛軟,帶上了一點甜意。 …… 原劇情里,渣男男主是在大學畢業后才出現的。 他和女主的初遇很偶然,兩人分別參加的同學會,因為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層樓,所以路上相遇的概率,并不算小。 一次的偶遇,斷送了女主的下半生。 進入這個世界快都四年了,白芡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還會做這個可怕的夢。 她猛地驚醒,一室的沉寂,只余她一陣沉過一陣的呼吸聲。 夢中少女被凌/辱得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寸好皮的模樣刺紅了眼,她連著喘了幾口氣,還沒緩過勁,將她摟著的少女已經跟著醒來。 她并未完全清醒,聲音里略含倦意:“姐姐,做噩夢了嗎?” 說著,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她的背。 “別怕,我在呢。” 白芡緊緊地攥住她的衣角,溫軟顫抖的聲音里,含著止不住的后怕。 “池渺涵,我們結婚吧。” 撫于后背的手頓了頓,隨即把她往自己懷中按,像是要將人徹底融入自己骨中一樣. “好。” …… 婚禮的地點很是特殊。 選在池渺涵學校的那片桂花樹下。 兩位新人交換戒指時,一陣微風吹來,吹得高枝椏上的金黃桂花,像雨點一般簌簌落下。 金桂裝點了這場婚禮。 也真實重現了少女多年前的白日幻想。 “池小姐,現在,您可以親吻白小姐了。” ——— 「新世界傳送完成,歡迎守護者來到新世界,目標——改變因原型暴/露而遭人踐踏的女主的結局。」 ★★★ 江予笙今天和三高那群人約了架。 地點就定在他們學校附近。 那是片正在修建中的工地,工人們五點半下的班,到了六點,就空得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干架,再合適不過。 沒有大人阻止,不會被好事者舉報,唯一擁有的,就是那滿地的塵土。 ——腳踩在上頭,抬起的時候,細碎的沙礫伴著塵土飛揚,頗有一種武俠電影里、各路英雄好漢比拼的大場面的味道。 工地里自然會有磚頭。 但那玩意兒打人疼,幾個月前兩堆人也是在這干的架,結果其中一人手急了,隨手抄過磚頭就往對方腦袋上砸。 砰地一聲,人落地的時候,血也跟著滴在了地上。 好在人沒死,只是輕微腦震蕩。 但自那以后,再有誰打架,都不會再借助外物了。 數陣緊密的腳步聲靠近,各式各樣的鞋底踩在沙粒上的雜音,讓半倚在砌了一半的墻上的江予笙偏過了頭。 她的嘴里含了根沒點燃的煙,那雙冷然不減鋒芒的眼,緩緩地在來人臉上一一掃過。 最后,定在最前面的少女身上。 她穿一身黑,江予笙的一身白和她比起來,在傍晚的余霞中,顯得很是扎眼。 “就你一個人?” 少女立直了身,朝著那伙人靠近的時候,挺拔的身姿,像是棵行走的蒼松。 江予笙不屑地笑:“我一個人夠了。” 對方并不在意她的態度,本是張溫婉可人的臉,生生被她做得有些猙獰。 兩人不是第一次干架。 干架——顧名思義,真的是要赤手空拳地打。 從高一偶然撞見直到現在,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打過幾次架。 兩人勢均力敵,輸贏的次數幾乎持平,對她倆來說,說是干架,倒不如說是鍛煉來得更為貼切。 江予笙先動的腿,橫著朝人踢過去,抬至半空,被對方眼也不眨地抬膝截下。 她剛想揮拳,突地,體內一陣火苗從心尖處猛地竄起。 幾乎是它冒出來的同一刻,江予笙渾身一顫,登時沒了力氣,就這么直直當著人的面跌坐到了地上。 顧琬清砸過來的拳頭揮了空,并沒有打算趁人狀態不對而繼續動手,她停了動作,蹙眉看向對方:“你怎么了?” 江予笙剛要回話,察覺到頭頂兩側那不同尋常的癢意,臉色一變,直接一把拽住人的衣角,借力讓自己站起來后,顧不上其他,轉身就跑。 顧琬清:? 少女跌跌撞撞地往巷子外沖,她沒看路,因而也就沒發現,前方巷子口的拐角,恰好有個人,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于是,砰的一陣悶響。 捂著自己腦袋的江予笙,就這么直直地撞進了對方懷里。 陌生人身上有一股清冽好聞的香,似能澆滅心頭那竄火苗,她因這陣香味失了一陣神,等江予笙反應過來時,頭頂兩側的陌生癢意消失不見了。 同時,只見兩條綿軟如雪的垂耳,正從她的腦袋里,變魔術般地鉆了出來。 池渺涵和白芡度過的第一個生日,她什么都沒要,只要白芡手寫一封情書給她。 白芡不解:“你確定其他的都不要?只需要我寫一封手寫信?” 池渺涵鄭重糾正她的措辭:“姐姐,是情書。” “好好好,情書,確定只要這個?” “嗯。” 白芡打開了信紙,提筆寫下第一個字時,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為什么突然要我寫這個給你?” 池渺涵溫柔地看著她:“姐姐說過的,手寫的東西,里頭包含的情感最真摯。” 