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曉-《圣羅諦亞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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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時候醒來啊?我……我感覺很冷,很冷。”
桉萊對著水墻自言自語。
諦亞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桉萊面前突然出現(xiàn)許多的一排排小魚,帶來了亮光把桉萊身邊照亮。
一條透明體內(nèi)布滿了星辰的海鯨跳了出來,還有很多水母和小泡泡,周圍布滿了星辰。
這一刻仿佛她置身于時間長河之中。治愈了她內(nèi)心的恐慌與迷茫。
或許她知道不該糾結(jié)于她是誰了。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開心的玩弄著小魚,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看向水墻對面的諦亞。
上前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水墻,喃喃道:“謝謝你,說實(shí)話剛見你時我很害怕,你說話又像冰潭里的冰,冷的讓人畏懼,”頓了頓,略顯羞澀道:“現(xiàn)在覺得你也不是那么無情嘛。”
午夜的黑域依舊熱鬧非凡且黑暗和魔界不同的是,這里的黑夜很美,滿天的星辰與極光同距。
這里也是人身死后所要來到的地方,所以這里也稱地獄。是八荒中最大的一個荒,它不像其他荒一樣上面必有四界的帝王,它獨(dú)屬自己不歸任何一方管轄。
黑域布滿了各式各樣的人,有活人也有死人,活著的人為逝去的家人亦是愛人而來,死人也有因執(zhí)念而留這世間徘徊。
其中魁業(yè)圣堡是黑域首城,是一天中都“熱鬧非凡”的地方。
進(jìn)了這里不論身份高低都要帶著特有的面具,除非有人不怕死或者后臺足夠硬,否則得罪了人都會遭到報復(fù)。
有最熱鬧的地方自然也有最安靜的地方。
挺拔的樹木上的樹杈上坐著一位棱角分明,眉宇間透露著一股神秘感,他的身姿蘭芝玉樹的男子。
男子一只腳垂下,森白色的雙手修長節(jié)骨根根分明,右手心里處拿著一枚精雕玉琢的翡翠玉,中間刻著“曉”字。
此人正是江月曉他已然褪去了一臉的雀斑與先前在魔獵森林易容的模樣大不相同,他本身更加俊美如崖壁上孤芳自賞的松木。
高挑的鼻梁,一雙瑞鳳眼眼尾處有著一顆若隱若現(xiàn)的小小的紅痣,在有光亮的時候到不明顯,可一旦出現(xiàn)在黑夜就格外的顯眼。
他長得很有攻擊性,密長的睫毛下是一雙野心勃勃的眼睛,只不過他掩藏的很好,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但此時此刻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呆滯,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森白色的皮膚在月光下顯得更為精致。
他雙唇緊閉,墨青色的秀發(fā)垂落至腰間,與他此時穿一襲青色長衫沒有太多的裝飾倒有些相配。
此刻一動不動的模樣好似落魄的貴族公子,他低著頭緊緊盯著手心里的玉佩在發(fā)呆。
這里異常的寂靜,身后就是青碧山居的一座別院。
此時來了一位面相秀麗但臉部憔悴毫無血?dú)猓舸藭r有一陣風(fēng)就能把她那脆弱的身軀吹散架。
“哥哥?”江離小聲的喚了一聲,身體似乎有些撐不住了。
江月曉立馬反應(yīng)過來,“你這身體還是少出來些。”將她扶到屋內(nèi),擔(dān)心的說道
江離微微笑了笑,弱聲道:“是那小公主不好相處?”
江月曉搖了搖頭,說道:“我聽父親說,換了新的大夫,開的藥吃了沒有?”
江離苦笑道:“我這病,吃與不吃都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作用了,是我連累了哥哥。”
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江月曉輕輕抹去了她眼角了淚水。
柔聲道:“小離不用擔(dān)心,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相信哥哥好不好?”
江離輕笑的點(diǎn)點(diǎn)頭,焦急道:“我聽說哥哥受傷了,叫人來看了沒有?”
江月曉道:“你別擔(dān)心,讓人來瞧過了并無大礙。”
一道厚重的聲音傳來。
“喲,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天神界里邊了。”
來人正是黑域人稱閻王的人,人如其名,長得兇神惡煞左臉貼近眼角下有一道不大不小的刀疤。
直直的看了一眼江月曉,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江離憔悴不堪的面容,心中好些不忍。
江月曉攙扶著江離一同向閻王行了禮。江月曉湊近江離耳邊說:“哥哥下次再來看你。”
離開落院后,就聽見,“小離下次在的時候,你就別來了。”
江月曉越過他走向池邊目光冷冽的盯著池里的黑魚。
閻王冷哼一聲,甩了下袖子走到江月曉旁邊氣憤道:“你這是跟父親說話的態(tài)度嗎?”
“父親?你嗎?”江月曉挑了挑眉頭,反問
江月曉深邃的眼眸望向那個一臉怒氣的閻王,補(bǔ)上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閻王看到這個笑容不經(jīng)冷顫,雙手抱住胳膊說道:“咦~你別這樣笑怪滲人的,話說我剛剛那表情是不是裝的很兇,像不像?”
閻王沖江月曉翹了下眉頭,把囂張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江月曉,“……”
江月曉別過臉懶得看他,說道:“你找我什么事。”
閻王尊下身撿起一枚石頭就往池里扔,說道:
“白榆現(xiàn)在一直在天神宮昏迷著,聽說白皙都快瘋了,不過應(yīng)該也快醒了。”
“嗯,這我知道了,就是為了這事?”江月曉反問道
“我想問一件事很久了,你究竟…是真的青月還是……江月曉?”
江月曉冷哼一聲,說道:“你覺得呢?”
“我想你不會是青月那小子,那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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