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原來真相在這里。 任家理直氣壯追來,篤定的就是世家永遠強過商戶,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實施逼迫行為。 許默嘴角笑容漸失,那么好脾氣的人冷下面龐,“你說的那個人我知道,他是我的弟弟,他若是不愿意回勞什子任家,誰都不能逼迫他回去。” “那可是任家。”家仆情緒激動,“出過余杭郡守,出過舉人老人的任家,多少人擠破頭都進不去任家,你們怎么能阻攔他回去做任二公子?” “哦?余杭郡守。”許默點了點頭,“在下不才,安水郡守是也。” 恰有相熟的百姓路過,笑嘻嘻地招呼,“郡守大人也來玩吶。” 許默頷首回笑,身份自然明了。 已經(jīng)卸任的余杭郡守,與正在任上的安水郡守,其身份高低不必多說。 任家家仆后退兩步,猶自強辨,“我們大公子正在豐京會試,將來就是進士老爺……要在豐京做大官的。” “在下不才,乃是和慶十三年的狀元。”許默語氣平靜。 任家家仆還想掙扎,“任家畢竟是個大世家……” “有多大,能大過江家嗎?”姜笙探過頭,“就是豐京出了幾十位將軍的那個江家,在下江家嫡女,是你口中區(qū)區(qū)商戶的妹妹。” 任家家仆震驚異常,后退兩步。 那么自信的驕傲,在這一刻支離破碎。 “區(qū)區(qū)余杭郡世家就能夠頤指氣使,逼迫他人認祖歸宗?”許默冷厲異常,“他若是自愿,我不會相勸,他若是不愿,誰都不能逼迫。” “就是就是,你敢逼我二哥,我拆了任家。”姜笙慣性叉腰,下巴隨之揚起,視線漫不經(jīng)心后瞥。 然后,她看到了站在馬車前的鄭如謙和汪小松。 千里奔波讓兩人形容狼狽,華麗的衣袍褶皺了,緊束的發(fā)髻散落了,就連胡茬都爭先恐后地冒出來,更添幾分黝黑與落魄。 唯獨鄭如謙手里的繡鞋是那么美麗,栩栩如生的繡工配上奪目的東珠,成為兩人身上唯一的明亮。 不,還有一處。 是鄭如謙淚汪汪的眼。 隔了那么多天,越多那么遠距離,他在任家受的氣,原模原樣被討回來。 家人們啊,甚至不畏懼“越俎代庖”,不在意“仗勢欺人”,亮出彼此最鋒利的武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