白芡頓了好久才記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說的這句話,一想到自己隨口說的話會被對方如此認真地記住,心頭泛軟,帶上了一點甜意。 …… 原劇情里,渣男男主是在大學畢業后才出現的。 他和女主的初遇很偶然,兩人分別參加的同學會,因為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層樓,所以路上相遇的概率,并不算小。 一次的偶遇,斷送了女主的下半生。 進入這個世界快都四年了,白芡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還會做這個可怕的夢。 她猛地驚醒,一室的沉寂,只余她一陣沉過一陣的呼吸聲。 夢中少女被凌/辱得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寸好皮的模樣刺紅了眼,她連著喘了幾口氣,還沒緩過勁,將她摟著的少女已經跟著醒來。 她并未完全清醒,聲音里略含倦意:“姐姐,做噩夢了嗎?” 說著,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她的背。 “別怕,我在呢。” 白芡緊緊地攥住她的衣角,溫軟顫抖的聲音里,含著止不住的后怕。 “池渺涵,我們結婚吧。” 撫于后背的手頓了頓,隨即把她往自己懷中按,像是要將人徹底融入自己骨中一樣. “好。” …… 婚禮的地點很是特殊。 選在池渺涵學校的那片桂花樹下。 兩位新人交換戒指時,一陣微風吹來,吹得高枝椏上的金黃桂花,像雨點一般簌簌落下。 金桂裝點了這場婚禮。 也真實重現了少女多年前的白日幻想。 “池小姐,現在,您可以親吻白小姐了。” ——— 「新世界傳送完成,歡迎守護者來到新世界,目標——改變因原型暴/露而遭人踐踏的女主的結局。」 ★★★ 江予笙今天和三高那群人約了架。 地點就定在他們學校附近。 那是片正在修建中的工地,工人們五點半下的班,到了六點,就空得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干架,再合適不過。 沒有大人阻止,不會被好事者舉報,唯一擁有的,就是那滿地的塵土。 ——腳踩在上頭,抬起的時候,細碎的沙礫伴著塵土飛揚,頗有一種武俠電影里、各路英雄好漢比拼的大場面的味道。 工地里自然會有磚頭。 但那玩意兒打人疼,幾個月前兩堆人也是在這干的架,結果其中一人手急了,隨手抄過磚頭就往對方腦袋上砸。 砰地一聲,人落地的時候,血也跟著滴在了地上。 好在人沒死,只是輕微腦震蕩。 但自那以后,再有誰打架,都不會再借助外物了。 數陣緊密的腳步聲靠近,各式各樣的鞋底踩在沙粒上的雜音,讓半倚在砌了一半的墻上的江予笙偏過了頭。 她的嘴里含了根沒點燃的煙,那雙冷然不減鋒芒的眼,緩緩地在來人臉上一一掃過。 最后,定在最前面的少女身上。 她穿一身黑,江予笙的一身白和她比起來,在傍晚的余霞中,顯得很是扎眼。 “就你一個人?” 少女立直了身,朝著那伙人靠近的時候,挺拔的身姿,像是棵行走的蒼松。 江予笙不屑地笑:“我一個人夠了。” 對方并不在意她的態度,本是張溫婉可人的臉,生生被她做得有些猙獰。 兩人不是第一次干架。 干架——顧名思義,真的是要赤手空拳地打。 從高一偶然撞見直到現在,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打過幾次架。 兩人勢均力敵,輸贏的次數幾乎持平,對她倆來說,說是干架,倒不如說是鍛煉來得更為貼切。 江予笙先動的腿,橫著朝人踢過去,抬至半空,被對方眼也不眨地抬膝截下。 她剛想揮拳,突地,體內一陣火苗從心尖處猛地竄起。 幾乎是它冒出來的同一刻,江予笙渾身一顫,登時沒了力氣,就這么直直當著人的面跌坐到了地上。 顧琬清砸過來的拳頭揮了空,并沒有打算趁人狀態不對而繼續動手,她停了動作,蹙眉看向對方:“你怎么了?” 江予笙剛要回話,察覺到頭頂兩側那不同尋常的癢意,臉色一變,直接一把拽住人的衣角,借力讓自己站起來后,顧不上其他,轉身就跑。 顧琬清:? 少女跌跌撞撞地往巷子外沖,她沒看路,因而也就沒發現,前方巷子口的拐角,恰好有個人,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于是,砰的一陣悶響。 捂著自己腦袋的江予笙,就這么直直地撞進了對方懷里。 陌生人身上有一股清冽好聞的香,似能澆滅心頭那竄火苗,她因這陣香味失了一陣神,等江予笙反應過來時,頭頂兩側的陌生癢意消失不見了。 同時,只見兩條綿軟如雪的垂耳,正從她的腦袋里,變魔術般地鉆了出來。 池渺涵和白芡度過的第一個生日,她什么都沒要,只要白芡手寫一封情書給她。 白芡不解:“你確定其他的都不要?只需要我寫一封手寫信?” 池渺涵鄭重糾正她的措辭:“姐姐,是情書。” “好好好,情書,確定只要這個?” “嗯。” 