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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番外一-《清穿之嫡長孫他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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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每個人的名字都是他老人家精挑細(xì)選出來,有福運庇護之意的,若是朕今日將其余兄弟們的名字貿(mào)貿(mào)然地改了,豈不讓汗阿瑪看了心里生出悵然之感?再者朕也念著朕早夭的嫡親兄長。”

    “朕非汗阿瑪與仁孝皇后的長子,倘若當(dāng)年朕的嫡親哥哥沒有早夭的話,想來如今坐在龍椅之上的人就是朕的兄長了,為此基于這兩點,朕才決議要將兄長之名融進朕的名諱之中,今后朕要帶著汗阿瑪?shù)钠诖c承祜兄長的信任,以及眾位兄弟們的支持和滿朝文武的輔佐,用盡全力來治理我大清的江山社稷,希冀能早日開創(chuàng)出我大清的巔峰盛世!”

    聽到新君這赤誠的話,滿朝寂靜了幾息后,站在底下的所有人都紛紛被觸動心弦,雙膝下跪,三呼萬歲。

    納蘭明珠瞥見索額圖那驟然間因為吃癟而發(fā)紅的老臉,喊出口的“萬歲”之音也多

    了一些真摯。

    他瞧明白了,新君今日這話明面上是在用肺腑之言拉攏宗室、安慰剛退位不久的太上皇,暗地里也是在敲打索額圖與赫舍里一族。

    只要新君不像太上皇年輕時候那般因為覺得自己生母早逝,沒能享受到自己登基為帝的福分,故而掌權(quán)后就變著法子的施恩、提拔自己母族,他納蘭明珠就不可能會懼怕索額圖這個死對頭!

    而且平衡之道不向來是帝王御下的手段嗎?

    他納蘭明珠在太上皇手下兢兢業(yè)業(yè)地給索額圖“添堵”了多年,如今他這把老刀照舊能有被新君用到的地方!

    這般一想,旁的臣子們就瞧見明相的脊背倒也是一點點挺拔起來了。

    ……

    “保成在朝堂上真是這般說的?”

    仍舊住在乾清宮中未曾搬家的康熙聽到心腹太監(jiān)轉(zhuǎn)述出來今日新君初次臨朝的景象后,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梁九功出聲反問道。

    瞧著太上皇臉上險些壓都壓不下去的上揚嘴角,梁九功就明白太上皇對上午新君在朝會上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了。

    他也笑著捧場道:

    “是啊,萬歲爺,您難不成忘記了,新君可是您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接班人,您兩位父子情深,新君最懂您的心中所想了。”

    康熙邊聽邊笑著頷首,五臟六腑都像是泡在溫泉水了般,感到熨貼極了。

    因為先前的奇緣,他得以親眼瞧見史書上記載的九龍奪嫡場面,他余生最害怕看見的事情不就是他們兄弟們再次內(nèi)斗、互相殘殺嗎?

    要知道,在別的時空中,晚年體力衰敗的他即便在最惱怒、最心寒、最無力的時候都沒有像那某些君王一般做出殺子的事情,看到九龍最后死的死、廢的廢、甚至連名字都被剝奪的凄涼下場,那可真是生生在剜他這個做父親的心啊!

    “保成是一個很稱職的兄長與弟弟,如果赫舍里和承祜在長生天上看到保成把他的大名改成‘承礽’了,想來會是十分開心的。”

    梁九功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又繼續(xù)往下道:

    “萬歲爺,不僅如此,在今早的朝會上新君還敲打了索相。”

    “哦,是嗎?”

    康熙用右手捋著下頜上的胡子,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是的,奴才聽何柱兒講了,新君先對著滿朝文武說了索相對皇阿哥們避圣諱的提議,沒等索相得意呢,新君就毫不猶豫的說他不贊成索相的提議,倒是讓索相在臣子們面前鬧了個大紅臉,那明相的精氣神眼瞅著都高漲了不少。”

    “保成從小就跟著朕學(xué)習(xí)帝王之道,他是個有分寸的。“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嗎?”

    “有的,萬歲爺,新君還吩咐禮部將排在直郡王前面的承瑞、承祜、承慶、賽音察渾四位皇子以及后面的萬黼、胤禶、胤祚、胤禌等幾位皇子均追封為親王,還要將皇長女、皇次女等幾位早夭的小公主一一追封為和碩公主。”

    “新君的原話就是:朕的這些兄弟姐妹們雖

    然早早去了長生天,但也合該在人間有份香火,以便后來的子子孫孫們祭奠,除了承祜阿哥被新君當(dāng)朝定下用‘懷宸’兩字做謚號外,其余皇子、公主們的謚號新君吩咐讓直郡王、誠郡王、四貝勒、五貝勒、七貝勒、八貝勒、九阿哥、十阿哥等人下朝、放學(xué)后與禮部官員合議。”

    康熙萬萬未曾想到竟然還會有一日從自己心腹太監(jiān)口中聽到他寶貝兒子對他早夭的手足姐妹們的安排,他眼中的喜色全部消退,臉上的表情變得復(fù)雜極了。

    良久聽不見太上皇再開口說話,梁九功不著痕跡的撩起眼皮,瞧見太上皇雙眼中的朦朧淚光,他心下一驚,忙垂下腦袋,不敢再看了。

    康熙此刻心里別提多五味雜陳了。

    任誰年輕時連著生孩子又連著死孩子,生的速度還趕不上死的速度,都得被嚇跑了、傷心透了。

    承瑞是他與榮妃馬佳氏的庶長子,比承祜大了兩歲。

    當(dāng)年這倆孩子前后腳跟著夭折,緊隨其后的承慶也說沒就沒了,那個時候剛滿十八歲的他一個人在夜深人靜時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淚。

    剛開始兒子、女兒夭折時他還難過不已,后來隨著夭折嬰幼兒數(shù)量的增加,他也被這份“黃梅不落青梅落”的痛苦給折磨的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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