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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漂洋過海的信(求月票)-《從高考開始的激情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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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堂的飯菜居然出現(xiàn)了腹瀉藥,這種事情能夠發(fā)生,必然是美人計啊。

    畢竟食堂里做飯的人,都是一水的男同志。

    所以,一個美人計,便可以了。

    再給振華研究所加派人手,對這件事沒有任何的幫助。

    只能說分開幾個食堂了。

    分開來管理,研究員、準大學生、兼職大學生等,都在不同的食堂。

    特別是后勤人員他們,更是要單獨一個飯?zhí)谩?

    如此一來,即便再次出事,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次一樣,差點全軍覆沒。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邱宗岳這才離開了。

    時間來到第二天,審查結(jié)果出來了,是鄭桂萍干的這件事,陳國華根本沒冤枉她。

    唯一遺憾的是,沒能逮著她背后的大魚。

    這跟陳國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也不覺得有什么遺憾的。

    反正只要振華研究所不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件,那就可以了。

    老鼠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沒有辦法禁絕的。

    這玩意兒就跟野草似的,春風吹過來,它們就復活了。

    振華研究所成立還不到半年,就接連出現(xiàn)兩次這樣的事件,對陳國華來說,實在是有些心力交瘁。

    為什么就不能讓他好好搞研究呢?

    “踏馬的,惹急了勞資,到時候給你們造一臺測謊儀出來,靠!”

    辦公室內(nèi),陳國華有些心煩意亂地想到。

    只不過,這樣的高尖端設(shè)備,在現(xiàn)如今的內(nèi)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

    除非他放下其他一切,全力以赴地朝著神經(jīng)科學、行為運動學等多門學科方向發(fā)展,還得造出來更好的尖端計算機,利用超算的計算、編輯等能力推動發(fā)展。

    可即便這樣,沒個幾十年,那也是不可能的。

    實在不行,那就搞一臺假的測謊儀,然后他深入研究一下心理學等知識,再多看幾億部紀錄片等

    到時候由他來親自恐嚇、審查這些所有入職振華研究所的職員,把那些老鼠給排查出去。

    不然的話,類似潘天成、鄭桂萍等這樣的事兒,肯定還會再次發(fā)生。

    “不對啊,之前潘天成那次,可是從外部弄出來的,擦,難搞!”

    豁然間,陳國華又想到了什么。

    雖說外部的老鼠,對振華研究所的威懾力就弱了很多,可同樣不容小覷。

    總之,必須得加強安保層面的管理,嚴格按照保密條例來執(zhí)行。

    同時也要兼顧一下全體研究員的心理問題、思想問題等等,避免他們因此給研究所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作為一個管理者,要搞這些大事兒的話,還是有點困難啊。

    之前他招聘進來的葛守志,作為后勤人員,做得也還行。

    可在這兩次抓老鼠行動中,他都沒有發(fā)揮到應有的作用。

    唉!

    這家伙,果然是進取不足守成有余。

    陳國華搖搖頭,沒有再想這些事兒了。

    畢竟葛守志本來就是協(xié)助他完成這些事兒的,而不是來幫他抓老鼠的。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里,振華研究所內(nèi),都進行了一番大的變動。

    食堂分開了,研究員、準大學生、后勤人員、兼職大學生他們這四大類都分開來,不會在同一個食堂吃飯。

    不過,并沒有弄成四個食堂,而是兩個食堂。

    午飯的時候,會分批次吃飯,比如十二點到一點,以及一點到兩點這樣。

    錯峰吃飯,既不會造成擁擠等情況,也不會浪費資源。

    除了這一點,還有每天進出研究所的安檢,也更加嚴格了。

    邱宗岳直接從女兵那邊調(diào)集來了十多位女同志進入保衛(wèi)科。

    所以,所有進出實驗室的研究員,都會進行一道搜身的檢查。

    男女分開,會在小房間內(nèi)進行。

    雖說多了這樣一道手續(xù),對研究工作肯定是有影響的,但沒辦法。

    整個研究所內(nèi)的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嗯,陳國華除外。

    因為研究所內(nèi)的所有技術(shù)資料,基本上都是他拿出來的。

    如果他自己是老鼠的話,絕對是天大的諷刺了。

    不過,雖說大家都讓他成為例外,但陳國華每次都很自覺地進行安檢。

    反正安檢的過程中,也得換防護服,流程上面并沒有什么差別。

    經(jīng)過這么一輪新的改變之后,整個研究所確實是變了很多。

    時間很快步入了六月份,而且六月份也很快過去了。

    進入七月份之后,陳國華突然就緊張了起來。

    只因為這個月,肯定會發(fā)生很多事兒。

    其實在六月中下旬的時候,這樣的事兒,就已經(jīng)有預兆了。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九五七年那會兒了,那會兒絕對是蜜月關(guān)系,現(xiàn)在嘛,就十分緊張了。

    來到七月初的這一天,鹿喬山突然來到陳國華家里拜訪。

    “國華,恭喜你,你的論文已經(jīng)全部發(fā)表了.”

