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疏棠蹙眉,“毒品?” 季繁月聳肩,“具體我也不清楚,是附近的村民發現后報的警,好像劑量還挺大,我懷疑是有人藏在那,大概那人也沒想到前幾天下雨,不小心給沖到岸上了吧。” “那你這里豈不是很危險?”林疏棠蹙眉。 這地方已經偏離市區很遠了,很多在逃犯往往都會把大本營安扎在郊區。 “有警署的人在,應該沒事。” 季繁月接過她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后背靠在桌子棱角,似笑非笑的看她,“倒是你。 昨晚上那場煙火可是上了熱搜,是沈少放的吧,真夠大手筆的,這一晚上少說要大幾千萬。” 林疏棠和她一樣的姿勢,靠著桌子,透過窗戶看外邊玩鬧的小朋友。 “你幫我想想,怎么才能給他一個驚喜?” 季繁月倒了杯水遞給她,“怎么,他生日還是你們的紀念日?” “那倒不是。”林疏棠接過來捧在手心里,垂下眼簾。 室內的燈光,柔和了她的輪廓,她聲音很輕。 “一直都是他為我做什么,想起來,我好像沒有為他做過什么。” 溫揚的事是因為合約,并不作數。 算起來,從認識他到現在,無論是當初為了簡創,還是離開簡創后,她變得孑然一身,都沒有為沈肆付出過。 而他像個不設防的城市,從一開始就是對她肆意敞開的。 讓林疏棠時常感到些許自責。 季繁月揶揄,“這大概就是‘愛常常覺得虧欠’的意思吧,我們疏棠是真的愛上沈肆了呀。” 林疏棠坦誠的點頭,“他讓我很有安全感,也很……放松。” 紅唇抿了口溫水,看她,“你有沒有什么好主意?” 季繁月黑亮的眼珠轉了轉,“我看不需要什么特別的,這不,現成就有一個。” 林疏棠不明所以。 季繁月把蛋糕盒上的綢帶接下來,一勾一扯地綁在她脖子上,好整以暇的說,“相信我,沈肆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件禮物。” 細長白皙的天鵝頸被紅色絲綢襯得膚白如雪。 林疏棠低頭看了眼她系的蝴蝶結,“你能不能走點心?” 季繁月言辭鑿鑿的,“他愛你這么多年,走心的地方他早走過了,現在最需要走腎。” “爭取三年抱倆,五年抱三,我要當孩子的干媽。” 林疏棠:“……” 把絲綢扯開,扔在桌子上。 季繁月看她氣悶的樣子,頓時輕咳兩聲,也認真了點。 “其實你可以嘗試做點自己沒做過的,你想,他這種人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輕易得到,值錢的東西反而對他來說并不驚喜,你的心意最重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