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色清涼,古宅深處隱隱約約傳出“唔唔”的聲響,風吹拂竹葉,杜清一頭利落的短發(fā),身上穿著素色旗袍倚坐在藤椅上... “夫人,人已經(jīng)帶來了。” 杜清緩緩睜開眼眸,她竟然坐在這打起了盹,夢到以前的事情。 “唔唔--” “夫人,夫人饒命啊。”男人跪在地上,鼻血順著發(fā)干的嘴唇滴在了衣領(lǐng)上。 杜清輕輕晃動藤椅,手指立在唇間做了個“噓”的手勢。 她記得,回到外婆家后姐姐去當兵,她進了學校,之后遇到了白及,那時候他還叫白瑞... 可惜眼前的男人擾了她的清夢。 “夫人,您看...” 杜清做了個“殺”的手勢后站了起來,月色真好,自從外公外婆離世,她再也沒回去過。 “母親。”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陰沉著臉站在木制臺階上。 杜清走過去摸了摸男孩的頭。 白陽暉朝著跪在地上的男子走了過去,不等旁人阻攔,匕首狠狠插進了他脖頸的動脈上,“讓你惹母親生氣!” 男子身子一晃重重倒在了地上。 白陽暉擦著臉上的血跑到杜清身邊:“母親,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杜清拉著他的手溫柔地用手帕為他擦了擦臉:“別臟了自己的手。” “父親說,惹母親生氣的人都該死。”白陽暉一臉陰狠,恨不得再去補幾刀才解恨。 杜清無奈,她嫁的不是大夫嗎... 回去的路上,白陽暉小聲道:“弟弟們都比我優(yōu)秀,母親會不會就不喜歡暉兒了?” “若旁人再亂嚼舌根就割了他的舌頭。”杜清握著白陽輝的手,“母親會一直喜歡暉兒。” “等弟弟出生,我要帶他一起玩。”白陽暉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 杜清嘆氣,算上小桁她有四個兒子了,希望這胎是個女兒... 回到屋子,杜清哼著小曲,輕輕拍著白陽暉哄他入睡。 “白爺。” 杜清聽到聲音后轉(zhuǎn)過頭。 白及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辛苦了。”說著他將人溫柔地從床上抱了起來。 “別...”杜清輕輕拍著他的肩膀,“放我下來。”這么多人看著像什么樣子。 見她臉色羞紅,眼神氤氳,仿佛一汪春水被輕輕攪動,白及發(fā)出笑聲。 “白爺,夫人。”女傭彎下腰不敢直視。 白及抱著杜清離開偏院:“聽司離說,今天有人惹你生氣了?” “沒有的事。”杜清咬著嘴唇不承認。 白及嗓音溫潤:“這種事情何必臟了夫人的手,交給司離便是。” “你少看些古書。”杜清忍笑,知乎則也看多了,人都腌制入味了。 白及低頭蹭著杜清的脖頸,惹的她連連嬌笑:“哈哈,別鬧了,一會摔了。” 回到主屋杜清靠在床上,肚子咕嚕嚕的響。 來了許久,這里的東西她還是吃不慣。 白及挽著襯衫袖子:“等我回來,讓你嘗嘗為夫的手藝。” 杜清點頭拿起一旁的書翻看著。 廚房內(nèi),白及被黑煙嗆的連連咳嗽,手不停的揮著,面條放入鍋中放水... 為什么面條到鍋里就糊了,根本來不及放水。 “白,白爺,您是不是記錯了,要先放水。”女傭站在門口。 白及直起腰,做出疑惑的表情。 “...” 半個小時后,白及端著一碗雞蛋面進了主屋:“清兒,你嘗嘗...”嗓音有些發(fā)虛,沒剛剛那么篤定了。 杜清先開被子,白及走過去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我喂你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