白芡打開了信紙,提筆寫下第一個字時,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為什么突然要我寫這個給你?” 池渺涵溫柔地看著她:“姐姐說過的,手寫的東西,里頭包含的情感最真摯。” 白芡頓了好久才記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說的這句話,一想到自己隨口說的話會被對方如此認真地記住,心頭泛軟,帶上了一點甜意。 …… 原劇情里,渣男男主是在大學畢業后才出現的。 他和女主的初遇很偶然,兩人分別參加的同學會,因為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層樓,所以路上相遇的概率,并不算小。 一次的偶遇,斷送了女主的下半生。 進入這個世界快都四年了,白芡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還會做這個可怕的夢。 她猛地驚醒,一室的沉寂,只余她一陣沉過一陣的呼吸聲。 夢中少女被凌/辱得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寸好皮的模樣刺紅了眼,她連著喘了幾口氣,還沒緩過勁,將她摟著的少女已經跟著醒來。 她并未完全清醒,聲音里略含倦意:“姐姐,做噩夢了嗎?” 說著,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她的背。 “別怕,我在呢。” 白芡緊緊地攥住她的衣角,溫軟顫抖的聲音里,含著止不住的后怕。 “池渺涵,我們結婚吧。” 撫于后背的手頓了頓,隨即把她往自己懷中按,像是要將人徹底融入自己骨中一樣. “好。” …… 婚禮的地點很是特殊。 選在池渺涵學校的那片桂花樹下。 兩位新人交換戒指時,一陣微風吹來,吹得高枝椏上的金黃桂花,像雨點一般簌簌落下。 金桂裝點了這場婚禮。 也真實重現了少女多年前的白日幻想。 “池小姐,現在,您可以親吻白小姐了。” ——— 「新世界傳送完成,歡迎守護者來到新世界,目標——改變因原型暴/露而遭人踐踏的女主的結局。」 ★★★ 江予笙今天和三高那群人約了架。 地點就定在他們學校附近。 那是片正在修建中的工地,工人們五點半下的班,到了六點,就空得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干架,再合適不過。 沒有大人阻止,不會被好事者舉報,唯一擁有的,就是那滿地的塵土。 ——腳踩在上頭,抬起的時候,細碎的沙礫伴著塵土飛揚,頗有一種武俠電影里、各路英雄好漢比拼的大場面的味道。 工地里自然會有磚頭。 但那玩意兒打人疼,幾個月前兩堆人也是在這干的架,結果其中一人手急了,隨手抄過磚頭就往對方腦袋上砸。 砰地一聲,人落地的時候,血也跟著滴在了地上。 好在人沒死,只是輕微腦震蕩。 但自那以后,再有誰打架,都不會再借助外物了。 數陣緊密的腳步聲靠近,各式各樣的鞋底踩在沙粒上的雜音,讓半倚在砌了一半的墻上的江予笙偏過了頭。 她的嘴里含了根沒點燃的煙,那雙冷然不減鋒芒的眼,緩緩地在來人臉上一一掃過。 最后,定在最前面的少女身上。 她穿一身黑,江予笙的一身白和她比起來,在傍晚的余霞中,顯得很是扎眼。 “就你一個人?” 少女立直了身,朝著那伙人靠近的時候,挺拔的身姿,像是棵行走的蒼松。 江予笙不屑地笑:“我一個人夠了。” 對方并不在意她的態度,本是張溫婉可人的臉,生生被她做得有些猙獰。 兩人不是第一次干架。 干架——顧名思義,真的是要赤手空拳地打。 從高一偶然撞見直到現在,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打過幾次架。 兩人勢均力敵,輸贏的次數幾乎持平,對她倆來說,說是干架,倒不如說是鍛煉來得更為貼切。 江予笙先動的腿,橫著朝人踢過去,抬至半空,被對方眼也不眨地抬膝截下。 她剛想揮拳,突地,體內一陣火苗從心尖處猛地竄起。 幾乎是它冒出來的同一刻,江予笙渾身一顫,登時沒了力氣,就這么直直當著人的面跌坐到了地上。 顧琬清砸過來的拳頭揮了空,并沒有打算趁人狀態不對而繼續動手,她停了動作,蹙眉看向對方:“你怎么了?” 江予笙剛要回話,察覺到頭頂兩側那不同尋常的癢意,臉色一變,直接一把拽住人的衣角,借力讓自己站起來后,顧不上其他,轉身就跑。 顧琬清:? 少女跌跌撞撞地往巷子外沖,她沒看路,因而也就沒發現,前方巷子口的拐角,恰好有個人,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于是,砰的一陣悶響。 捂著自己腦袋的江予笙,就這么直直地撞進了對方懷里。 陌生人身上有一股清冽好聞的香,似能澆滅心頭那竄火苗,她因這陣香味失了一陣神,等江予笙反應過來時,頭頂兩側的陌生癢意消失不見了。 同時,只見兩條綿軟如雪的垂耳,正從她的腦袋里,變魔術般地鉆了出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