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兩個字就這么死死的浮在腦海之中,讓所有的事情都仿佛一根線一般有了可以相連接的點。 資料很詳細,幾乎涵蓋了周溫的生平。 周溫今二十一歲,天州海寧郡人士,奉孝十六年參加秋闈僥幸上榜,成為一名末位舉人。第二年春,進京趕考,參與會試,未上杏榜。 三年后,奉孝二十年,周溫繼續進京趕考,這次他運氣不錯。 當時,剛剛走馬上任,掌手奉天司的離應天為了對付洛承運,盯緊了那次會考,查出了一起舞弊案件,牽連了眾多考生與負責的官員。周溫是個窮鬼,根本打點不了關系,也就沒受牽連,反而因禍得福,又成末尾的貢士。 殿試一甲三名自然與他無關,二甲他都攀不上,只站在若干名三甲之中,照理來說,他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打發走當一名普普通通的知縣。 但是在這個風口,與他同一批次的那些考生哪里還敢再打點關系,再就是他們敢送,吏部的官員們又有哪個敢收?都是勒緊了褲腰帶,老老實實做本分事,同時生怕著與那些人再扯上關系。 索性就將中規中矩,沒什么油水,也沒有什么人際關系的周溫留在京城,然后周溫就當了刑部的一名主事,在六部體系中,屬于較低級別的官職。 他也一直勤勤懇懇,老老實實的做人做事,所以根本沒有升遷機會,名聲也是一點不顯。 結交同僚,打點上司是一點也沒有做過,平時就愛在京城的一些文會上走動,但從來沒有作出過能夠流傳的詩詞聯對。 總之,平平無奇,然而就在奉孝二十二年,也就是今年,周溫忽然仿佛就開竅了一般。 他先是在京城的教坊司里作出一首,《菩薩蠻·如今卻憶江南樂》,此詞沒過幾天,就在京城當中流傳了開來。 一句,“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不知道盡了多少風流才子,文人墨客的心情,一時間流傳甚廣,而周溫也初露爪牙。 在刑部工作的周溫原先肯定是沒有破案經驗,然而開竅了的他不僅思維異常敏捷,而且在破案手段上異常的與眾不同。 沒過幾個月,就接連破獲了幾起大案,名聲風頭一時無兩,官位也提了幾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