    陳國華聞言,有點蒙圈。

    等對方解釋之后,他這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況。

    原來上個月的時候,他的所有數(shù)學論文都已經(jīng)完全翻譯校正完畢了。

    而內(nèi)地數(shù)學期刊國際版,也成功在六月中下旬的時候,在港島那邊發(fā)行了。

    有港大等多所大學訂購了期刊。

    就連北美、倫敦、東京等幾所學校也訂購了期刊,然后一下子就引起了數(shù)學界的轟動。

    內(nèi)地這邊,或許沒有多少專職的理論研究專家,特別是數(shù)學領(lǐng)域的頂級教授。

    或者更準確來說,是高維龐加萊猜想這個層面或相關(guān)聯(lián)層面的數(shù)學家,很少。

    但在國外,卻是有非常多。

    比如意呆利的尤金尼奧卡拉比,目前在北美加州理工學院工作。

    在六月中下旬的時候,他一個好朋友邁克爾拿著一份期刊找到了他,驚喜萬分地告訴他:

    “尤金,你的猜想已經(jīng)被證明了”

    “什么?”

    卡拉比都嚇了一跳,什么猜想被證明了?難道是六年前他在數(shù)學家大會上面提出來的那個想法?

    很快,他就看完了內(nèi)地數(shù)學期刊國際版上面的第一篇論文。

    這一篇論文,赫然就是陳國華之前在北大數(shù)學系教室里面寫過幾個關(guān)鍵點的論文。

    論文題目為:關(guān)于卡拉比猜想和代數(shù)幾何中的一些新論。

    在論文里面,卡拉比看到了陳國華提出來的非線性偏微分方程等幾個數(shù)學工具。

    正是利用這些工具,完美地解決了卡拉比猜想中陳類為負和零的情況。

    等卡拉比看完論文之后,整個人都激動到抽搐了起來。

    他可是在許多年前從意呆利逃亡到北美的一個普通人,為了獲得北美的國籍,他不得不參加了二戰(zhàn),當了兩年半的翻譯。

    是的,他參軍入伍之后,沒有被真的扔到前線去,而是當了翻譯。

    之后他回到北美才獲得麻省的學士學位,一路跌跌撞撞,這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可即便如此,他的地位也是挺尷尬的。

    盡管他在五四年的國際大會上提出來了一個猜想,可這個不完整的猜想,他自己也不是很自信,能否被證明。

    但是,萬萬沒想到,僅僅只是過去了六年時間,在遙遠的東方國度,有人居然證明了他的猜想。

    他,尤金尼奧卡拉比,將要名垂青史啊!

    因此,他怎么可能不激動萬分呢?

    一個被證明的猜想,別管它是什么猜想,但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猜想了,而是定理。

    等到這篇論文作者召開報告會之后,由眾多數(shù)學家提問、確認之后,那么這個卡拉比猜想就會變成卡拉比-陳國華定理了。

    于是,為了這一點,卡拉比仔細地研讀了好幾遍論文。

    為了確認陳國華寫的這篇論文,是不是真的證明了猜想,證明了:在封閉的空間,有無可能存在沒有物質(zhì)分布的引力場。

    他是廢寢忘食地連續(xù)研究了好幾天。

    就連他的朋友、妻子都被他的舉動給震驚到了。

    在卡拉比努力研讀論文的時候,北美的很多數(shù)學家也都紛紛注意到了陳國華的這篇論文。

    但更多人是看到了陳國華之前寫的另外一篇五維空間和以上的證明論文。

    就在里約熱內(nèi)盧的海邊別墅,斯梅爾是被他的好朋友,從北美伯克利分校寄過來的內(nèi)地數(shù)學期刊國際版這封信,然后才注意到了這篇論文。

    只因為論文的研究,跟他的研究,完全一致,難怪他朋友會寄過來讓他看一看了。

    等他看完論文之后,卻直接破口大罵:

    “法克,法克,上帝,這不可能!”

    原因很簡單,這篇論文里面的部分觀點,幾乎是跟他一致的。

    然而他并沒有寫出來這樣的論文,等同于說他之前的研究,幾乎是作廢了。

    要知道,在今年年初的時候,他就決定從伯克利分校那邊離開,直接來到了南美這邊的海邊別墅。

    閉關(guān)修煉!

    他要全力以赴地攻破高維龐加萊猜想,他需要證明這個玩意兒,他要揚名立萬。

    可是他現(xiàn)在卻徹底破防了。

    自己的研究,只是剛剛開始罷了,很多理論都還沒有形成。

    現(xiàn)如今,都白費了。

    就這,他還得感謝他那個好朋友,否則的話,等他寫完之后,跑回去發(fā)表論文。

    結(jié)果卻是傻眼了,有人在很早之前就寫完了,并且也已經(jīng)發(fā)表了出來。

    “去年十二月就發(fā)表了?”

    隨后,斯梅爾又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這篇五維空間的證明論文,居然說是在去年十二月就已經(jīng)發(fā)表了。

    那為什么他不知道呢?

    隨后再仔細認真研讀那些小字體之后,這才明白,原來這本期刊是內(nèi)地那邊的數(shù)學期刊。

    難怪了!

    內(nèi)地那邊是什么情況,斯梅爾聽說了一下。

    “這絕對是假的,不可能是內(nèi)地那邊的人發(fā)表的論文,他們那邊是數(shù)學荒漠.”

    自語了一句,斯梅爾固執(zhí)地說道。

    但這篇論文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他無法在安安靜靜地待在海邊別墅了。

    必須得回到伯克利分校,了解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才行。

    除了卡拉比和斯梅爾這兩位數(shù)學家之外,還有很多數(shù)學家也都注意到了這個期刊。

    很多數(shù)學家在翻看完所有的論文之后,都驚呼不已,因為這份期刊上面刊登的論文,全都只有一個作者名字。

    期刊的后面,也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這位作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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