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孩子和論文-《從高考開始的激情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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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想成為陳曦和陳安的導師,所以,即便他們早已經不收碩士學生了,現在也開了這個先例。
或許以前,他們是看在陳國華的份兒上,稍微客套了一些。
現在嘛,他們剛才已經看過陳曦和陳安兩姐弟的試卷,跟之前相比,兩姐弟的邏輯思維能力明顯進步更大了。
只要稍微培養一番,說不定就是未來的頂級數學家了。
博蘇克、邁克爾阿蒂亞、沙法列維奇等人也過來湊熱鬧,一時間,場面有點亂,又有點搞笑。
面對眾人的‘追捧’,陳曦也是個機靈鬼,先是感謝了一番埃爾德什他們,接著又以拜師這件事還需要跟她父親商量為由,暫時擺脫了埃爾德什他們的糾纏。
“八嘎,為什么那些人都圍著他們?哼,有什么好得意的?明年我們國家一定能夠拿金牌”
“上帝啊,為什么你總是那么眷顧東方人?你已經不再照顧我們了么?”
“真是見鬼了,中國陳已經那么厲害了,沒想到他的孩子也絲毫不遜色,看來要調整一下策略了”
圍觀的其他外國領隊和參賽選手,一個個都咬牙切齒。
不少人都知道陳曦和陳安兩姐弟是陳國華的孩子,所以現在他們兩姐弟領著團隊拿到了金牌,大家也沒有太意外。
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如果陳曦和陳安他們沒有拿到金牌,大家反而會十分驚詫呢。
可也因為如此,大家才會更加羨慕嫉妒。
一旦陳國華的四個孩子當中,只有一人繼承了陳國華的衣缽,成為東方新的數學領頭人,那么京城這座全球三大數學中心之一的城市,只怕還會繼續傳承下去。
太可怕了!
而現在看來,陳國華的四個孩子,都有這個可能,甚至還有可能超越陳國華。
換句話說,陳國華不僅僅自己在數學層面的影響力、科研成果十分驚人,在教書育人方面也十分厲害,簡直就是翻版的柯爾莫哥洛夫。
在二十世紀的前半個世紀,莫斯科的柯爾莫哥洛夫絕對是全球數一數二的頂級數學家。
能夠跟他板板手腕的也就是馮諾依曼、彭加萊、諾特和希爾伯特這些人了,但這些人在教育弟子這方面,卻遠不如人家柯爾莫哥洛夫。
眾所周知,柯爾莫哥洛夫的學生有蓋爾范德、馬爾采夫、格涅堅科、阿諾爾德等,一個個都是莫斯科數學界的頂梁柱。
特別是蓋爾范德,他可是整個蘇聯時代,唯一能夠跟柯爾莫哥洛夫和沙法列維奇這兩人相提并論的數學界泰斗。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來,柯爾莫哥洛夫在教書育人方面的天賦到底有多么強悍了。
而陳國華也有往這方面發展的趨勢,甚至他是自己生孩子,自己來教導。
此前教導出來的陳恕行和白榮根兩位學生,現在也已經是京城數學界的中堅力量。
盡管陳恕行和白榮根兩人的成就一般,但那只是相對耀眼的陳國華來說,對于很多普通數學家來說,陳恕行和白榮根兩人也是學術界大佬的存在。
如果不是陳國華被科研項目牽扯了太多的精力,或許他還能夠培養出更多的優秀學生呢。
在如今這個時空,一九二三年出生的沙法列維奇,已經被京城截胡了。
之前一九五九年,沙法列維奇就跟隨蓋爾范德他們來參加過陳國華的報告會,在一九六二年的時候,沙法列維奇提出了關于算術幾何中的重要假設,也就是所謂的沙法列維奇猜想。
設X為數域(即有理數域的有限擴張)K上的阿貝爾簇,P是OK(K的代數整數環)的素理想,若X可以擴張成Spec (OK):上的阿貝爾概形,則稱X在P具有好約化。
而沙法列維奇猜想是對OK的素理想的任一有限集S,在同構之下只存在有限多個K上的g維主極化阿貝爾簇,在S外處處具有好約化。
這個設想被提出來之后,并沒有受到了數學界的廣泛討論,并不是沙法列維奇不行,而是算術幾何領域并不算熱門。
在原時空歷史上,獲得菲爾茲獎的數學家們,他們主要的貢獻幾乎都是集中在代數幾何、拓撲和偏微分方程這三大領域。
即便是代數和數論這兩大類都相對少沒那么熱門,更何況算數幾何?
整個二十世紀的數學,其實主要集中在純粹數學的擴展、數學的空間的應用、計算機跟數學的相互影響這三大板塊。
純粹數學也叫核心數學,上級就是抽象數學。
簡單來說,純粹數學就是十九世紀的遺產,按照大不列顛數學界伯特蘭羅素的說法,十九世紀有一個可以跟蒸汽機的會用、電氣的使用相提并論的一頂桂冠,那必然是純粹數學的發現。
比如說當初轟動一時的費馬大定理,它懸而未決三百多年了,卻是在二十世紀被陳國華證明了。
還有四色定理等,以及其他很多人聽得比較少的向連續統假設、復雜的有限單群的分類定理等也都被證明了。
簡而言之,沙法列維奇猜想并不算熱門,但也有少部分人研究。
偏偏在之后六十年代末的時候,因為陳國華其中的一篇論文,求證了關于沙法列維奇猜想。
被求證之后,沙法列維奇都驚呆了。
要知道,陳國華當時已經證明了龐加萊猜想、費馬大定理、黎曼假設等世紀大難題,盡管相比較之下,沙法列維奇猜想相對渺小很多。
但也依然是頂級數學問題啊,卻是被陳國華隨手給證明了。
于是,在莫斯科待了很多年的沙法列維奇,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跑來京城這邊,成為了京城高等科學研究院的一名教授。
怪不得沙法列維奇當叛徒,只怪敵軍太強了。
縱觀沙法列維奇的一生,他在十九歲的時候就獲得副博士學位,一九四三年之后就在捷克洛夫數學研究所工作,直到一九五三年才獲得博士學位。
并且在同年成為了教授,在五八年的時候成為了莫斯科科學院通訊院士。
可他的數學研究成果卻不是很強,只能說是剛剛起步。
眾所周知,搞數學研究的人,最容易出科研成果的年齡是四十歲之前。
而他是在三十九歲,也就是一九六二年才提出了沙法列維奇猜想。
換句話說,如果他不能夠繼續作出數學研究成果的話,那么他這輩子估計就是這樣了。
然而,京城這邊有什么呢?
