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當然記得,所以尤為害臊! 而且,我現在都還覺得腰酸背痛呢! “忘了忘了都忘了!”我用力扯開他的手,義正嚴辭道,“我要起床去監工了!” 足足連著三日,我都在拒絕滄凌淵,天天往古宅跑,美其名曰:監工。 倒不是我足夠的清心寡欲,而是因為,前兩日實在操練過渡,身子骨吃不消啊。 一到晚上,只要滄凌淵摟著我躺下,我就開始閉眼說晚安。 他倒沒以前那么專制暴戾了,就像一條順從的大狼狗,聽話地嘆了口氣,抱著我一塊兒睡覺。 嗯,只睡覺,不動手。 黑暗中,我聽見他嘆息一聲,“早知道活死人的傷再拖幾日了……” 靠! 色鬼! 要是再拖幾日,我腰都要斷了! 他在床上那橫行霸道不要臉的模樣,說他是狗根本不為過! 也不知道他那些招兒是從哪兒學來的,臭不要臉! 改天我也看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