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寧對趙天玄駕崩的事情并沒啥反應。 或者說她沒放鞭炮慶祝就已經(jīng)很克制了。 容淵立了小皇子為新皇,貴妃為太后。 安寧就這樣,輕輕松松晉升為皇太后,直達宮斗巔峰。 但她情愿當貴妃,不用參與前朝政務,明天混吃等死,怎么咸魚怎么來。 因著新帝年幼,無法自己上朝,皇太后就需要抱著他垂簾聽政。 所以,安寧現(xiàn)在每日天還沒亮就要起床抱著小皇帝兒子去上朝,這對于她這個喜歡睡懶覺的咸魚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特別是隨著天氣愈發(fā)冷,每天早晨被搖醒,被迫離開溫暖的被窩的安寧就是一臉的痛苦面具。 小慫包人生最大的兩件事就是吃和睡。 如今睡不好,她委屈到不要不要的, 熊心豹子膽地抱住容淵的胳膊跟他鬧個不停。 “哥哥,我能不能不要做太后了。” 太后太辛苦了。 容淵好笑地看著這為了睡懶覺跟他鬧騰的姑娘,親自拿過溫熱毛巾給她擦拭小臉。 “你啊,歷朝歷代多少太后,多少宮妃女人拼死拼活就為了得到臨朝涉政的權(quán)利。” 如此,女人才算真正掙脫士大夫的束縛,凌駕于男權(quán)之上,史書留名,而不單單是一個男人的附屬品。 何況,誰能拒絕權(quán)勢的誘惑力呢? 只有她,還嫌棄上的。 安寧生無可戀地看著他,“那我想要弄權(quán),也要有相對配備的聰明腦袋呀。” 就她那智商,玩權(quán)謀就是去送菜。 再者,誰玩得過抱著她的這個男人? 容淵揉揉她的小腦袋,“不是有我在?” 她想要玩弄權(quán)勢,他完全可以教她的,而且有他把關(guān),還能叫她吃虧了嗎? 安寧對他發(fā)出真誠的咸魚質(zhì)問:“哥哥,如果我是野心勃勃、滿心算計的女人,當初在斷腸崖下你會留我性命嗎?” 容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