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嘉欣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她把墮胎藥下少了,才導致過了那么久,藥效也沒有發揮出來。 聽見女兒陳嘉昕的問題,保姆頓下腳步,扭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板著面孔說:“呸呸呸,你這個死孩子,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太太要是肚子疼了那還得了,你跟我能吃得了兜著走嗎?” 陳嘉昕表情很明顯地一怔,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些,“太太的肚子怎么會不疼?” 話剛說出口,陳嘉昕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是不合適的,趕緊‘呃呃’地找補說:“我的意思是,太太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請個醫生過來給太太檢查下身體。” 保姆陳姐轉身繼續往樓下走,嘴里沒好聲好氣地嘟囔著,“太太哪是身體不舒服,分明是心里不舒服?!?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繼續說:“太太真是可憐,居然攤上那種冷情冷肺的母親,二十多年不露面,一露面就找太太要一顆腎。那個喬安嘉脾氣驕縱、待人又沒有一點禮貌,比起太太真是差遠了。這個做媽的,對兩個女兒居然偏心至此……” 保姆陳姐憤憤不平的說著話,陳嘉昕跟在她的身后,一臉的若有所思。 趁著保姆陳姐在廚房里忙碌,陳嘉昕悄悄溜出小別墅,賊頭賊腦的往小別墅后面的小樹林里走。 陸詠璇立在一棵樹枝粗壯的香樟樹下,她身上穿著一條月白色刺繡晚禮服,綢緞布料上繡著青花瓷的圖案,整個人顯得端莊大氣。 但她臉上的表情卻和這一身溫婉恬靜的打扮大相徑庭,她的整張臉是緊繃著的,眉眼里全是不耐煩。 聽見走路的‘沙沙’聲,她將銳利的眼眸掃向生源處,嘴唇向下微微一撇,語氣不爽地說:“怎么這么久才來?你知道你浪費了我多少時間嗎?” 其實陸詠璇也不過是比陳嘉昕早到三四分鐘,但她不覺得陳嘉昕這種身份的人值得她花時間等待,所以整張臉是很臭的。 “對不起,陸小姐,我媽讓我收拾碗筷,我耽擱了一會兒?!甭犚婈懺佽暮浅饴?,陳嘉昕拎著裙擺快步跑道她的跟前,點頭哈腰的道著歉。 陸詠璇揚著頭,從鼻子了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然后將陰鷙的目光掃向亮著光的小別墅方向,瞇著眼死死的盯著二樓某一間房間看,聲音像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似得,又尖又利又刺耳,“我給你的墮胎藥,你給蘇滟吃了嗎?怎么小別墅里沒有動靜?” 照理說,要是蘇滟流產了,小別墅里的人該是亂作一團的。 可現下,小別墅看著挺寧靜祥和的,不像有什么事發生的樣子。 陳嘉昕對陸詠璇是有些懼怕的,咽了口唾沫,縮著脖子,聲音低低的回著話,“早上我把墮胎藥放到了蘇滟吃的燕窩里,她明明吃了小半碗燕窩,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肚子沒有一點反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