陳景潤在一九七零年拿到了這一屆國際數學家大會的菲爾茲獎,陸家羲則是在下一屆,也就是一九七四年拿到了菲爾茲獎。
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陳國華這位頂級數學家,還有埃爾德什、格羅滕迪克他們這些人。
搞數學研究并不是閉門造車就可以了,沙法列維奇還想更進一步,就只能夠接觸更多頂級數學家才行。
至于柯爾莫哥洛夫、蓋爾范德他們這些人,都上了年齡,加上又經常交流,所以很難再激發靈感了。
沙法列維奇跑來了京城,很快就成為了京城高等科學研究院的中堅力量。
反正陳國華對埃爾德什、格羅滕迪克、沙法列維奇、邁克爾阿蒂亞他們這些人的要求就很簡單,充實京城高等科學研究院的教授團隊,帶動內地的數學發展。
他們這些人都是搞純數學的理論研究,對當下并不會有多大的影響,而是在未來。
因此,不管是莫斯科還是華盛頓,并不會太過針對這些人。
只不過,莫斯科和華盛頓沒有想到,陳國華都還沒老,他的孩子已經崛起,準備要接班了。
雖說陳曦和陳安兩姐弟還很小,僅僅只是拿到國際中學生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冠軍,并不能說明什么。
但這恰恰也證明了一點,陳國華后繼有人。
就在各國領隊、參賽學生羨慕嫉妒恨的時候,本屆奧數競賽也終于落下帷幕了。
而時間進入四月底,陳思也完成了一篇論文的編寫工作,并且將這篇論文投遞到了數學學報。
內地的數學學報等數學科研期刊,已經成為全球各大機構、大學等必須訂閱的期刊之一了。
只因為京城是全球三大數學中心之一,不僅有很多頂級數學家,還有陳國華這位全球數學界數一數二的大佬。
期刊主編并不是鹿喬山了,而是李廣亮。
李廣亮看到是陳思的論文之后,頓時驚訝了好一會兒,然后才開始簡單審核一遍。
雖說李廣亮很清楚,陳思這樣的博士生,一般不會犯這些低端錯誤,但這是他的工作,該檢查還是要檢查一遍。
確定沒有錯誤之后,李廣亮這才開始聯系負責審閱的數學大佬。
自從七十年代中期之后,互聯網開始在全球蔓延,郵件也成為了很多人的交流方式之一。
于是郵件也蔓延到了數學界,很快成為了大家日常交流的工具。
陳思的這篇論文就被分發到了莫斯科、普林斯頓、大不列顛、巴黎等不同地方的數學大佬來審核。
這篇論文是關于理解量子可積系統理論背后的代數機制,而陳思之所以關注數學物理的代數問題,自然是受到她父親的影響。
因為振華研究所早就進行研發量子芯片等層面的研發工作,陳國華也經常關注國際數學、物理學界的相關理論研究成果。
在這個過程中,陳思就看到了數學物理的代數領域的相關論文,她就跟她父親陳國華提出了關鍵的代數結構是霍普夫代數的代數結構,而與量子可積系統理論相關的霍普夫代數既不是可交換的,也不是協交換的。
這樣的霍普夫通常稱為量子群,它們有泊松-李群作為它們的經典極限。
當時陳國華聽完她的論述之后還挺高興的,就讓她繼續研究下去。
沒想到她還真研究出了結果。
在她投稿發表論文之前,她還特地聯系了她父親,希望在通訊作者上添加他的名字。
結果被陳國華教訓了一頓。
理由也很簡單,陳國華根本不需要這樣的論文來湊數,其次陳思也長大了,應該獨立發表論文了。
何況,這篇論文本來就是她自己的科研成果,陳國華也沒有幫到多少,更不屑去‘鳩占鵲巢’,巧取豪奪自己女兒的成果。
北美,馬里蘭州,巴爾的摩。
在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的一棟漂亮的別墅里,已經退休的周煒良,日常打開電腦瀏覽郵件。
周煒良在一九七七年的時候,就已經退休了。
退休之前,他在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數學系主任長達十一年之久。
這人明明是華裔,卻是不樂意回內地執教,非要老死在北美。
盡管周煒良已經退休了,但他將自己這輩子都貢獻給了數學了。
因此即便退休了,他也依然關注數學界,經常跟數學界內的朋友閑聊。
其實他是沒有多少朋友的,因為他這個人很淡泊名利,幾乎很少跟人交流。
但不管如何,周煒良當然也有幾個朋友。
所以他今天就收到了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教授發過來的郵件,點開來之后,他就驚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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